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与神医(H) 作者:薄暮冰轮
分卷阅读4
御医与神医(H) 作者:薄暮冰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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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师兄答应救人了?”太医惊喜道。
神医拉扯着自己被太医拽住的袖子愤然道:“你别逼我断袖。”
“我没逼你断袖是你自己要断袖的……”太医故意曲解道。
……
……
……
混乱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在太医放弃颜面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下,神医师兄松口了。
“最后一次!”
“好吧,最后一次。”太医心满意足地说。
神医狠狠喝干了整壶酒,哆嗦着嘴唇离开了亭子。
太医在亭子里摇了摇空酒壶苦笑,他也只敢这么死缠烂打他救人,师兄他总也是个重情义的人,奈何……他从来不知道他对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若是知道了,只怕连这点情分都不念着了。
太医摸摸自己的脸,暗想自己这张脸在师兄眼中也就是“出来卖都嫌丢人”的那种了。
他这以貌取人的毛病啊。
十一?
神医嚣张惯了,惯了皇帝也是那德行,不行礼不下跪,瞥了一眼皱皱眉,把人赶出了房间,理由是:看见你就想扎死你的小情人。
皇帝的命根子(误)还在人家手里,只得忍气吞声,心里已经把这个大不敬的家伙下油锅一万遍了。
“就这点姿色也敢出来和皇帝搅基?”神医见了三儿,皱眉不屑道。
“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太医叹道,“再说了三儿公子也是美人啊。”
神医挑起太医的下巴左看右看,最后道:“还没你好看。”
太医脸红了。
神医懒洋洋地给人把了脉,又拉出他的舌头看了看,最后扒光了他的衣服看了看。
太医在一旁汗流浃背,皇上你可千万别进来啊。
“好了进来吧。”神医已经开口叫人了。
皇帝一马当先推门而入,太医还企图给三儿盖上被子遮住他被扒光的果体,未遂。
皇帝一见自家小情人被扒光,顿时气血上涌:“朕要……”
“诛你九族。”神医已经接上了话,一边冷笑着抬眼斜睨他,“你诛啊。”
皇帝看着自家小情人青白死灰的脸色,哆嗦着嘴唇咬牙忍下了。
“啧,当皇帝的动不动诛人九族,没点皇帝气量,堪忧,实在堪忧。”神医还没个收敛,肆无忌惮。
太医已经在一旁掩面了,陛下您,三儿公子还在半死不活的状态中啊,您可不要先他一步而去了。
“我每日会开一张药方,照着方子煎药让他服下,七天后即可痊愈。”神医懒得看皇帝比三儿还惨烈的脸色,自顾自开始开方子。
“去煎药。”皇帝那三个字简直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神情,简直想要生生咬死神医。
可怜的小太监在皇帝的气场下颤抖着煎药去了,过门槛的时候还拌了一脚,连滚带爬地起来,哆嗦着离开了。
太医看得直叹气,师兄啊,你还是早早开好了方子逃命去吧,不然等三儿一醒你小命堪忧啊。
十二?
这天神医和太医来给三儿公子开药,正遇见了来看自家三弟的太傅。
太傅年轻美貌又学识渊博,光那张脸皮就博得了神医的好感,两人相谈甚欢,倒是太医,拉着三儿的小手在一旁叹气:哎,三儿啊,你家大哥勾搭上我师兄了啊。
三儿还在昏迷中,不省人事。
太傅和神医都是风雅之人,在太医看来那叫装十三成性,两人就琴棋书画诗酒茶进行了一系列的讨论和研究,最后得出结论:知音啊。
太医在一旁抽搐着嘴角,师兄真抱歉啊,我欺骗你很久了,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喝出毛尖和龙井有什么区别。
两人谈得越是欢乐,太医在一旁越是郁闷,最后忍无可忍:师兄,三儿公子……
太傅也意识到自家弟弟比较要紧,这可是未来光耀门楣的重量级家族成员,遂赶紧请神医诊治。
神医漫不经心地把把脉,又是一张药方,太医一看就明白,其实和昨天那张没有太大区别,换的几味都是无关紧要的药材。
什么每日一张方子七天即可痊愈,根本是照着同一张方子煎七天就行,师兄,你连皇帝都敢忽悠?
开好方子是三儿施针,诊治完了太傅越神医一同去外面走走,太医蹲在墙头郁闷:师兄啊,太傅是只老狐狸,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去啊!
两人相携而去,一路谈笑风生,太医拎着药箱跟在后头,心中郁闷不已。
算了,你们玩去吧,老子自个儿找乐子。
太医愤愤离去,回家晒太阳!
回家路上太医还浑身不舒坦,他自己也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就怕师兄受不住美人计啊……哎,和太傅掺和上了总没好事。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有两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光天化日之下一身黑衣,还蒙面,太医顿感情况不妙。
“两位这是?”太医皱着眉问道。
小巷的墙头上又跳下两人,四人将太医包围。
可惜没人理他,上来就动手。
太医医术不错,但是武功就不怎么样了,没几招就被制住,更可恶的是四人擒住了他还直接给他套了个麻袋,打晕拖走。
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当街被劫持?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十三?
太医醒了,然后他觉得他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醒了?”国舅笑眯眯地问。
“不,我在梦游。”太医说,然后立刻眼一闭装死。
“梦游会说话?”
“那是梦话。”
“你当我脑残啊!”国舅一把揪起装死的太医怒道。
太医苦笑:“要是真残就好了……”
然后太医的脸上立刻多了道掌印。
国舅掌掴了太医后心情稍好,手一松任由他继续躺回床上去,自己则喝着茶看着被捆得像是粽子一样的太医。
“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国舅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当街挟持行人强抢民男,这还有没有王法?”太医眼一闭心一横,义正言辞道。
“王法?”国舅冷笑,“你忘了我叫什么了?”
太医叹气:“好吧,我知道你姓王单名法,可这不是你强抢良家妇男的理由。”
“我高兴。”国舅狞笑。
“可我不高兴……”太医眼见着国舅的颜色越来越阴沉,又幽幽补上,“好吧,你高兴就好。”
“说,那人是谁?”国舅眼神一厉,逼问道。
太医叹气,他很想说不知道,但是很遗憾,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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