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来婚介所 作者: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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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来婚介所 作者: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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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就找到体内那一点,往那儿撞过去,企图用快感缓轻些他的疼痛。
静寂的深夜里,突然响起一声难耐的低吟。
金钱吓得捂住嘴巴,意识骤然清醒,他不知道房子隔音怎样,万一被听见了就要完。然而他虽然逼回叫声,身后的肉体撞击声却格外清晰,他忙不迭小声提醒道:“你别弄那么用力,轻点轻点……太大声了。”
纪景远低低地笑,依着他的话,放轻了动作,缓缓在里面研磨着。
却更加让人……受不了。
一场下来,金钱被弄得几乎要虚脱。
躲躲藏藏的,简直跟做了好几次一样,还费力又难受。
虽然会有刺激的感觉,但整体感受实在让他不想再尝试一遍。
纪景远没弄他身体里,最后并住他的腿在这儿弄了一会儿才发泄出来,他的腿间滑腻腻的,怕会不小心弄到床单上,他赶紧拿了纸巾,把鸟儿和大腿都擦干净。
纪景远端了盆温水过来,他只套了件长裤,上身肌理微微贲张,覆着一层蜜色的薄汗,有明显的抓痕,甚至有几条隐约有血迹。
金钱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眼神有些飘忽,他刚才实在是难受,就……抓挠得更加没个力度,看到对方身体的“惨状”,他又有点愧疚,在纪景远拿了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汗的时候,他讪讪地开口道歉:“对不起……你身上疼吗?都有出血了……”
纪景远怔了一瞬,兀自笑了一下,反而安慰他:“没事,一点也不疼,你别在意。”
一番话说得人更加惭愧,金钱抓住毛巾,舌头有些打结:“我、我自己来。”
他随便给自己擦了擦,抓着毛巾抬眼看向纪景远,想了想,说:“伤口碰到水会很痛的,我来帮你擦吧?我会小心地避开的。”
纪景远凝神看着他,眼底晕开几分笑意,微微颌首。
金钱弄得很认真,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他一分,中途去换了盆清水,又给他擦了一遍。
享受完他家甜甜的贴心服务,纪景远餍足地眯起眼,淡哂:“我老婆真乖。”
金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红着脸嘟囔:“滚蛋,谁是你老婆啊,不要脸。”
第49章
早晨七点多的时候, 外婆在楼下喊了一声, 叫他们起床吃饭。
晚上的一炮费了太多的力气,金钱压根起不来, 身体酸涩无力, 躲在被子里不愿动。纪景远让他先躺着, 他去把早饭端过来。
金钱只露出漆黑明亮的眼睛,乖乖地点头, 突然想起什么, 喊住刚要出门的纪景远,嘱咐道:“要是外婆问你我怎么不下楼的话, 你就说我在赖床……等等, 别暴露我们睡一起啊, 你说你来敲我房间的门,听到我说我还有点困不想起床,但肚子又有点饿,然后我叫你帮忙把饭带上来。”
对方找的借口一溜一溜的还带有连续性的动作发展, 纪景远听完一阵失笑, 但见他神色认真, 于是咽回几欲出口的话,微微颌首,“好。”
外公吃完早餐出去溜达了,楼下只有外婆一人,弯了身体在收拾碗筷,听到有人下楼的声响, 她回头看向纪景远,脸庞挂上和蔼的笑,“钱钱还在睡?”
纪景远脚步一顿,神情有一刹那的凝滞,但很快恢复如平常,朝饭桌这边走来,轻声笑道:“嗯,他说不想起床,叫我帮他带饭上去。”
他一边不露声色地打量外婆的神色,见她依旧笑容满面的样子,眸光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钱钱喜欢我熬的小米粥,还要加半勺白砂糖。”外婆拿了小碗盛粥,笑着递到纪景远手边,“他口味跟小孩子似的,以前怕他糖吃多了会长蛀牙,逼着他吃点咸菜,结果他干脆赌气不喝粥了,我拿他没办法,只好依着他。”
纪景远接过,礼貌地道谢。
外婆说:“坐着吃早饭吧,我们聊聊。”
纪景远大致能猜到她要说什么,他敛下眉眼,应了一声。
外婆把几碟小菜移到他面前,说:“乡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淡菜薄粥,好在新鲜纯天然,这油焖笋是去竹林挖的野笋,景远你尝尝。”
纪景远夹了一小筷子放入嘴里,细细咀嚼后,露出笑容,道:“竹笋很嫩,清爽脆口,很好吃。”
外婆闻言又是一笑,“喜欢就好。”
对方迟迟没有转入正题,纪景远也不急,不动声色地缓缓吃着早饭,直到他把碗内的粥喝完,外婆拿起他的碗,又添了一碗放到他面前,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钱钱这是第一次带朋友过来玩。”
纪景远没再喝,垂眸看向碗里色泽淡黄、米粒晶莹的小米粥,他低声“嗯”了一下,复又抬眸看向外婆,眉眼带着浅淡的笑意,“之前有帮过他一个小忙,他挺感谢我的,知道我从未来过乡下,便提议带我过来,见见世面。”
外婆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有所变化,她教了大半辈子的书,教的学生正是处于花季雨季情窦初开的年龄,难免会互生情愫,但因为校规不得不小心藏着掖着,然而尽管如此,那眼底的小心思和举手投足间的羞涩与暧昧却极容易被长辈看穿,她哪里会看不到钱钱眼睛里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喜欢。
眼神骗不了人,更何况是钱钱这样喜怒哀乐都易表露于面的。
注意到她的眼神,纪景远顿了顿,暗知现在已无力补救,于是便大方地笑了笑,主动承认:“外婆您实在厉害,我老实招了。我和他确实是恋人关系。”
话音一落,他的目光微微凝住,坦诚地与她对视,不错过她眼底一分一毫的变化。
哪知,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外婆仍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纪景远眉头微蹙,一时有些摸不透老人内心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
外婆的神情才有所松动,抬手捻了捻耳边不知何时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没有时间束起来只草草绕在耳后,轻叹一声,苍老的声音有些许沉重,“钱钱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但还是小孩脾性,都是家里宠成这样的,他没受过多少苦,一路平坦顺遂地长大,还请不要让他在你这儿踩了绊子。”
纪景远静静地听她说完,知道她没有持反对的态度,语气郑重地向老人承诺:“不会,您放心。”
外婆未作声,独自陷入沉思中,片刻后复又道:“我和他外公年纪大了,怎样都不能接受这种不成规矩的事,但我就他一个外孙,也希望他开心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她兀自重重地长叹一声,“我们半个身子都进棺材了,还是不要干涉晚辈的事情,他的人生只属于他自己,不需要我把观念强加在他身上,儿孙自有儿孙福,哎。”
隐隐旋在喉咙处的石头终于沉沉落地,纪景远唇角的笑意这才有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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