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冬芸一起坐入了一辆黑色大suv里。
    现在的天气完全没必要升起玻璃，却见周冬芸点头后，司机升起了暗色玻璃。
    细看了一下玻璃上都有网状金属条文，看起来这个移动“堡垒”，电磁屏蔽罩。
    周冬芸抬手弄了一下她那比较二次元的大黑框眼镜，又道：“上次我激动了些，受刺激后无礼了，许多事有点想当然，别和我计较。”
    事实上她这二次元的模样，亲和程度甚至和小萝莉一样，当然不会有人计较的，小马微微点头。
    周冬芸又道：“你不用那么防守，我保证你我之间没误会，我不是要抓你把柄。这次冒昧打扰是真遇到了一些难题，请原谅。”
    小马又点了点头。
    这下，周冬芸才从屏蔽箱子里拿出电脑打开，递给小马：“你看一下上面的东西。”
    小马弱弱的看着屏幕寻思，又没见过这样的系统，对此我能看什么。难道又来一发全家桶啊？
    周冬芸知道这小子又开始装逼了，有些无奈，抬手弄了一下黑框大眼镜，就开始挥动她修长又灵巧的手指敲击。
    就此小马又精神恍惚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接触周冬芸的时总感觉有些奇怪，特别听到一些特殊的键盘敲击声后，又像是遇到了似曾相识、仿佛梦里梦过的场景？
    隐隐约约沉默在脑海中的某些碎片，也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少顷后，周冬芸把满屏代码，整个底层环境显现出来后，把电脑放在小马的腿上道：“你看一下。”
    发现小马在发呆没回神，周冬芸道：“看吧，无需忌讳，这事件还没有付出水面，还没有成为一个案子，不算什么泄密不泄密的。”
    见小马仍旧没有反应，周冬芸伸手推了他一下。
    小马这才回神，低头看了一眼，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这不是小马想给她装3660，而是多少有些感觉，像是这身体来了些兴趣，也像是这身体担心着什么？
    少顷，小马把电脑合起后还给她：“有点感觉，但标记不明显，我要看更多的东西。”
    “果然是你。上次我有蒙的成分，但现在我确认了。”周冬芸很意外的样子。
    小马有些皱眉，便又凝视着她。
    她又伸伸舌头道：“别在意，这只是我自己的有一个‘验算’，不代表什么，不代表任何官方观点。”
    小马微微点头：“不打算让我看就现在停车。”
    “不打算让你看，我就不会来找你了。跟我去吧。”周冬芸道：“我无意冒犯，但去的时候需要上缴你的一切电子设备，回来才能交还。”
    小马无可无不可，又微微点头……
    许久后处于一个地下的大厅，到处是人，到处是屏幕。
    场中央有无数台工作站，无数技术人员或穿梭，或在工作站上敲击着键盘。
    小马对于这个场景或者说气氛似曾相识。就此又“魔躯一震”，回忆着什么。
    与此同时，闻到的空气中有丝另类的味道，那仿佛是专用冷却系统的特殊味道渗入了一些在空气中，所以这个身体知道，这里的某个地方存在一些gpu或cpu矩阵，提供着比较强大的算力。
    联想到矩阵算力之类的词汇后，小马感觉这真的似曾相识了，大魔王的某几年岁月中，就待在类似这样的场景和环境里，进行着某项大业。
    但仍旧想不起来是什么？
    甩甩头，看到了个认识漂亮女人。真的想不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检察官甄雨绮？
    不过显然她在这里不是主场，她和小马一样带着“访客”胸卡，正在和一个有两片小胡子又有点帅的男人聊得说有笑的样子。
    惨不忍睹啊，这场合么，显然不是给他们装3660能解决的了。于是小马凑周冬芸道：“我被吓破胆了，你把我带来这里干嘛？”
    “不止你，包括我在内很多业界大牛都来了。其实没多玄乎，你不要被我刚刚的弯弯绕绕吓到，这里是个‘公司’，至少表面上是的，也不是什么非法业务。你姑且就把这里当做一个商业模式分析的研讨论坛。”周冬芸道。
    她真和那只萝莉一样，不漂亮，但是有天然亲和力能让人信任，就此小马只能点头，“我不保证能帮你。”
    周冬芸感激的样子：“我明白，你一个给你美女老板装3660的寂寞高手么，我也没开你工资。你能来，真的已经算给我面子了。你不嫌弃我长得丑的话，这里工作结束我请你宵夜算答谢你。”
    “你不丑……你很萌的好吧。”小马喜欢她的亲和力，气氛就逐步活跃起来。
    “跟我来，给你看点东西。”周冬芸也不避嫌，牵着手带着小马进入场中，朝其中一台工作站走去。
    无巧不巧，正是甄雨绮和小胡子聊天的那个地方。
    “咦……”
    甄雨绮偶然转身有些惊讶，不知道小马为毛出现在这地方？
    甄雨绮有些兴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竟然和大名人周冬芸一起，这就真有些另类的高大上感觉了。
    小胡子一见帅男就有些不高兴，这眼看很快就要约好今晚夜店嗨皮一下了，结果这绣花枕头过来后，甄雨绮就一个劲看着他了？
    “周老师，这不会就是你找来的人吧？这种人……似乎只适合出现在青春肥皂剧中，这种需要智商和学识的场合，你……把他叫来适合吗？”小胡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不禁让甄雨绮也都半张着嘴巴，再嘲讽脸么，她也真没见过以这种逻辑说话的人？
    周冬芸倒是不在意，像是比较了解小胡子的为人，“行了，把你的德行收一下，少说两句。”
    小胡子连周冬芸的面子也不给，不屑的模样，“这里不是你的主场，我也不对你汇报。周老师如果不喜欢可以自行离开。硬要把你带来的人安插在这里搞卫生也可以，反正这里的工作人员大部分就是各种关系安插进来的废物，不多他一个。”
    “你……”周冬芸就算脾气好也皱眉了。
    小马想了想，凑近甄雨绮道：“你这小胡子朋友是个智障吧？”
    甄雨绮无比瀑布汗，赶紧顺着小马的话说：“不，我也是刚刚认识他，不是我朋友。”
    周冬芸不想在这里东拉西扯了，拉着小马的手道：“走，我们那边去。”
    “慢走不送。”
    小胡子无所谓的样子，他的确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但他很确信他和周冬芸解决不了，就没人可以解决了。
    甄雨绮够机智的，果断不留这里了，而跟着马为民他们过去了。
    就此小胡子双眼闪过一次阴晦。然而不得不承认，这看脸的世道长的帅真有加成。就因为这些个油头粉面的垃圾存在，才导致高智商宅男群体哭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