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然随风 作者:a
分卷阅读2
孤然随风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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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意的,为了他。
抿一口温茶,风啸然对面前满桌的食物提不起半点的胃口。手下说了些什麽他也没有听进去。似乎也看出了楼主的心不在焉,前来秘密汇报的四个人直接简洁地说了一句:“暗部的产业一切顺利,请楼主指示。”
“暗部没有大的调整,你们一切照旧即可。”
“是。”
看看天色不早了,风啸然起身:“我回去了,若无要事你们就不必上来了,派暗差送信於我就是。有大的变动,我会找你们。”
“是,楼主。”
不再多说,风啸然离开了,略有些心急地往释然楼赶去。那人应该已经回去了吧,天黑了,那人绝对不会太晚回去。虽然他与那人相处不过也才四个月,但他已经十分了解那人了。那人性子好、脾气好、模样好、不谙世事,不必再过两年,那人现在已经令他移不开视线了,再过几年,那人成了真正的玉公子,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忍下对那人的欲念。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放那人走的,等他想好了怎麽让那人知道他的心意,他会把那人变成他的人。说他蛮横也好、说他无礼也罢,而立之年终於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岂能不抓牢?
他知道文哲他们几个人私下里怎麽说他。他也知道自己在情事上太冷感,甚至一度觉得那种事情很脏。可如果换成是那人的话,他只有迫不及待。也许上天也觉得他太孤单了,所以把那人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不是不懂何为喜欢,他只是没有遇到真正属於他的人。对情爱,他宁缺毋滥,男人一定要找女人来解决欲望吗?他十几年来都没有女人不也一样活得好好的?至於那人的性别,是男是女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他的心认准了就够了。只是那人能接受一个男子吗?风啸然的眉心紧拧,他希望那人能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不是以小厮的身份而是以妻的身份。对,他的妻。在他察觉到自己对那人有著超乎寻常的欲望後他就决定娶那人为妻了。那样的一个人若不能做他的妻,简直是对那人的羞辱。
那人温柔、善良、温温雅雅,脸上总是带 著一抹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那样的人该不会做出太激烈的事情吧。若有一天他忍不住强要了那人,那人不会寻短见或是……想到这里,风啸然硬生生地压下满心的急切。再等等,再等等好了。那人还小,再过两年等那人长大了,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久了,那时候他再下手应该不会引起那人太激烈的反应。至於他每次面对那人时都会有的欲望,以他这麽多年的定力,他还压得住。就算压不住,他也可以用手解决,还是小心为好。
孤然随风番外:心路(二)
回程的路上,风啸然的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某人,直到车夫提醒他到了他才回过神来。管家莫林已经在门口候著了。下了车,风啸然第一句就是问:“孤然回来了没有?”
“回楼主,孤然一个时辰前回来了。”
一个时辰前才回来?风啸然在心里皱皱眉,接著又舒展开来,那人应该逛得很开心吧。大步往啸然居走去,他又问:“他可买了些什麽?”
莫林压下惊奇,回道:“孤然没有去镇上,刚走到楼外的林子里他就让车夫先回来了。车夫说他很喜欢那片林子,孤然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沾著树叶呢。”
他没有去镇上?风啸然的脚步微停,然後步子更快了,很像那人会做出的事。“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莫林躬身退下。
说不上心里是什麽感觉,风啸然跨进啸然居後反而有些犹豫了。要不要问问那人为何不去镇子上?转念,他就在心里摇头。那人自小在谷里长大,就算去了镇子上也不知道该买些什麽吧。是他粗心了。心窝的一角顿时柔软了不少,那人的真、那人的纯又一次搅乱了风啸然心中的一池春水。那人的衣服都旧了,明日他会记得叮嘱莫林找人给那人裁几身衣裳,再做两双软点的鞋。
心定了,风啸然才往自己的卧房走去,路过孤然的房间他的耳朵动了动,屋内有水声传出。并未多想,一天没见到某人的他直接在孤然的房门口停了下来。水声愈发的清楚,想到某人可能正在做什麽,风啸然顿时口干舌燥,一手按在了门上。咽了咽嗓子,想到屋内也许会出现的一幕,他很过分地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楼主,您,您回来了。”
咕咚,风啸然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他日思夜想的某个人就那样浑身湿淋淋地只套了一件内衫,下半身赤裸地站在那里。光滑细长的双腿因为害羞而透著粉色,勉强遮住臀部的内衫隐隐露出那人腿间的稚嫩,风啸然只觉得鼻子发烫,有什麽要流出来了。
“弄好後到我房里来。”
不敢再待下去,风啸然转身就走,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怎麽会以为自己能再忍受两年?刚才他差点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起那人把那人丢到床上去了!
拼命与自己的欲望抗争,好不容易等来了那人,那人一脸的羞色,看得他双腿间的东西蠢蠢欲动。直勾勾地盯著那人粉红的双颊,直到那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朵都红了他才不舍地移开目光。
“沐浴。”
“是。”
看著那人离开,风啸然一手按住自己坚硬的分身,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但他又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那人怕他。
那人的动作一向利落,很快就准备好了。不过今日他绝对不能让那人伺候他沐浴。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趁那人为他更衣时握住了那人的手,借以自慰内心的空虚。在自己的欲望冲破牢笼前让那人离开,他不是没有看到那人眼里的不解与惊慌,这一刻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口拙。那人心思玲珑,一定会以为他不高兴了。以後找机会补偿那人吧。
三十年来,风啸然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躺在浴桶里,他很是厌恶地摸上自己怎麽也软下不去的欲望,脑袋里幻想著那人在他的身下呻吟。他没有抱过男子,但他已经可以想见那人在他的身下会有多麽美。欲望喷射而出,风啸然只觉得内心更加的空虚也更加的急切,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
轻轻推开某人房间的门,风啸然悄无声息地走到那人的床边。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中,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清楚地看到那人脸上的苍白还有他眼角还未消失的湿润。心窝揪紧,风啸然紧抿著唇抬手擦去那滴刺眼的泪珠。他又让这人伤心、让这人误会了。昨天说起风海和风岩要回来了,这人的脸色就变了。虽然这人用书挡著自己的脸,可一直注意著这人的他岂会发现不了这人的异样?这人在怕什麽?怕风海、风岩欺负他吗?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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