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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娥眉月 作者:长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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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娥眉月 作者:长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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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的继续看下去,却发现了非常有意思的一幕。

    楼下,绿豆糕摊位前,新月眨了一下细长的双眼,心想着:就算我没下过山,但好歹也知道山下东西是要用钱来换的。记得好像就是那些香客每次上山捐的东西,庙里的尼姑师傅们好像管那叫钱,也叫黄白之物。记得静元师傅还担心她没下过山会饿肚子,特意塞了好多这些东西在自己手上,自己又闲太多太重,只随手拿了一些装在身上,其余的都塞回静元师傅手里了。

    现在的新月可是生生的饿着肚子,拿出怀里的一锭碎银子,冷静地问头戴灰帽子,肩披白抹布的小贩:“小哥,给我来份绿豆糕。”说着,便把那一锭碎银子递了过去。

    那小贩见了,可乐呵了,马上咧开笑脸,态度热情的不要不要的,连声说着:“唉!唉!唉!”小贩接过银子,手脚麻利的打包一份绿豆糕给眼前这位出手阔绰的姑娘。

    新月接过小贩手里的绿豆糕,本想着继续往前走时,听到了楼上传出的哈哈大笑,并且还有那人说出的话:“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看着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看起来脑子挺灵活的,怎么买个绿豆糕都那么笨呐!明明是几个铜板的东西,傻帽似的给了卖绿豆糕的一锭碎银子。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新月本不想理会,可听到那人明嘲暗讽的人是自己后,立马抬眼向上望去,脸上表情冷冷的,眼中也淬着一丝寒冰,刚刚因为美味的绿豆糕才有的好心情全没了。

    新月望见那人在窗口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开心。只是,新月的眼睛慢慢眯起来,他开心了,她可不开心了,哼!

    新月穿过人群,跨进酒楼大门,直上二楼。

    “当”一声,新月把手上的印月剑重重的放在那男子的桌子上,语气颇为冷硬地道:“阁下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呵,这位姑娘,你可真有意思。”男子继续呵呵笑道。

    “哼!阁下是嘲笑在下愚昧无知,连绿豆糕都不知几斤几两吗?”说着,新月更不开心了,心里堵得更慌了。想她第一次下山,第一次花钱,第一次买东西的好心情全因眼前这男子的几句嘲笑全没了,脸色更黑的冷冷瞪着眼前的男子。

    “额咳咳咳”眼前的男子咳嗽了几声,止住了笑意,他看得出面前的姑娘已经很生气了,也就不再继续笑下去了。

    于是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整理因笑得已经有些褶皱的衣服,摆出世家公子的优雅架子,慢悠悠的起身。

    “在下,夏侯聿。”

    ☆、第三章

    “夏侯聿,这人是谁”新月心里想。

    许是夏侯聿看出了新月心里的疑惑,翩翩公子般儒雅地轻启唇角道:“夏侯府二公子,夏侯聿。”

    “抱歉,我不认识。”

    邻桌的一位客人听到“夏侯府”这三个字,开心的不得了,眼睛都有光了!再一听 ,居然有人不知道夏侯府!一看,是位穿得比较“朴素”的姑娘,想必是没见过世面的,遂出言解释。“这位姑娘,夏侯府是江南第一大家。商业可谓是遍布天下,产业不计其数。虽夏侯府无人入仕,但夏侯府大公子、二公子的才名可是广为流传。单说那大公子,就连现在武林盟主的女儿,都对其心生爱慕。”转而对另一边的人说,“早就听说二公子风度翩翩,气质卓越。今儿个在下有幸见到二公子,当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那人向着夏侯聿弯腰一鞠躬,竟是行了个大礼。

    夏侯聿看着这人明显的拍马屁,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新月虽不是很懂人际交往,但凭着女人的直觉,也是对这样的行为打从心底里厌恶的。

    正当空气有些凝滞时,一阵妇人的哭声传来。

    夏侯聿对新月说:“姑娘可听到有哭声”

    新月点点头。

    “姑娘可好奇”

    新月又点点头。

    “姑娘可愿和在下一起去瞧瞧”

    新月想了想,暂时收起了自己的脾气,“好。”

    夏侯聿便叫小二过来结了账,一马当先地下楼了,新月随后跟上。

    两人竟是不约而同地忽视了站在一旁还行着大礼的人。

    那人也真是好生尴尬,想了想,还是不跟上去了,省的自讨没趣。便直起了身,唤来了小二,买酒吃肉了。

    下楼后,夏侯聿问新月:“在下还不知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

    “新月。”

    “好,新月姑娘。刚刚是在下冲突了,望姑娘原谅。”

    新月瞧着,这人态度还可以,也是真心认错,便开口:“我第一次下山,不是很懂山下的规矩。”

    夏侯聿:“原是这样。”

    两人向那声源走近。

    不用费力踮足张望,眼前的场景就是一览无余。

    一座医馆的门前,一位约摸四十来岁的妇人跪在地上。若说之前那位拍夏侯二公子马屁的人认为新月的衣服是“朴素”的,那这位妇人的衣服只能称之为“朴素中的朴素”了。

    因为离得不算远,二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妇人神情憔悴,哭得声音都哑了,时而嚎啕大哭,嘴里还嚷嚷着:“大夫,大夫,救救我夫君吧!”待到喉咙喊到沙哑,又开始抽抽搭搭。

    这种事情夏侯聿大概是见怪不怪了,“嗤”一声,便摆出一副厌烦无聊想走人的表情。

    新月倒是头次看见这样的事情,觉得那妇人太可怜了些。有心想帮,但看见夏侯聿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只好先向周围的人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位小哥,那位大妈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被问到的小哥看了新月一眼,瞧见新月是个大美人,这下可来劲了。想着要在美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美人问什么,就得答什么。

    “啊!姑娘,是这样的。他家男人呐,病了!”

    “没好吗?”

    “大夫看了,救不了!其他问题都没有,就是发高烧,烧了一整夜,夜里还说胡话。”

    “说什么?”新月继续问。

    “不要!不要!不要来找我!我帮不了你!就这样,说了一整晚的胡话,估计是梦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估摸着今晚他家就得挂起白灯笼喽!”

    说完,小哥就盯着新月,好似在期待着新月继续问什么的样子。

    果然,新月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问:“那么那位大妈的丈夫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白天要是不做亏心事,夜半也不会怕鬼敲门吧”

    “这个么,只能说她家男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了。”

    “此话怎讲”

    “啊……啊……这个么……姑娘还是不要再问下去了。毕竟……毕竟……这个不大干净。”

    “嗯”

    小哥见新月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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