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既如此不愿放手 作者:溢澄
分卷阅读61
原来我既如此不愿放手 作者:溢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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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语倏地逼身于张远杉的身前,手一把扯住他的领口,扑面而来的是他愤慨的表情、受激后失控而沉重的气息。
“我会想法解除掉这个合同,你别想找各种理由接近她,你也配.....”
话音未落,便被张远杉用力一扯一推打掉那抓住他领口的手,力之大使得于语一个趔踞险些没站稳。
“如果你真心为她好,就应该让她真金不怕火炼,锋从磨砺。一旦她的设计被采纳,我会安排产品的大力宣传并置入你们设计所的形象推广,小艾会逐渐在设计界站稳脚跟,前途不可限量。”
“张远杉,收起你的司马昭之心,当初你伤她心的时候怎么不为她着想;你想栓她在你身旁时怎么没替她设想周全;你用你所谓的爱桎梏她成长,不愿她出国深造时怎么没想到你的爱并不如你所讲的那般伟大。叶小艾早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随意找些理由接近、困扰、消遣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一直待在她身边,图的就是哪一天她能接受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是你怂恿小艾出国。你以为你为自己创造了机会,可你想过她想要什么了吗?我能容下你们家,没去举报你们背后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只是为了这几年你虽是心里想拥有她但在行为上还有那么一点点坦荡如君子,在美国时默默照顾过她,对她你还没做那些龌龊的勾当,没有称人之危。”
“我是爱她,我不否认。我的爱并不比你少。你已经给她带来抹灭不了的痛苦,请不要再骚扰她。她也不再爱你了,你该认清这一点......”
嘭,狠狠的一拳,抡在了于语的脸上。她不爱你了,这句话像炸药的引线瞬间将张远杉引燃。
两个男人迅速扭打在一起,多年的积怨在心间已发酵为危险气体,一点即爆。哪怕遍体鳞伤也要出一口恶气。很快各自脸上都挂了彩。淤青、鲜血、伤口轮番造次。
叶小艾被外面的喧嚣嘈杂及人群的流向吸引到两人格斗的现场。当她看清当事人是谁时,怒火、失望倾刻集聚心头。她不知是谁引起是非,不知当前的局面应该怪疚谁。人的思维都是有惯性的,按着平时于语温文而雅的习性,她没怎么思考,只将这股愤慨的情绪对向了张远杉。她推开人群,一把推开张远杉,对着他一阵叫嚣:“你.....干嘛动手?......你发什么疯”她边骂边将于语扶起,快步地拥着他走向汽车,送他去医院。
此时张远杉的额头渗着鲜血,嘴角被打得裂开伤口,混身疼痛可能有骨折。可这些疼痛远不及她关心别人却冷落自己带来的伤痛。她的怒目而视,眼中的愤恨、陌离、责怪像把利刀一般剜着他的心。他看着他们坐的车渐渐远去消失后,失魂落魄、一瘸一拐地靠近车位,开车独自去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的积怨,让这场战争爆发。
第36章 于语请假,深夜与张远杉在办公室并遇见卓晨俪
于语请假,深夜与张远杉在办公室并遇见卓晨俪
叶小艾找各种理由能不与他见面,就尽量推托。与mq的合作进入了一个焦灼、进退维谷的状态。她让另一位设计师阿丁对接她原先的工作,被mq明确拒绝。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也知道目前自己公私不分的状态很不理智,也不专业。
接完阿丁的电话,她在办公桌上轻敲着铅笔。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张远杉一直对她们事务所的设计不满意。至今为止,还没有一套解决方案。她觉得头有些痛,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她端着水杯,站立在窗边,玻璃倒映出她娉婷玉立的身影,容貌姣好只是眉宇轻锁。是怎样的命运交错让俩个本不该再见的人再次相聚在时间空间洪流中的同一点。他们就像两个被抛出的圆球,本弹跃在各自的轨道,却在某一刻那两条抛物线又再次在某一点重合。她手握着杯身,让温暖的茶水透过瓷杯暖和着她冰冷的手尖。
办公室里电话铃声响了几下才让她回过神来。是于语的电话,他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告诉她,这几天可能他到不了公司,让她多兼顾一下其他设计案子。小艾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说家里有点事。她也不好再问什么。只是觉得本就头痛mq的设计方案,现在于语因家里的事突然搁置,手边的工作倒让她的工作量如火如荼起来。
待她大致分配公司其他工作人员跟进的事项,一切安排妥当后,不觉已近傍晚下班时间。她站起身伸伸双臂,活动一下腰身,思绪像从一片乱石堆里解脱出来。想到晚上还要继续加班完成mq的设计,不免低声咒骂,可也知身不由己,这些工作还是要继续做完直至对方满意为止。
想到那个他挑剔、刻薄的各列种种,心情不免低落。她不知怎样才能达到他的要求,短时间内她前后提供了近十份设计稿给他们,都被无情利落地打回。她也是尽心尽力地力求完美无缺,小心翼翼地迎合着对方的指示、感觉、要求,究竟他要个怎样的设计或是只是想折磨她。
当这种想法近日内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时,那种屈辱感、愤懑感一次次地驱逐着她的灵感与职业素养,让她的理智与情绪互相抗战。
毕竟这样的状态于事无补,列车终是要达到站点,无论进程中的经历是日丽或骤雨、是风霜或良景。
当张远杉看到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称是“叶小艾”时,他的表情沉下去、瞳孔收缩着。这么长时间,这是她主动给他打来的第一通电话。想到前两天,她扶着那个人离开,丢下伤口还淌着血的他时,一阵烦燥与怨气聚集心头。那种不依不挠、放不掉、断不开的感觉纠结着,如丝如网将他困桎、撕扯。他不自觉地用手扯了下衬衫衣领,像是想松开绕住颈口的一团乱麻,让自己得以喘息。
他做了个手势,让会议继续进行下去,留下一屋开会的工作人员带着几丝不解与探究,目送着老板只身步向室外接起那个电话,毕竟老板从没为接一个电话而放下正进行着的会议。
“张远杉,你看明天什么时候方便,我来你公司和你再沟通一下设计图稿。这次设计进展得不太顺利,你也知道我这边也是做了很多努力的,但一直不能通过。我想可能我们还需要再商量一下。”
张远杉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就今天吧。我正在开会,你现在过来,我们沟通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对她心生怨怼,气她漠然置之的对待。如是换作别人,他一定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可对她无论怎么生气也只是放在心里生着闷气,并不真正计较什么。
也许那晚她独自看他们儿时经过的地方时的那种神态,还有独自待在那里那么长时间,让他觉得她应该对他们的以往还心生绻恋。这无疑是鼓舞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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