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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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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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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猜看。”

    男孩坐在床榻边,拎起外袍虚虚搭在肩上,手指触碰到佩剑,动作微微一顿。

    “怎么不动手?”秦风的目光黏在燕行月放在剑柄上的手上,“你以前可不会犹豫。”

    “反正都是徒劳。”男孩把剑扔到一边,听见秦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叹了一口气,颓然地闭上了双眼。

    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燕行月心想,再多的挣扎也毫无用处。秦风站在床边,伸手抚摸男孩的后颈,忽然开口道:“行月,若是明天我不在你身边……”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燕行月心里已经了然。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模样吗?”男孩自嘲地笑笑,“终于玩腻……”燕行月一句话未说完,就被秦风按住后颈压在床榻上,刚刚高潮过的花瓣被手指粗暴地挤开,男孩痛得曲起膝盖,又被秦风狠狠拉开双腿,恍惚间回头,只见那人眼底阴云密布。燕行月认命地瘫软在床上,觉得等会儿又要被折磨一番,谁想秦风竟然撤去了手上的力道,把他搂进怀里细细亲吻,大概是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别人的缘故,男孩只觉得唇齿间的触碰小心翼翼到可笑。

    “陆府对现在的你来说,更安全。”秦风松开男孩,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你不是不甘心萧默一个人抓住凶手吗?”

    “甘心?”燕行月不为所动,微垂了视线,“我现在不甘心又有什么用?”男孩猛地伸手撕开身上的衣衫,“我这幅样子,抓不抓得住凶手又有谁会在意呢?”

    “为什么没意义?”秦风帮他拉好衣襟,“知道你有多淫荡的人只有我而已,在别人眼里你还是天下第一剑。”

    燕行月闻言凄凉地笑起来:“还有我自己,”他用手指用力点着胸口,“我骗不了我自己。”

    窗外积雪的枝头不堪重负,“啪”得一声折断,打盹的鸟惊叫着飞远,男孩推开秦风,独自蜷缩在床角,天色终于彻底昏暗了下来。

    风雪交加便又是一晚。

    燕行月睡前秦风还坐在床边,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独独只剩他一人。男孩虽不在意对方是否会回来,可是药效发作的后果还是让他隐隐担忧。燕行月倒不是怕被热潮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担忧的是被别人发现自己淫乱的模样。

    然而秦风消失得彻底,男孩整日待在屋里也没等到他的出现。

    明明才下午的光景,日光已经昏沉得近似黄昏。燕行月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最后耐不住,披了披风,又取了纸伞推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陆府冷冷清清,偶有下人,也不过是在屋檐下挤作一团瑟瑟发抖而已。男孩举着伞,走过刚清扫过便落上一层薄雪的石子路,寒风凛冽,冻得他握伞的手指发青,而远处还有穿着青衫的下人拿着竹帚扫雪。燕行月循声望去,目光在废园前的一个人影上微微一顿,继而立刻转身想要离开,然而对方早已发现他。

    “燕大侠,好久不见。”

    男孩面色微僵:“青掌门,别来无恙。”

    倾斜的油纸伞上堪堪落下一捧雪。

    青南之肩上搭着件乌黑的披风,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笑意,却未曾达眼底:“不知为何,青某总觉得前几日见过燕大侠。”

    “青掌门怕是在说笑了,”燕行月外袍下的手按在了剑柄上,“我可不记得这几日与你见过。”

    青南之的神情隔着纷纷的雨雪模糊不清,男孩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许是我记错了。”

    “既然如此……”

    “不知道燕大侠听没听过最近江湖上的一则趣闻?”青南之忽然打断燕行月的话,慢悠悠地从远处走来,“据说那邪教教主秦风得了个新欢,整日带在身边,连处理教中事物的时候也不忘在帘后与之欢好。”

    肮脏不堪的事实从他人口中听到,男孩只觉得恶心,蹙眉厌恶地哼了一声:“与我何干?”

    “说笑罢了,”青南之停下脚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燕行月腰间的佩剑,“燕大侠不感兴趣,青某自然不会再说。”

    男孩无意与他多纠缠,既怕对方察觉身份,又顾及青南之那日在客栈里的所作所为,没了武功他断然不敢与青城派的掌门过招便匆匆离去,只觉得青南之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探究,心下一片忐忑,总觉得他与秦风的事瞒不住。奈何事已至此,想躲避也无法,燕行月叹息着回到屋前,弹去肩上的雪,收了伞走进卧房。

    房间里只有烧着的暖炉还发出一点微弱的光。男孩点了烛台,借着昏黄的光脱下披风,长靴沾的雪逐渐融化,阴寒的冷意顺着脚尖蔓延上来,燕行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夜色笼罩,秦风还是没有回来。

    男孩合衣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到最后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眼底时不时晃过隐隐绰绰的烛火,屋外呼啸的风越来越凄凉,燕行月从床上坐起来,犹豫着走到门边想要锁上门,却不想刚伸手,门就被人从屋外推开。

    秦风身上夹杂着风雪与浓郁的血腥气。

    男孩内心深处松了一口气,然而跌进秦风的怀抱时,恨意却不依不饶地在心底翻涌。秦风难得无言地抱着他,走过床边立刻整个人压上来,亲吻滚烫又粘稠,一副恨不得将燕行月吞咽入腹的架势,沾着寒气的指尖蛮横地扯开男孩的衣衫,顺着肩胛骨一路抚摸揉捏,最后粗暴地捏住乳尖拉扯。

    燕行月隐隐觉得秦风的一举一动都藏着压抑的怒火,然而这些怒火并不源于他,所以对方在极力忍耐。男孩只觉得荒唐,秦风向来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下手也未轻过,此刻刻意的温柔仿佛虚伪的逢场作戏,燕行月只觉得不多时便会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从门缝钻进来的风猛地吹熄了桌上摇曳的烛火,男孩顿时坠入无边的黑暗,秦风按着他的后颈亲吻他潮湿的嘴唇,而湿热的舌仿佛要舔尽每一处角落,蕴含着摧枯拉朽的决绝,燕行月眼角不由自主滚下一行泪,双腿微微晃动,在秦风身下喘息着挣扎。

    秦风沉默着将男孩压在身下,双腿挤进他的腿间,继而用膝盖磨蹭男孩的腿根,燕行月的抗拒如融化的积雪,很快消失殆尽,软倒在床上与秦风亲吻,津液溢出嘴角,又被对方的舌卷起,黏稠的吻愈演愈烈,男孩恍惚间竟觉得唇齿间泛起甜,伸手搂了秦风的脖颈贴上去。

    “想我了?”秦风身上的戾气随着燕行月的主动烟消云散。

    男孩在一片漆黑的卧房里急促地喘息。

    “今天先放过你。”

    “怎么,舍得给我解药?”燕行月不过随口一说,唇边却真的多了一颗药丸。

    “敢吃吗?”

    男孩看不清秦风的神情,只觉得对方嗓音愈发低沉,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将药丸卷进嘴里。

    “如何?”秦风合衣躺在燕行月身侧,把男孩搂进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里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

    燕行月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虽不知解药能否解开五日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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