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弯本司令不掰了! 作者:遥舟无据
分卷阅读14
这个弯本司令不掰了! 作者:遥舟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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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已是骑虎难下,为今之计只能暂投人下,待时机到了,方可一展拳脚。
傅绍嵘的青州军北上原是伺机开疆拓土,谁曾想主帅遭了暗算,死得不明不白,这几万人马困在现场打也不是,不打又走不了,后继无援,偏傅骁寒打死了山西总兵,山西周将军素来护短,虽说这刘三斯人品恶劣,斯文败类,却着实是周将军得力的臂膀,当初打死他的时候心中虽不怕,可为了不连累青州百姓,连夜出城入了北平。
南北局势错综复杂,四处都在打仗,然而能分庭抗礼的只有北方张大帅和南方的冯大帅,各地之间为夺地盘连年开战已不鲜闻,只要他得到张大帅的庇护,那么即使是周将军也不能奈他如何。今日他混进颐和园便是听闻张大帅新纳的姨太太想看荷花。这位姨太太与旁人不同的是生作了男儿身,但天生身姿曼妙,加之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张大帅一眼就被正在戏台上走场的姨太太给吸引,二话不说抬进了府里。从此张大帅耽于男色的名称便被传了开来。
张大帅的原配夫人早逝,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很得大帅的疼爱,张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便断不会给她摘个星星,全当个宝贝来养,含在嘴里怕化了扔在手里怕掉了,只因天资聪颖加上国内形势不明便早早送了出国,在美利坚留了两年学,上个月才回国。
远远传来一大家子的欢声笑语,碧绿的湖里映出好多的人影,从十四孔桥的这头行到那头,首位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其貌不扬,略有些丰腴,靛青色衣襟敞开,头里是白色的衬衫,贴在肚子上,看起来很和蔼,想来便是张大帅了,他左手挎着一个人,看装束是个男子只是被张大帅的身躯遮住看不清脸,行止上很有些弱柳扶风的意味,远远望着有些眼熟,听说是戏子出身,倒不由得叫他想到程遇春,那双冷清如迷雾的眼睛。右手边是个女子,赫然是张毅南,她朝他莞尔一笑的时候他便大约猜到。
张毅南看见他了,回头偷偷做了个鬼脸,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自报家门,一会的功夫大帅已被张毅南扯走了,而大帅只笑着,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看来的确是个慈父。她是笃定他会去找她。
她躲在人群后促狭地看着他笑。你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吗?少年将军,翩翩佳公子,杀伐果断,智谋过人,简直完美地契合了所有姑娘们梦中情人的条件。姑娘的心仿佛昆明湖的一池春水,荡开时只需借那么一点点东君力,便皱得不成样子。她是众星捧月的,独一无二的,所以他也得是万中无一,空前绝后的。
唱词婉转到一半,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哑住了,再唱不了,可是口中仍是吐着珠词妙语,他知道傅骁寒在北平,如果自己哑掉了,就可以去北平找他了吧。没有世俗,没有仇恨,就这么天荒地老,他同他,相寐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段话是引用了《霸王别姬》里的台词我很喜欢这部电影的,大家也可以去看看呀,超经典,还有《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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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拜见
青花釉里红的盘子,搁着好几个红彤彤的苹果,咬下去唇齿与脆的皮碰撞,在这样的日子里是很解渴的。
傅骁寒脱了那日初见时的军装,换了一身西服,少了点冷厉,多了些儒雅,背脊依然挺得笔直,典型的绅士样子。
他贯不爱理人的,说话也客气得很,叫你感觉到天堑一般的距离。她就喜欢挑战这样的难度,太容易得到的,便不会有人珍惜了,太容易得到的男人总会显得廉价。
和傅骁寒这种人在一起,你得有打动他的地方,她喜欢这样,开门见山,直来直往,让你感觉到自己是有些价值的。这么逗一逗,平日里严肃的人倒显得尤为可爱。
傅骁寒问前台值班的女孩子,递了那日张毅南给的名片,女孩子似乎被他出色的外貌和气质吸引,脸颊有点红,说话也支支吾吾的,都不敢看人。
她“蹬蹬蹬”地从二楼跑下来,仍想保持优雅,声音里却带了点喘音,对前台女孩子说话也有点冲:“小周,这位先生是来找我的。”小周的眼睛黯了黯,很快又转为了艳羡:“南姐你男朋友真英俊!”她笑了笑,也没解释。傅骁寒是不爱解释的,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楼梯是木板的,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她指着书桌前的沙发,说:“傅先生,请坐。”傅骁寒也不客气,说:“张小姐,相必我的来意你也清楚,听闻大帅近日新娶了一位夫人,鄙人竟前几日才知道,因而一直耽于事务未能奉礼贺喜,心中不安,很过意不去,我居于北平,总赖大帅照顾,能否请张小姐为我引见一二?鄙人感激不尽!”
张毅南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翡翠色的台灯遮了半张脸,只看见她笑道:“傅少将军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只不过我这个人做事一向随心随性,你要见的是我父亲,终究与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现实得很,你若没什么诚心,我也是不能为你引见的。”
傅骁寒说:“那依张小姐来看,怎样的诚心才算数。”张毅南说:“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只是一件事?不知道这精怪的张小姐会要他做什么,他说:“难道小姐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为你摘下来么?只怕傅某是有心无力了。”张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芊芊玉手捂着嘴巴,“只叫你能做到的。不过我暂时没想好。不如你立个字据?”
堂堂少将军被人逼着立了字据,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古怪,可谁让这位小姐出生不凡,正捏了他的软肋。
张小姐递了张素笺过来,上头排了簪花小楷,他接过笔,落了自己的名字“傅骁寒”三字,龙飞凤舞,占了大半面的空白,倒也很好看,很有些气势,总不至于在签文件时被下属笑字丑。
张小姐收了字据,摸出个红绸盒子,折了几下塞进去,便搁在了抽屉里。“你先回去吧,后日我父亲在家,你来大帅府,说是我的朋友。这下满意了吧?傅少将军?”傅骁寒向她道谢,邓副官在楼下等他,二人一起开车回去。
到了晚间,张毅南在饭桌上提起这桩事,只说傅骁寒是她朋友,想见一见大帅。张大帅夹了一筷子菜,说:“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都说商人重利,政客也一样。我保他可以,但为此落了周将军的面子,他这人最小气,说不得就对我生了怨恨,人心这个东西最琢磨不得,全看他是否值得我帮。我且见一见他吧。”
晚间大帅休息在了新姨娘处,新婚夫妻自是蜜里调油,睡前少不了一番折腾。“繁花。”大帅握住他的手,身体腾在他上面,孟繁花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子,嘴唇被咬得通红“快好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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