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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无尽之夏 作者:庄也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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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张美妙之处远超我言语描述的画,建议大家或能亲自去波士顿一览。

    注4: 又是一本不存在的书,然而封面同样存在,构图的描述参考了一张浮世绘。

    从服饰和印刷细节可以推测出作于明治时期,绘者不详。

    旧金山美术馆(famsf)有藏,相关页面:<a href="https://art.famsf./anonymous/meiji-period-shunga-print-1986184" target="_blank">https://art.famsf./anonymous/meiji-period-shunga-print-1986184</a>

    注5: 破皮水果有很大可能霉变或滋生寄生虫,虽然吃破皮圣女果这个情节如此性`感,以至于作者无法放弃,但是并不值得提倡。

    注6: 由孙仪作词,刘家昌作曲的《初恋的地方》,原唱江蕾。邓丽君献唱了这首歌最著名的翻唱版本之一。

    注7: 显而易见,这么血腥暴力的儿童读物同样也是无中生有,但是故事都是真实的:

    时间女神是湿婆之妻时母迦梨;

    爱好真理到了剥去妓`女皮肤地步的婆罗门,来自印度的民间传说;

    生出四张面孔只为注视爱人的是印度教的主神之一梵天,削去他第五张面孔的毁灭与创造之神,是另一位主神湿婆。

    (如果有人关心:梵天后来有了一个妻子,是印度教中最重要的护法女神之一辩才天女。辩才天女代表子嗣和财富,妙音天女代表智慧和艺术。在佛教东传的过程中,大乘佛教将辩才天女与妙音天女的形象合二为一,为文殊菩萨的明妃。而我们都知道的双身文殊,他的化身之一就是明妃。为梵天所创造的妙音天女,在佛教东传的途中,最终与他合二为一。这是宗教流布过程中最美丽的误会之一。)

    注8: 庙中壁画的描述参考了藏于日本三重県松阪市継松寺的雪山童子図,同样由江户画家曾我萧白绘作。

    相关页面比较简陋:.i-bieup.cgi?catege=1

    雪山童子(在另一些典籍里也称作雪山大士)舍身偈的传说有两个版本:其一是罗刹确为恶鬼,童子以血肉奉之,终于求得后半偈;其二是罗刹由帝释天假扮,目的在于试探童子求道的决心。

    有部分当代学者认为,后者是南传佛教同性双修的佐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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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烈雨危城               pai in the p rain                完

    第七章        轻舔丝绒        tipping the&amp;

    雨季浩瀚,游客们却无精打采,晴天是不必指望了,净手焚香谢天谢地,都未必能逮住一个可以见缝插针出趟门的阴天。

    即使再不愿意面对,苏迦也不得不开始收拾行李,悄悄地,窸窸窣窣地。他还躲着何肇一,好像不想让对方知道似的。

    临走前的那一个晚上,雨终于不再下了。何肇一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妥帖,单手拎着凉帽,准备出门。青年从房间里奔出来,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问他:“何先生,你、你要去哪里呀?”

    像是讶异这个问题,何肇一颇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去一个……二十一岁以上的成年人才能去的地方。”

    “诶?你去酒吧吗?我也要去。”

    “你满二十岁了吗?”

    “这话前天就该问了,不不,是大前天。何先生,胁从和教唆是重罪,而且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张牙舞爪地威胁了一番,苏迦又循循善诱地,企图把何肇一变成共犯,“法官判你今天带我去酒吧。带我去嘛,何先生,再宅我就要发霉了。”

    何肇一被他逗笑了,想了一想,说道:“可以,但是我替你点酒。下来吧。”

    苏迦奔下了楼。

    街头到巷尾一溜儿食摊,还有卖首饰、套圈儿、印照片的,而游客们也非常配合地摩肩接踵,挤挤挨挨,积雨未干的街上甚至还吐出了一只人字拖。即使气压再低一点,路面上的积水再脏污一点,都未必能拦住大家憋了好几天的社交热情。

    苏迦在人流里艰难地跟着何肇一,最后停在两间首饰铺前。在兴致勃勃试戴戒指、臂环、项链的女体森林中,苏迦仗着身高优势,问几步之外的何肇一:“何先生,你要买首饰吗?”

    何肇一没有答话,他微微一笑,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苏迦一下子惊慌了起来,像是弄丢了作业的小学生。

    “何先生!何先生?”周围好像瞬间变得空荡荡的,这小朋友不仅弄丢了作业,而且还迷了路,“何先生?何先生!”

    不过很快,他就被拽进了一条窄缝,对方的拇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戒圈贴在苏迦的手腕上。

    他定下心来。

    真的是一条窄缝,也就比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的砖缝宽一点点吧。苏迦不算魁梧,在这里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如果换作身材高大的安德鲁,大概无论如何都免不了蹭上湿漉漉的墙面。

    “何先生!”苏迦埋怨似的叫了对方一声。

    何肇一回过头来,神情中竟然隐约可见揶揄:“真的这么想喝酒吗?喝不到就要哭了呀?”

    “何先生!!”

    那条窄缝走到头,嚯,竟然真的别有洞天。

    长长的吧台上堆满了啤酒瓶,空的满的,立的倒的,像个当代艺术品展览;bartender炫技似的,把雪克壶扔出了花,引起一阵阵赞赏的尖叫;几个坐在吧台前的白人对他们大喊了一声“看这里!”,噼里啪啦当头就是一波闪光灯*,然后他们看着相机里神情呆滞的来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欢迎来到女神游乐场。”

    哦,原来这间酒吧,叫作女神游乐场*。

    此间的bartender红发雪肤,眉眼深邃而艳丽,刚叼上烟,立刻就有几只殷勤的打火机送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了个漂亮的烟圈之后,她懒洋洋地冲何肇一飞了个媚眼,问道:“喝什么?”

    是的,是她。她是个女人。

    何肇一答:“一杯martini,一杯flor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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