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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亦薇的女奴生涯 作者:咕噜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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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亦薇的女奴生涯 作者:咕噜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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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苍白的惊讶很容易被理解为心虚。

    于是已经收敛了笑容仿佛苏醒的凶兽一样的男子轻轻一眯眼,露出了一丝淡笑。

    "小亦薇,怎么在这里呢。"声音很轻柔,带着温柔的错觉。

    "我……我在……"往日敏捷淡然的思绪在此刻却纷乱斑驳,以至于结结巴巴的才开口解释道"忽然收到请求帮人送东西……到这里,不……是到会所,这里是……"略带着混乱的解释很快被打断。

    "琴声很美,为谁而弹呢?"被攥紧的手腕已经感知到了疼痛,对方显然不认为那混乱的解释是真实,反而更加认定了那只是心虚的借口,而唇角的笑容却愈发温柔,只是笑容下透露着隐约的择人而噬的气势。

    "我……"那不是我弹的,但当然无法这么说,这样的事,无论怎样都不会让人相信,"……我只是随便……弹一首……"眼神慌乱的转动了一下,却因为想起小夜的消逝,神色中又透出了一股刻骨的哀凉,她不知道,刚接手了小夜记忆的她,那样哀伤的神色是多么的像是爱到绝望的女人那种凄楚哀怨的悲伤。

    于是心底的弦骤然崩断,男人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转身,拖拽住手中的女人,大踏步的就走向了自己的包厢。

    "啊……"她被拉扯的踉跄随行,纷乱的意识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的气息,却无法准确判断出究竟是为何,"我……我的东西还在……"

    "贺兰对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诡谲的味道。

    已经被扯到了门前,男人的眼神在红色的色斑上一闪,拧开门,便将面色迷茫又慌乱的人一把推进了灯光并不明亮的室内。

    门很快锁上,如同黑色的洞穴沉默的拒绝他人的探知。

    被推进门的少女显然不在状态,疑惑至极却又下意识的害怕着颤抖。

    "到……到底……怎么了……"她嗫嚅的声音因为害怕显得像是心虚的颤抖。

    "看来是对你过于温柔了……"才会以为玩弄不该玩弄的人的感情,是如此代价低廉的事情……男人心底闪着愤怒的火苗,不可以原谅,以往有多喜欢纵容,此刻就有多么愤怒。

    "是该让你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地位呢。"男人怒极的话语显得冷酷至极"跪下。"他露出了几乎是冷酷邪恶的笑容,眼底一片冰冷。

    她几乎吓呆了,又很快为这样的命令露出不解而屈辱的神色。

    男人毫不怜惜的抓住她的手臂,只是稍事用力就把她摔在了地板上,刺啦一声,衣料被撕裂的声响传来,完全的暴虐毫无一丝怜惜的手轻易就把那触感高档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衣料的高端让男人冷笑更甚,下手也愈发不再犹疑。

    女人惊恐的尖叫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拼命挣扎起来,但很快,就被人捉住两只手臂反扭着摁在了地板上。

    "不要……不要不要……"大脑被这突兀的情节吓的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做不出,只是下意识的挣扎呼喊着。

    这时的挣扎,只是更加让燃烧着愤怒的理智崩塌成暗色的碎片。

    被反剪的双手被皮带牢牢束缚,狠狠抽紧的皮带勒进腕间,被反向拉扯的双臂传来一阵剧痛,柔弱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几乎是眼前一黑,就如同孱弱的天鹅被人折断羽翼,身体无力的抽动了两下,就被迫如此瘫倒在地板上。

    第一百七十四章 碎裂的心(虐,h)

    混乱模糊的色块在眼前闪过,一双脚,停驻在眼前,她惊痛中一片惨白的脸微微抬起,看到了对方俯视着她的,面无表情的脸,嘴唇动了动,却不敢叫出那熟悉的名字。

    被反绑双手被迫趴在地上的少女显得极其狼狈,挣扎间凌乱的发丝贴在惨白的脸上,撕碎的礼服裸露出大半肌肤。

    为什么……为什么忽然……完全的不解和极度的惊惧,让那张惨白的发丝凌乱的脸颊,显得无比慌乱可怜。

    "你装可怜的样子,真是如出自然。"冷淡的声音响起,带来的却不是救赎。

    即使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急促的问话还未说完,一只手便从身后直接捉住了下颌被迫那纤细的脖颈仰起脆弱的弧度。

    "这张小嘴的谎言,已经不想再听了,或者用你另一张嘴来取悦我,还可能会原谅你。"好听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令人骨髓发冷的冷酷。

    布料碎裂的声音让人心惊,而被布团塞住的小嘴却已经不能发出更多的疑问,大睁的眼眸里满是惊慌恐惧。

    完全没有前戏,没有任何爱抚,撕裂的布料脱离身躯的下一刻,粗硬的刑具便凶狠的贯穿。

    !!……痛苦的哀嚎被堵在喉口变成隐约奇怪的声响,痛!那一瞬间,就像身体裂成两半一样的痛,干涩的甬道被直接捅入,娇嫩的软肉上摩擦起一片火辣辣的剧痛,痛的几乎眼前一黑,她的身体痛苦的一僵,便无力的瘫倒疼的几乎一抽一抽的哆嗦。

    眼泪和冷汗一同滚落,痛苦的喉音在翻滚,然而那令人绝望的刑法却不肯停止,那夹杂着愤怒的惩罚毫不留情的继续鞭挞而下。

    每一次抽动都仿佛将不合尺寸的木钉契入干涩的窄缝,就像一只电钻不停地向身体深处钻动,疼痛并没有随着适应减缓,嫩肉被反复撕扯摩擦,产生一阵阵等量的、无法忽视的灼痛。

    她从不知,原来这样熟悉的交合的动作竟也能产生这样大的痛苦。

    好痛苦,好痛,痛的简直想要死去的痛,无止境的、灼烧的、蔓延的痛,以及由此产生的,巨大的委屈不解和屈辱。

    本不该是这样的,即使愤怒,其实也不该是这样的,但他想不出该是怎样,倘若是以往,最多也不过是当即解了契约丢手便是,他还不屑与之计较,甚至可能不会感到过多愤怒,最多不过是被欺瞒后的一点不悦而已——对方没有资格让他产生更多不悦。

    但现在却不行,在他捡回理智思索正确的处理方法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决定,哪怕只是想到这具躯体有可能背着他躺倒在另一个不知面目的人身下,哪怕仅仅是处在牵手拥抱的阶段,愤怒的野兽便就已经叫嚣着要撕碎一切。

    从质问到施以暴行,不过也只是一个转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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