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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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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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歧路(3p,刑+肉)》作者:何白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强攻强受 虐身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一位英俊的青年侠士被两个解差在押解途中ooxx的故事。
虐身,刑具+道具+肉。虐心,见仁见智。
前期走肾,后期走心。
第1章 楔子
楔子
琏意活了二十余年,自认为自己仗剑走天下,除尽所见宵小,行的是正义之道,却不想不仅身陷囹圄,被戴上枷锁,发配边疆,还被迫要经历这种肮脏的事情。
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束缚着双腕的枷锁,牙咬得科科作响,虽整个人被倒扣在地上,上身因脖颈的二十斤重枷无法抬起,可他的双腿仍然奋力挣着,踢打着背后的壮汉。他万万没有想到,白日那个看上去善良敦厚、给了他无数照顾的老实押差,入夜竟成了一个要奸淫他的人。
“混账!禽兽!”他狠狠怒骂着,脚踝已被壮汉钳子似的手一边一个紧紧握住,被迫敞开双腿。
壮汉嘿嘿直笑:“你可知你骂的这些话,就像是女囚里面的那些小娘们,一个个被上之前也是这么骂的。”他起身用膝盖压住一遍的脚踝,一边用手去剥另一条腿的裤子,喘着粗气低喃,“乖乖的别动,等操进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销魂滋味了,像你们这种……侠士,一看就是读过圣贤书的,满脑子净是迂腐,你操过小妞吗,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琏意大声骂着,可到底也只会骂那一两句粗口,反过来却被壮汉气得浑身乱颤。
“老二,你在做什么?”远远处,一个嘶哑阴沉的声音响起。琏意的心头一僵,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希望,却不死心的大吼起来:“救我!”
来者长得瘦瘦高高的,左脚微跛,拈着火折子慢慢走了过来,一脚将壮汉踹倒在地:“老二,你又管不住鸡巴。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他的目光却停留在琏意被剥的干净的双腿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双腿纤长、健美,泛着白光,正蜷缩着瑟瑟抖着。
他笑了笑,带着讽刺,伸手制止了大汉的解释,一步步挪到了琏意的面前——这个年轻俊秀的犯人,被锁着重枷,梳的齐整的头发因为挣扎散乱了开来,马尾的发梢贴在他汗湿的脸颊上,也掩住他的慌张与羞愤。他跪在地上,蜷缩着光裸的双腿,正努力的自地上抬起被重枷禁锢的上身。
这并不容易,那人静默的看着琏意的腰背紧紧绷着,囚衣之下,那坚实的背部被狠命抽打过,剧痛正拷问着这位年轻人久经折磨的身体,以至于这样健壮的身体竟无法一时举起一个二十斤的枷锁。
“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琏意愣了愣,微微抬起头,视线只及那人暗红色的差役下摆,便见那下摆之下,一条腿慢慢抬起,踏住了枷锁的边缘。
身体一沉,那枷锁被死死压在地面,琏意的脖子向前伸着,眼中净是凌乱的杂草沙土,他的心正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被操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发新文啦~~~~
第2章 一 囚徒1
一 囚徒
天终是明了。
狴狱位于城西一侧,是日,天色刚透出一丝微明,狴狱西门已悄然无声的打开了。拜别了狱神庙,一众犯人列成一队,缓缓自西门蜿蜒而出。
走在最前的是一众妇人与幼童,左臂被麻绳依次系着,步态颓唐,面色更是焦黄,妇人的发髻早因疏于打理而散乱。其后被束缚的便是几位步态龙钟的老人家,头发早已灰白,脸上更是布满皱纹,跟在老人身后的,便是一群青年壮汉,不仅左臂被麻绳牵引,更有数位手腕脚腕均锁着铁镣。
狴狱每逢一季便会从狱中发出一众需发卖、流放的犯人,前面的妇人与幼童,是当日应在集市被发卖、赎买的,后一群老人壮汉,若非应在集市被发卖成奴,便是要随着押军或押解至几百里的军营做苦力,或被压往那人际荒芜的苦寒之地,给当地驻军为奴的。
清明的兆京城,还处于迷蒙的睡梦之中,偶有鸡鸣狗叫,亦有坊市悄然开门,一众商贩在为开张做着开始的准备。那一列犯人,由冷面的押军持鞭、持刀押着,贴着围墙一侧缓慢的走着,不时听闻一两声妇人的哭声亦或男人的哀叹,便被几声皮鞭击打在皮肉身上的声音击碎了。
队伍在前方的岔路口停下,先是发往集市被发卖的众人被迁出,剩下的那些或被判了徒刑、亦或应是流放的犯人则被命令向西侧缓慢的前行着。
兆京城西门已被守城官军打开,那西门,平素里也不是什么人流穿行众多的城门,通向的是人烟罕至的郊外。时日尚早,除了那一列需出城的犯人外,只有几个打扮贫苦的村人由城外进入,为一日的生计而贩卖一些果蔬。
按律,被判徒刑的罪人应向东南方向行进二百里,那里有正在开荒建城的田地,罪人需在那里充作苦力,按罪行劳作二至五年不等,刑期满,便可自行回家,仍旧视为良民;被判流刑的,应当视其罪行轻重、年龄、性别被发往边境,或是为西北地区驻军做奴役,或是去往北面修建城墙,或是去往西南边境开垦荒地,这些犯人中,不管此前是达官贵人、平民百姓、抑或是鸡鸣狗盗之辈,皆被打做贱民,一生为奴为婢,若非大赦,亦不能归乡半步了。
队列行进至郊外的一所驿站,便是分队时刻,五六位押军迁一众被绳缚的犯人向东南而去,亦有八九、六七之数不等的押军分别驱赶着带着铁镣的犯人去往那不归之地。
队列顷刻被拆散,留在驿站的仅有三人,一位是身负重枷的年轻犯人与两位年龄相仿左不过二三十的押官。
“他妈的,晦气,摊上这么一个苦差事!”眼瞅着另几位押军驱赶着队列愈走愈远,袁二忍不住爆了粗,他的声音太大了,远处的几位解差纷纷回头,大声讥笑着,手舞足蹈:“怎么了怎么了?袁二,你不服啊,去找解官大人说啊!”
“啧,一群小人!”袁二气不打一出来,正瞧见那犯人瞥了他一眼,顿时一脚蹬出,正踢在琏意的腿骨上,琏意的身体一颤,武者的本能让他迅速的后退一步维持平衡,然而,他太虚弱了,身负的二十斤枷锁拉扯着他,他踉跄一步,还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冷汗飞速的布满了额头与后背,他不禁头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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