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的悠闲生活 作者:佚名(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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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得到了癸的爱情去滋润,可是她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不是他人口中那么下贱和无耻,希望世上真的有能无私的关爱自己的亲人。
“这些信,是母亲大人写的。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交给姐姐,每写好一封,就交代我带在身边,若是找到你时就亲手交给姐姐。”
薰自己没注意到,对憎恨德川的她来说,会承认茧是自己的妹妹,不就是因为她心底承认千姬是她的母亲吗?
茧从怀中掏出一卷发黄且暗红色的纸,上面极之肮脏,怎看也不像是德川家康最疼爱的孙女之物。
“血书?”
打开信之后,薰内心剧震,几乎再也站不着。那是绢秀姣好的字迹,一看就知写字的人极有修养和文笔极好。但是和字型优美成反比的,是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字,这些是人血,薰分辨得出来,而且暗黄色的纸上,有着多处化开的地方,显得那么碍眼。
“那是母亲的血呀!从被家康强迫肛交的母亲的肛门,还有其他身上被打和因虐待而成的伤口中流出来的,母亲大人一边悲哭着,一边用自己的血写给姐姐的。”说到这里茧几乎已泣不成声了。
“姐姐有没有想过母亲大人不是自愿的?谁会喜欢一个又丑怪又恶心还残暴可怕的爷爷和自己乱伦?母亲大人根本没享受过任何荣华富贵,她是作为性奴被自己的爷爷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杀害母亲大人至爱的丈夫、强奸自己的变态爷爷、还迫母亲和他生下我这个孽种。母亲大人根本是活在地狱里,为什么姐姐不能理解母亲大人?”
薰只看了几行,内心就激动不已,把信捏紧收在怀里,难道母亲真的不是别人口中的坏女人吗?茧说的是真的吗?
“那些信,还不足够说明母亲大人的心意吗?”
第五十七节
“这件事我还不知应怎做好,我的心很乱。再见了……”
看着血书的内容,对比起从小身边的人对母亲的评价,薰真不知应相信哪一个事实好。
树林内飞砂走石,卷起一道道的龙卷风,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参天巨木连根拔起。在这当中刀气横空而过,面对癸的新月形刀气,柳生十兵卫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击。再加上火仓的火焰,烧得林内星火漫延。
在这惨烈的战斗之中,癸和十兵卫不仅耗尽全力,而且相互均构成对方的惊人压力。
就在这烟火弥蔓之中,癸感到十兵卫的气息消去不见了。而在最后,他听到先后有几下声音,似乎是十兵卫最后隐起身形的动作。
癸判断这应是十兵卫诱敌之计,并不上当。自己同样隐起身影,静待时机。
在漫长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焰烧得愈旺,而隆烟亦更浓了。
“轰!”
在惊人的巨响之中,一棵烧起来的巨树轰然倒下。在这冲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杀气,强大得似乎有实质一样,仿似压在他的肩头上。
蓄势待发的癸再无犹豫,向那个方位全力发出真空刀气,一时杀意的气浪席卷林间,粉碎着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为得手的瞬间,烟雾被卷开,一个黑影以似要催毁一切气势的倏然出现。
“铿!”
火仓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时火花四贱。就在这刻,一股烈酒喷向癸,而且也被火花点燃起来。
一时擅于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烧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闪后,十兵卫再次攻来,而慢了一丝的癸也运刀相迎。
没有兵器的交击声,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风之后。四周的烟雾已被刮开,眼前的十兵卫仿似从中裂开一样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内的裂成两边,露出那白腻动人,丰硕坚挺的双乳,上面的乳头突出,不知是动情还是因战斗而兴奋,色泽却仿如少女一样,仍是粉红色的。
“啊!你好厉害。”
豪迈的十兵卫一动,索性让还垂挂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举葫芦大口的喝着酒。
刚才的最后交锋,癸用的是砍,而十兵卫用的是刺,而其结果就是刀刺入他胸前心脏所在的位置。
看着流着鲜血的伤口,要不是十兵卫在最后一刻留了手,他现在已是一个死人了,而且现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还有人胜得过他,虽然他没想过单靠武功就可以找老头子算帐和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们,可是那打击不仅是败,还代表了他还是无力守护自己所爱的人们。
“别激动,小帅哥!我也是侥幸获胜而已。”
“为何不刺下去?”面色阴冷吓人的癸,没有平时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羁。
“呵呵!别凶霸霸的。来喝一口,你很喜欢死吗?不然我不杀你,你好应该开心的呀。”
癸接过十兵卫交给他的葫芦,猛的喝了一口,而当酒流过胸前的伤口,就产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我最讨厌人要胁我的,要杀就杀!”
癸啐掉嘴边的残酒,一手就握在前面丰润动人的酥胸上。结实弹手,大得来又不会软锦锦的,充满健康美。
“小哥,你还真勇!现在应该是说遗言的时候呀!你还敢做这种事?”
“要杀刚才就杀了!何必多说废话?”
“就算刚才不杀你,给你这样非礼我,是别人的话那就早已杀了。”
“那你现在还不动手?”
癸干脆把火仓插在地上,双手握在那两团动人的浑圆嫩乳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肤,让人抚得心都酥了。
“慢点!”
十兵卫收刀回鞘,一点没有因癸的非礼行为而生气,反而脸上泛红,浮现着一成熟动人的妩媚风韵。
“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随随便便,玩尽各种美女,干我喜欢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卫的做人哲学。难得小哥和我是同一类人,现在不应该好好的回报我的不杀之因吗?”
“干这种字眼,是我们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权,你又没有那一根?”
“可我用手中的爱刀也干了不少女人呀!”
“来,蹲下去!”
十兵卫把脚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饶了你不死,就好应尽情的回报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卫也想尝尝在男人怀中做依人的小鸟呀。”
十兵卫小了那种像男人的浪荡子气息,却反而有一种风姿绰约的少妇风韵。
脸上有着成熟女人对美满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显羞赧。
癸轮流脱掉十兵卫脚掌上的草鞋与袜子,大力且愈显疯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卫的脚趾,至此除了头上的眼罩,十兵卫全身是一丝不挂了。
“刚才我输得好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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