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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甜饼 作者:最后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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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甜饼 作者:最后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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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过脸对着冼小时抿唇一笑,眉眼梦幻得似天使。

    女孩子站起身,长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她轻声开口问:“你迷路了吗?”

    冼小时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

    大姐听到动静,回头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冼小时恍惚摇头,很轻很轻地说道:“不是的,是美梦。”

    有孟以缃的梦,怎么可能是噩梦。

    大姐翻开下一张卷子:“恩,早点睡吧。”

    冼小时应了声,复又躺回去,闭上眼,还是自己和孟以缃初次相遇的景象。

    破碎绿影下,孟以缃略低着头笑,声线温柔:“我也是喜欢清静些,往里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

    耐心听着冼小时结结巴巴的回话,孟以缃眼里闪烁着惊喜的神色,弯眼道:“果然你练过舞,再怎么低头走路姿势也是和旁人不一样的。”

    “没有,”孟以缃垂眉,白玉般的脸颊晕开淡淡的绯红,向天鹅般的颈项蔓延,“我喜欢天鹅舞,不过跳得不好……爸妈都不喜欢我练呢。”

    “你……想看看我跳吗?”

    孟以缃努力维持着神色的平静,双手叠放在腿上,背脊挺直身姿端正,只不过眸里闪闪的紧张憧憬暴露了一切。

    “想。”如同受到蛊惑般,冼小时听到自己轻轻道。

    青碧拱顶飘落着金光,零零碎碎散落在白玉石小广场中央伸展修长身姿的孟以缃身上。

    柔韧的双臂高举,换上白舞鞋的交错双足缓缓踮起脚尖,孟以缃一袭白裙,眉目朦胧隐约,微抬着下颔,手臂垂下划出圆润弧度,一条直腿轻盈地跃出,天鹅优雅摆动羽翅般轻快几步跳跃至前,动作渐缓,单足挺立,细颈伸长,就如一只高傲娇矜的白天鹅昂首挺立。

    单腿垂落,孟以缃点着足尖旋舞,美好得像要融在日光里振翅飞去。

    飘渺的花香在林间萦绕,微风俏皮掠过,掀起冼小时的短裙裙摆,在地上打个转,又高高撩起孟以缃的乌黑发丝。

    停下动作的孟以缃微喘着气,腼腆一笑:“转得不够……果然跳得不好呢。”

    “我跳的是《天鹅湖》的片段哦,有看过《黑天鹅》电影吗?……都不知道啊,真可惜。推荐你去看看~”

    孟以缃、孟以缃、孟以缃……冼小时一直反反复复默念着,心中涨涨的,像有什么嘶叫着想要从里挣脱出来。

    大姐已经关了灯躺下,起伏呼吸声响起,黑暗笼罩着逼狭的房间。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冼小时默不作声起身下床,悄悄出了门。咔擦轻响一声,门锁咬合,冼小时头脑发胀,飞快地爬上筒子楼顶层,迎头凉风一吹,发热的浑身堪堪冷却几度下来。

    蒙蒙黑夜里,只有一轮半月高悬。

    冼小时一步一步走向天台边,望向远处。

    知道那个方向上一栋楼的房间里孟以缃正静静沉睡,冼小时就觉得很安心,如漂浮很久的浮萍突然找到了能歇脚的地方般油然而生一种淡淡的幸福感。

    晚安,好梦。冼小时心底默默念道,只是心中仍像缺了块似的空落落的。

    果然,一遍遍说着远远看着就好就够了,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给小天使们折一罐小心心吧【忧心文笔的蠢作者躺

    第3章 天鹅舞(二)

    清晨起来,大姐已经早就收拾走了。冼小时爬起床洗漱,坐在餐桌前固定的位子低头等早餐。

    母亲急匆匆把一大盆面端出来,一句话也没说,捶门去叫小弟起床。

    冼小时默默夹了几筷子面条,等母亲和小弟上桌前就吃完洗净了自己的碗筷,招呼一声,自己背着书包去上学了。

    门在身后关响,哐当一声碰撞,就像把里外的人分成了两个世界。

    冼小时微埋着头走路,融入人流中又好像游离在人群之外。到了学校,冼小时略抱希望地抬起头正视前方,目光余角扫视四周,没有孟以缃的身影,虽说早有准备,心底还是忍不住掠过几分失望。

    进了教室,同桌凑过来嬉笑着问:“小时啊,昨儿个老师布置的对对联那张做了吗?”

    冼小时点点头,从书包翻出卷子递过去。

    “谢谢谢谢,”同桌乐滋滋接过去,嘴上不停,“回去我想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写,先看看你的。”

    冼小时提醒一句:“仄起平收。”

    “诶对,”同桌一脸恍然大悟,“搞半天我昨晚斗的字词怎么读起来那么别扭呢,忘了这茬。”又手肘推推冼小时,大大咧咧说:“今天你走进来我差点没认出你,一抬起头加上背挺腿直,走路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愧是学过跳舞的。”

    母亲曾听过隔壁张妈‘女孩子要学跳舞培养气质'的论调,把冼小时姐妹都送去张妈女儿那儿自办的舞蹈机构,大姐学了一两学期就以影响学习为由不去了,只有冼小时不吭声地坚持了下来,考了十级高中时间紧了才没继续去。

    十来年的舞蹈功底,自然而然地让冼小时走路不自知地做到了平肩直背,挺胸收腹。加上冼小时本就长得不差,眉清目秀瓜子脸,走过来气质比旁边的人高出一大截。

    说起来,要不是自己对跳舞不排斥,母亲也想自己有个能拿的出手的地方不反对,自己还和孟以缃说不上话呢。想着,冼小时低头笑笑。

    同桌习惯了冼小时没什么回应的日常,继续唠:“说起来,我们学校必须穿校服这规定也太反人类了,本来我们就精瘦精瘦的,穿个校服就跟竹竿罩麻袋似的,太吃亏了。要不是仔细看,都觉得人一个样呢,今天我连叫错了两个同学,老尴尬了。”

    冼小时微微皱眉,心里反驳,不一样。

    前几天大课间做课间操,一堆人蜂拥下楼,冼小时被迫挤在人流中慢慢走,随意往二楼楼下一望,东奔西跑的人群中莫名地就一眼看见了孟以缃,运动服一般的肥大校服也挡不住她长发飘飘窄腰大长腿的女神范儿。

    同桌顺着叽叽喳喳埋汰学校各种规定,冼小时已经闪神到舞蹈室里孟以缃对着整面墙的镜子压腿的身姿,腿抬在扶手架上,整条长腿的曲线绷得流畅又漂亮,身子再渐渐向下伏去,伸出的长臂柔美中复有隐隐的力度感,手指随意伸展,好似在轻轻触碰着光明,灯光在整个人上打着转,勾出利落的线条……

    “对了,”同桌又一推冼小时,打断冼小时的回忆,兴致勃勃问,“英语老师说的小组编舞台剧怎么弄,下下个星期就到我们小组了吧,剧本还没有呢。”

    冼小时回神,看着同桌闪亮亮的眼睛,道:“剧本我写,后续演出你们负责。”

    冼小时从小到大各科成绩平均,就语文不错,作文尚能拿得出手还能被老师当范文念几篇。前些日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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