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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之重生 作者: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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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景不由问道:“驸马可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

    君荆贺猛然回过神,捧着白米饭大口吞咽,直道还好还好,莫说这精白米饭,即使现在给他一碗盐水烂蒜,那也绝吃不出好歹来的。

    戌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一行丫环忙碌着为公主准备沐浴事宜,君荆君却在房中坐立不安,萝湘进房翻着箱子找衣物,君荆贺问她:“公主还要等多久才好”。

    第19章 回门

    进入夜晚,室内灯火辉煌,萝湘在镜前为公主打理着头发,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用柔软的帕子细细擦干,君荆贺坐在一旁的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古纪,时间慢慢过去,萝湘终于领着一行人告退,门被关上之后,君荆贺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望着坐在不远处长发素衣的人起身走过去,商蕴卿一动不动看着镜中向她一步步走近的人,君荆贺静静立在她身后,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一个淡然,一个缠绵,君荆贺抬起双手放在她的双肩,对方的体温透过掌下柔软的衣物传到他的手心,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起来,双手顺着肩胛处轻轻摩挲,然后顺着衣领钻进去,商蕴卿有些恼怒起来,她抬起手隔着亵衣抓住他那作乱的手,君荊贺并不退缩,两人眼神在镜中较量,君荆贺在她耳旁轻语道:“娘子,今晚我们正式洞房吧”,公主咬着嘴唇将他的手甩掉,起身离开,君荆贺愣了一下,商蕴卿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外面,君荆贺走过去双手从后环抱着她的腰,腰肢纤细柔软,他不由更用力将她环紧,两具身体紧密相贴,君荆贺呼吸不由加重,商蕴卿出声道:“驸马…”。

    君荊贺贴着公主的玉颈,开始沉醉在她那清淡美妙的体香中,那诱人的体香让他意乱情迷,他一手腾出来将商蕴卿转过身,公主不由双手搭在他肩上,开口道:“驸马,别这样…”,君荆贺看见他垂涎已久的烈焰红唇就在眼前本能地就吻了上去,一瞬间,天地完全消失,他陷入一个美妙无比的旋涡,只有柔软销魂的红唇传来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他贪婪地吸吮着她娇嫩可口的唇瓣,双手紧紧抱住纤腰,这还不够,不够,他伸出舌头钻入她因呼吸不畅而张开的口中,在里面紧紧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两者软滑相缠,两唇紧密摩挲,商蕴卿双手使力想要推开他,可早已迷乱的人完全顾不及她的抗拒,将她压着窗格上不停亲吻,双手在她腰上背上不住抚摸,带她一同沉迷在□□的天堂,商蕴卿被吻得双腿发软,君荆贺一沉身抱起她快步走向床边,商蕴卿被抛在厚厚的被褥之上,她还来不及叫出声,君荆贺压上来深深吻着她那红肿诱惑的双唇,柔弱的公主哪里是他的对手,双手不断乱拍,君荆贺一手抓住她的双手,一手朝下在她腰间一掀,薄薄的一层亵衣敞开,露出里面一个半截肚兜,公主呼吸急促,胸口处的两个雪白玉峰却更显诱惑,君荆贺呼吸粗重,下/体已坚硬如铁,己经急不可待想进入这具美如仙境的胴体,商蕴卿见他双目欲望升腾,不由含泪唤道:“驸马,别这样,好不好”,君荆贺□□正盛,忽见身下人泪流满面,欲望一瞬间似被一盆冰水猛然扑灭。

    他放开她的双手,公主雪白纤细的手腕已被君荊贺钳得一圈淤青,商蕴卿泪流不止,君荆贺心疼的无以复加,他跪在床上,右手紧紧掐住大腿,自己这样算什么,这不就是禽兽的行为吗在她万般不愿的情况下居然用强,他深深陷入自责,虽然在此前知道她心中有个挂念的人,他还是信心十足的以为在今后的时光里自己绝对可以打动公主那颗芳心,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说,他居然这么失控,君荆贺后悔不己。他轻轻托着公主的手臂,低头说着:“对不起”,商蕴卿睁着湿润的双眸怨恨地瞪向他。

    门外早已听到动静的萝湘和白荷着急不已,今晚她观驸马神色有些怪异,不但追问公主沐浴时间,而且她在为公主梳理头发里不断瞄到驸马不时看向公主,萝湘在婚礼之前就得了锦嬷教导,这男女床第之事早已心知肚明,公主成亲后必会与驸马行云雨之欢,可公主对这段婚事有抵抗心态,洞房之夜就准备灌醉驸马,之后两晚,驸马还算老实,可看今晚的情形可就难说了。

    出去之后萝湘又扯着白荷返回房门外,开始里面只有一些小小声响,却听得她脸红耳赤,己谙□□的她自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再然后是公主那半声惊呼,吓得白荷差点推门而入,房内安静一番后,萝湘和白荷面面相觑,白荷紧张的问:“可是要进去看看”,萝湘一张俏脸羞得通红,骂道:“可真是个傻子,这会子能进去吗”,她一回头,房门恰巧打开,驸马立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进去看看公主罢,我去拿些药材”。

    萝湘此时的脸已成了熟透的番茄,白荷性急,立马就窜了进去,公主躺在床上,秀发和亵衣散乱,满脸是泪,白荷不过十三岁,哪知怎么回事,见公主如此情景,当场就哭了出来,萝湘毕竟已知人事,低着头默默为公主整理衣物,可看到公主双手那触目的瘀伤时不觉大骇,这外表文弱的驸马这下手未免太狠了,白荷见了更是伤心,低低抽泣不止。

    君荊贺端着药进来时,两道锋利的目光刷地一下刺在他身上,他举着药材嗫嚅着说道:“这,这给公主擦擦吧”。

    六月十九日,是新婚长公主的归宁之日,从雀台街到宫城□□楼不过三里左右,一顶八人抬鎏金环翠华轿,后方是十来个胸前绣猛兽、腰扣长剑的武士,前方一匹健硕的雪蹄黑聰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着华服的俊俏少年,一行人马威风凛凛,路边百姓中不时有人赞道:“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人群中有一位英俊却略显沧桑的青年男子,眼晴死死盯着马背上的少年,耀眼的阳光直射下来,他眯起了眼睛,恨恨说道:“不过是个插花秀才”。

    金碧辉煌的宣宁宫今日格外热闹,皇帝皇后及贵妃们难得相聚于一起,广王带着王妃及南泱小郡主渝儿也极其难得一同现身,小郡主渝儿乖巧可爱,王妃带其见过皇爷爷与众位皇妃时动作规规矩矩行完礼,之后立马恢复活泼撒娇的本性直扑皇帝怀里,直唤皇爷爷,渝儿真想你,惹得皇帝龙颜大悦,搂着她不撒手,尤贵妃笑道:“在众皇子皇孙中,只渝儿郡主最得陛下欢心,连长公主回回都得吃一番醋,而且这两人撅嘴的模样都一样一样的,想来都让人忍俊不禁”。

    皇后也笑着说道:“正是呢,这渝儿和蕴卿小时候最像,到底是亲姑侄,连撒娇都如出一辙”。

    渝儿睁大眼睛望着皇帝道:“姑姑什么时候来,我都等好久了,还有姑父,为什么以前没有见过姑父,他躲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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