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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君千里 作者:香叶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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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君千里 作者:香叶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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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鸿生将阮君烈抱在怀里,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颈子上,有些痒,但是很舒服。

    阮君烈感觉到,杂音一下子离开他,世界变得安静。

    阮君烈的眼皮越来越重。

    叶鸿生将他搂紧,不断地抚摸他,亲吻他,安慰他。在他耳边细碎的说话。

    叶鸿生爱意如火,身上很热,用手臂束紧他,低声说:“长官,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你把我的魂拘住了。”

    阮君烈很想掩住他的嘴,让他少胡言乱语,但是一阵浓郁的睡意袭来,阮君烈的眼前变得模糊,有些掌握不住平衡。

    朦胧中,他松开叶鸿生的袖子,倾在他怀里,睡着了。

    阮君烈去掉心思,陷入梦境,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叶鸿生焦渴地亲吻他的嘴唇,解开他的领子,说:“子然,你不到床上睡吗?”

    阮君烈稍微动了一下,梦呓道:“宾卿,你不许走。”

    叶鸿生把阮君烈抱起来,扶抱到沙发上,帮他脱掉衣服,躺下。

    叶鸿生倚坐在旁边,不断地低头亲阮君烈,亲他固执的嘴唇,冷硬的下巴,专门用来发号施令的手指,全部都认真吻过。

    还有他所有不乐意被他碰到的地方。

    司令部的灯全部熄灭了。

    在深处的夜色里,叶鸿生依然陪在阮君烈身边,如火如荼地爱着他,看着他。

    叶鸿生吻着阮君烈,对他倾诉,希望能进入他的梦乡。

    叶鸿生倾诉道:“子然,我喜欢你。三魂七魄都捏在你手里。不管你想让我去哪里,我只得去哪里。一点都不能违逆你。”

    第 46 章

    阳光透过玻璃。

    司令部开始有人上下楼梯。

    白光照在办公室,光线越来越强,阮君烈的头发被照亮一片。他在沙发上翻动一下,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窗口方向。

    太阳升到半空,时候不早了。他该起床,带队出发。

    阮君烈没睡够,带着倦意揉眼睛,毯子从他手臂上掉下来,露出精赤的上身。

    一种冷飕飕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

    阮君烈蓦然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裳。

    他登时清醒过来,一把扯开身上的毯子,发现自己的靴子和裤子也被脱掉,全身上下不着寸缕……

    强烈的紧张感,心脏一阵紧缩,阮君烈慌乱地四下寻找。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出这种事!

    阮君烈还记得昨天晚上,叶鸿生赶回来,他们就抱在一起。叶鸿生对他讲了许多胡话,很不像样,还亲他。他捉着他的袖子,倦得厉害,睡着了,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君烈脸色红白不定,敏捷地抬起身子,扫视房内。

    他的军服摆着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靴子放在沙发另一侧。

    叶鸿生不在这个房间里。

    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阮君烈提心吊胆地呼出一口气。

    他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阮君烈受惊不浅,又重新松懈下来,倒回沙发上躺着。

    宾卿不是这样的人。

    阮君烈在心中想。

    宾卿不会乘人之危,在他没有知觉的时刻,借机欺辱他。

    阮君烈心中泛起无法形容的感觉,酸软着,隐隐带着甜。

    叶鸿生的痴情他没有办法回报,但是他又必须要他牺牲。

    阮君烈又想起叶鸿生的脸庞。他一路跋涉,带着汗水,争分夺秒跑回来的样子。

    昨天晚上,叶鸿生抱着他,一直说喜欢他。

    幸好他睡着了,不用回答。

    叶鸿生的嘴唇和女人不同,触感有一点硬,亲他的时候,不是那么软嫩的感觉。

    叶鸿生的手臂也很坚硬,一直束住他的腰,力量很强,没有放开……

    阮君烈记不得怎么到沙发上的,好像在天空中漂浮。他没有感觉到衣服被脱掉,因为一直有一种温热的触感,像羽毛一样挨擦着他。

    阮君烈躺了一会,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爬起来,裸这身体,走到镜子跟前。

    阮君烈在晨光中,检看自己的身体。

    镜子里,他的肩膀宽而硬,线条粗犷,富有力与美。

    阮君烈的大腿健壮,臀部也很紧实,从腹股沟往下是一片浓密的毛发……

    仔细看一遍,阮君烈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并没有少一块肉,但是肌肤上被嗫出不少吻痕,尤其是腰部往下……到处都是……

    昨天夜里,叶鸿生吻遍了他的全身。

    第十二集团军整装待发。

    十五师负责运武器枪炮,警备师负责带军粮、被服、通讯器材。

    叶鸿生拿了花名册,指挥他们在火车站前等待。

    阮君烈制定的路线是先坐火车。

    阮君烈带着警卫队,将他准备的军费小心押运到火车站,队伍已经等在那里。

    第十二集团军分三批出发,将火车挤满。

    阮君烈坐第一趟车,带十五师先走。

    叶鸿生坐第三趟车,与警备师垫后。叶鸿生仔细清点,看看有没有漏什么东西。

    等载着叶鸿生的火车到站,阮君烈已经包下城中的一处旅馆。

    军营里都是人,安排不下所有人。阮君烈让一部分官兵与自己一起,到旅馆里宿一夜。

    叶鸿生发现,自己虽然也住在旅馆里,但是房间条件很糟糕。军官们都与阮君烈一同住在楼上,只有自己宿在楼下,与士兵在一起。

    入夏,江南正在下雨,一楼潮湿得厉害,被子都是湿的。

    叶鸿生倒不在乎,只是他随身还带着些仪器。

    潮气这么大,叶鸿生怕弄坏这些精密的小玩意,就扛起箱子来,走到楼上去,准备找警备师的师长,放到他那里存着。

    叶鸿生把箱子放下,敲开门,发现阮君烈也在屋子里。

    阮君烈看见他,登时不自在起来,把脸撇到另一边。

    警备师的师长见到叶鸿生,忙站起来,问他什么事。

    叶鸿生把箱子放在门口,说:“东西先放你这,明天我再搬。”

    师长接过去,安置好,问他住得怎么样。

    叶鸿生微笑着说:“挺好的。”

    叶鸿生寒暄几句,回去休息。

    夜长梦多,叶鸿生一夜都想着阮君烈,忐忑不安着。

    第二天,队伍重新集结起来,准备向着目的地——彭乡进发。

    叶鸿生提议坐汽车,阮君烈不同意。

    阮君烈认为这是一个野外训练的机会,要士兵们在田间地头行军,渡过楚江支流,一路走到彭乡。

    坦克与装甲不好带,叶鸿生联系徐蚌地区剿匪司令部,派卡车将辎重运到当地。

    第十二集团军的士兵集体背上军粮,水壶,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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