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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总想套路我 作者:逆水顺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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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有什么差池,我惟你是问。”

    “我只负责您的安全,其他的事,恕难从命。”宁墨川拒绝道,他心里想担着,可嘴皮子似乎不那么乐意。

    “柴桑是我的一切。”叶渡恒说道,今日急着赶回柴桑,虽未发现任何不妥,不过既然莫敬远发现,事情就变得没那么简单。

    可是要他亲手杀了,养育了自己十年的江啸鹏,他又怎么下得了手。

    仁武堂内,江元澈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密函的事一出,最紧张的莫过于自己,可是叶渡恒似乎跟个没事人一样,莫非他已经知道事是自己搞的鬼,还是他有更大的秘密。

    月明星稀,微风吹过脊背,有些发凉。

    “你在想什么?”季韶峰走过来,坐在叶渡恒的一旁。

    “没什么。”叶渡恒不知道,如何开口。

    “密函一事……”

    “不是她。先前,我觉得她是莫敬远的内线,后来发现不是。密函的事,是我多虑了。”

    “那就好。”季韶峰心中的石头掉落下来,“你去见他,他说了什么?”

    “江啸鹏,他要我……”叶渡恒没说出口,“十年之期未到,他为何如此心急?”

    “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他是你爹,可他能保证,你杀了江啸鹏以后,他不会对柴桑动手吗?”他问道,叶渡恒有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不知晓,多多提醒,总是无害。

    “我……”夜似乎更静了些,两个人的呼吸声如此清晰。

    “叶渡恒,你想清楚了。很多时候,妇人之仁,只会害了你。”

    季韶峰见他言辞躲闪,说上一句,提醒着。

    “可,我要怎么做?柴桑于我,于他都那么重要,我答应过他,替他完成这一切,更可况那些都是鲜活的生命,可是江啸鹏我也实难下手。”叶渡恒闭上眼睛,他不知道改如何抉择。

    “如若你愿意,我帮你。”季韶峰看着他眼神坚决,“我和江啸鹏没有你那般十年父子情,我替你去。”

    “不。我再想想,我去求他。”他果断拒绝道,这种荒唐的请求,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荒唐到让人耻笑。

    “别傻了,十年之约你不是不知道,如今,约期未到,莫敬远就迫不及待出手,你以为他会放过江啸鹏吗?”季韶峰怒道。

    这场棋局,有人举棋不定,有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要去,我自己去。”叶渡恒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眼里流露出痛苦。

    “渡恒,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莫敬远为何不肯放过江啸鹏?”

    “他们之间的恩怨,我又怎会知道。”叶渡恒甚是无奈。

    “可是……”季韶峰像说什么,却发现,几米开外的长廊,有人影晃动。

    “江大公子,又是你。“江元澈原想逃走,可季韶峰的武功远在他之上,无处可逃。

    ”大哥?你……“叶渡恒看着他。

    “渡恒,他留不得。”季韶峰道举起手。

    “等等,让他走吧。”叶渡恒扭过头不想看,或者大哥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是假的,哪怕不知道,倘若他杀了江啸鹏,此时也是无法隐瞒,还不如,让他通风报信,看江啸鹏的造化。

    “叶渡恒,你?”季韶峰松开了掐住江元澈的手。只一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我累了,先回房了。”叶渡恒轻轻搂了搂季韶峰的肩膀,快步走开。

    “爹,你为何不信?”江元澈,惊慌失措,跑回西月山庄。

    可是当他一一陈述出来的时候,江啸鹏却很是平静。

    “澈儿。有空在这里胡编乱造,还不如多向他学学。不要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江啸鹏大概听进去了一些,但对这儿子的性子依旧不满。

    “爹,我不明白。十年前,你接他会西月山庄的时候,我总觉得不对劲。”江元澈继续道。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我的恒儿,可这十年,他从未有过判我之心。纵然他不是真的叶渡恒,那又怎样?”

    “爹。”江元澈知道眼下父亲仍旧不听劝。

    “好了。我累了。”他摆摆手不愿再听。

    江啸鹏躺在塌上,想着江元澈的一字一句,这十年间,他也有所怀疑,可他不愿意相信,他只想还清欠叶靖瑶的,哪怕是假的,又怎样?

    依稀记得,为了寿宴,双手被竹枝刺的血淋淋,也要忍痛给他做一盏做大的荷花灯;外出打猎,身中蛇毒,他那弱小的身躯,背着他走了数十里山路,双脚磨破,可从未停歇;山庄遭遇恶霸惹是生非,他也是挡在他的前面,替他受了那一刀。

    他有千千万万次的机会,对他下手,可他从没有,如若真如江元澈所说,他起了杀心,想来也是有苦衷,他又怎么舍得让他陷入两难。

    第45章 桃源梦碎(1)

    第三日,叶渡恒还是没有拿定主意,也想不到万全之策。

    “公子,您看。”修竹递过一张信笺。

    “孙尘。”两个大字,跃然纸上。

    “公子这是?从未听说过。”修竹问道。

    “应该是有人闹着玩,拿去烧了。”叶渡恒收过看了看,又递还给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好。”修竹接过字条走了。

    叶渡恒认识这个人,孙尘,柴桑名簿册第一人,就是他。

    那一年,他将孙尘偷偷救回柴桑的时候,只有孙尘一人。

    他的家人有的死,有的没有下落,而他自己,在战乱中,被飞奔的马蹄踏碎右腿,而落下残疾。

    叶渡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何人,白纸红字,到底想说些什么。

    入夜的时候,宁墨川的出现,让叶渡恒也吃了一惊。

    ”公子,孙尘死了。”宁墨川回禀道。

    “什么时候的事?”叶渡恒问,当日收到信笺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早已猜算了最残忍的真相,没想到竟来的如此之快,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您离开柴桑的第二天。”宁墨川道。

    叶渡恒想起,大清早的那张信笺。孙尘。

    “公子,饷午的时候,孙尘躺在院外的榻上晒太阳,可与往日不一样,他躺了好久。我走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断气了。是这个,正中心脏。”

    说罢将手中的鹰首飞镖递给了叶渡恒。

    “上面有毒。”一枚小小的飞镖就能取人性命,靠的是镖上的剧毒,从血而入。

    叶渡恒认识这枚飞镖。

    “公子,这是王爷的。”宁墨川看着他神情变的异常阴冷,猜出了一二。

    “是。”他丢出一个字。

    隔了一日。

    信笺又重新出现,名字换了,不过又多了一人。

    同是如此,宁墨川总在夜里的时候,赶到仁武堂告诉他,柴桑又有人死于鹰首飞镖。

    叶渡恒酩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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