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也是花儿 作者:狐狸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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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那臭老头一听见我叫他,也顾不上皱眉头了,猛地身体一弹起,上来一把捂着我的嘴巴。
我觉得我现在脸色一定已经绿的发黑了。
我又不是胃深如四海,本来闻见那刺鼻的恶臭就要吐,好不容易忍下,这老头倒好,一只臭手上来就捂着我口鼻,他虽没那刺鼻恶臭来的猛烈,却也连绵不绝一阵阵臭的紧。
我死掐着他的胳膊,心里哀嚎着他要是再不放开,我可就直接吐他手里了!
“你可别叫了!别把人喊来了!”他死死按着我口鼻,压低了声音道。
我点头如捣蒜,心说只要你能把手松开,别说让我闭口不叫,把我嘴缝着我都乐意!
臭老头见我点头应了,这才松开了手,他手一经松开,我突然觉得脑子里一阵清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直感叹活着的感觉真好。
“有那么夸张嘛!”老头见我如此表情,不爽的低声叫着。
我瞪他一眼,呲牙咧嘴道“你试试,你到底是不是我师父,寒酸的连澡都不洗,街上的乞丐都比你香。”
他啐我一口,道“你师父我就不爱洗澡,怎么着吧。就算我不洗澡,你也是我徒弟,没跑的事儿!”
得得,我懒得与他争执,又突然想起他来找我,定不会清闲的和我讨论洗澡问题。于是我心下一喜,小声问他“师父今夜里来,有何贵干?”
他一听我这么说,面上突然严肃起来,看着我道“自是有事,都是你这小混蛋,害我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
我忽略他把一切事怪罪到我头上,兴奋的问他“是不是要教我功夫?”
臭老头不耐的摆摆手,“是了是了,你快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处清静的地方,看看你这几日修炼成果如何。”
完了,老头检查作业来了,可这功夫,我压根就没练啊。
老头见我不动,轻声问我“怎么了,起来穿衣服啊。”
我突然想起公主来,遂问他“公主怎么办,咱俩一开门,她肯定该发现了。”
“你真是把脑子给摔傻了?”臭老头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我道“九娃娃也是练武之人,睡眠极浅,别说开门声了,我脚一踏进来,她就醒了。”
啊?那你意思,她已经醒了?!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呀,老九可不是什么善碴儿,她若是醒了,我和臭老头这会儿早就该遭罪了,哪能像现在这般唠嗑啊。
心里某根弦突然被触动,这叫我恍然大悟,刚才那一阵香气有问题!那香该是迷香,而刚才我闻到的恶臭肯定就是解药!
原来如此,我也不再多言,麻利的起身穿起了衣裳。不过我穿着衣服,脑子却也没闲,心想这迷烟到底对人身体不好,老头以后半夜若找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点迷香,这种东西经常闻着,对老九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危害?会不会生不出孩儿来?
我把这疑问问了出来。
臭老头一听,扑哧一声可哈哈笑了起来。
这笑怎么看怎么像是嘲笑,我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你尽可以笑的再大声点,最好把公主笑醒了,把侍卫都笑来!”
那老头忙捂嘴,也自知得意忘形了,他一双眼睛漂来漂去,再没感觉危险后,才又笑说“你这丫头还真是换了性子,以往你和九娃娃整日打的不可开交,恨不得宰了对方才称心如意,如今你一失忆,倒是开始替她着想了。”他顿了下,又道“放心,放心,你师父我用的迷香绝对上品,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而且,就算没影响,你们俩也生不出娃娃来吧。”说罢,他又是一阵无声大笑。
我懒得理他,学医那么久我自是知道的,是药三分毒,用久了怎么可能没有什么问题。
“真的!”那老头见我不信,又道“她是我徒儿的媳妇儿呢,我怎能害了她去?她若真出个三长两短,你岂不成鳏夫了。”
呸!
我瞪他一眼,“我下面可没长棍儿!”
...
待我换过衣裳,臭老头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对我道“走吧,小心点。”
我点头,然后紧跟臭老头身后。
但没等我走得几步,却突然感觉路线不对,于是问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出府。”
我翻个白眼儿,心说我能不知道这是要出府吗,可问题是门在北边,而我们此时走的方向却是西边啊。正纳闷呢,却一眼督见一边儿的窗户上,“你不会是要翻窗户吧?!”
他继续朝前走,压低着声音道“你这问的不是废话,你以为我是来你府做客,还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不成?不光翻窗户,一会儿还得翻墙!”
我的妈,就我这小身板,翻个窗户还凑合,咋可能翻墙?大门外那圈着的墙最起码也得两层楼高,我又不是蜘蛛侠!
不过想虽这么想,但我知道老头肯定不会不管我就是了。
眨眼间,臭老头已经到了窗户旁,他小心的稍打开了点缝隙,见外面没有巡逻的侍卫后迅速的推开窗户,然后一跃而起跳了出去。这来回几个动作,简直就在一秒间完成,待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扭身示意我赶紧跟着跳。
这会儿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思考不出什么,本能的点头应着,然后笨手笨脚的开始爬窗户。
那老头看我这副架势,眼睛当即便直了,但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也不好骂我。只重重的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然后揪起我背后的衣裳,像提小鸡仔似得把我给揪了出去!
我原成想,他把我揪出后就会把我给放下,谁知我脚刚一着地儿,紧接着又飞了出去。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哪经历过这东西?当即吓的脸煞白,牙打颤。
就这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也不知道如此循环了多久的时间,那老头才将我放下。我摔倒在草地上,浑身软的跟摊烂泥似得。
待我缓了有几分钟时间,这才恍然发现,我早已从驸马府到了荒郊野岭。
那老头来回在我身旁渡步,紧接着猛的一跺脚,在我面前蹲下身子又是一把揪起我的领子,张嘴便问“你说,你这十几日都干嘛去了,我不是把秘籍都给你了,怎地你还和刚醒时没两样?”
他此刻揪着我的领子,勒的我直喘不过气来,我艰难的伸出食指比划了半天,他才松开了我。我大声咳嗽,喘了半天气,才委屈道“那秘籍我根本看不懂,你又不指点我,怪我做什么。”
他气急,嘿了一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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