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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别撩我的剑[修真] 作者:壑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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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的?”

    萧道鸾轻声道:“我都看见了。你一早不愿起来,心里便还是在意。”

    沈恪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不介意。

    小时候沈衡虽然处处压他一头,但到了真要动手的要紧关头,还是得靠他这个皮糙肉厚经打耐摔的弟弟站在前边儿顶着。后来出门晃荡,遇上不少知交好友,众人一同商量着玩乐大计之时,他也是指点江山的角色。就算与萧道鸾结伴,两人该吃什么住哪儿也都是他一手揽下,安排地妥妥帖帖。

    可以说,他从没想过,和萧道鸾在一起,自己会是身居下位的那一个。

    萧道鸾认真道:“我虽没同人……过,但也知晓恐怕不会很好受。你若心里还是难受,下次便……由你。”

    哪怕被折腾了一晚,早上面对萧道鸾时,沈恪也不会觉得底气不足。但在对方说出这种话后,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应答了。

    就萧道鸾那重伤初愈的样子,昨晚要不是他先放了手,哪里会被得逞。

    做了决定就不该再纠结代价。况且这代价……萧道鸾不是给他疏通了气血,也不痛了么。

    沈恪拽过萧道鸾的衣领,在他颊边重重吻了一下,道:“爷心里老大不痛快,下次你可得好生伺候着。”

    萧道鸾抓着一击得逞的人,将那个突袭的浅吻加深。

    “你且等着。”

    ☆、第74章 情难

    小别胜新婚这个词儿,沈恪一直觉得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罢了,正要落在萧道鸾身上,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倒不是说他不爱和萧道鸾这样黏黏糊糊的。想想昨晚自己昨晚和这个人都离得那么近不分彼此了,再怎么亲密也不为过。

    他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两人在关中分开之前,萧道鸾也曾经抱着他睡了一晚,但那远没有昨夜那么急不可耐,那么……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被爱着。

    沈恪将隔在两人中间的褥子拉下去一点,好让自己离萧道鸾更近。

    萧道鸾看着在自己怀里也不安分,扭着身子转了半圈的人,垂眼道:“你又要做什么?”

    沈恪随意应了一声,显然没把他的问话放在心上,手指灵活地从衣襟开口处钻入,轻轻一挑就把萧道鸾的衣衫从肩头扯下。

    一道看起来咬得不轻的牙印赫然在目。沈恪用手指摸了摸,又嫌不够,靠近吹了口气,问道:“痛不痛?”

    这是昨晚他没忍住咬的,当时意识都开始涣散了,也不知道咬的重不重,只想着不能让他一个人痛着,萧道鸾也该摊上几分才对。

    看来应该是挺重的。

    不过比起萧道鸾,他下手算是留情了。

    “若是换我来,你也犯不着吃这种苦。”

    萧道鸾道:“不苦。”

    比起没有遇上沈恪之前的岁月,这么点痛算什么。牙印至多再过几日也就消了,他昏昏沉沉一世又一世,想要留下点痕迹都被消磨。

    “谁教你的这些?”沈恪笑道,“几个月不见,怎么学会了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人心窝子?”

    “你。”

    “嗯?”

    “你教的。”

    沈恪听不懂这话中的意思,萧道鸾是清清楚楚的。因为沈恪,他明白了想要什么就要说出口,想做什么便要立刻去做。人世那么短,人时也未必见得长,稍不留意就错过了。八百年,他也就遇上沈恪两次而已。

    沈恪扬眉道:“我有那么大的本事教剑池少主?”

    “你有。”萧道鸾笃定道。

    沈恪却是想歪了,或者说有意让自己想歪了。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可没那么傻。”沈恪咬住萧道鸾的耳廓,含糊道,“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受着吧。”

    萧道鸾由他做些小动作。上辈子比起其他师兄,他这个最后被收入门下的弟子也算不得受宠。沈恪在山上呆不上几天,便爱往山下跑,至于管教新弟子的活儿,全都扔给了几位师兄。要不是萧道鸾闷不吭声跟下山,只怕一年都见不到这个不称职的师傅几次。

    沈恪趴在他肩头,舔舐着他的耳廓,这样的事情他从前根本不敢想。

    可惜……沈恪不记得了,这份夙愿得偿的欢欣,只有他一人细品。

    “嘶……轻点!”沈恪腰上一痛,昨晚被死死按住不得动弹的记忆涌了上来,不免又羞又怒。

    萧道鸾松手道歉,他不是故意捉弄沈恪,只是忽然想起……

    渡劫成功的大乘修士便能飞升,不老不死,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沈恪能出现在他的身边,就说明当年他没有渡劫,至少渡劫没有成功。但这怎么可能呢?

    况且看沈恪这世的模样,不说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就连身体的资质也是下下。萧道鸾的兵解已是迫不得已,损了大半修为,沈恪又是落入了什么样的艰难境况?

    问他他是答不出的,但沈恪断江的两剑,多少给了萧道鸾一点安慰。就好像他那个看似无所不能的师傅,还留下了点影子在这世上。

    “说说你断江的两剑?”萧道鸾将沈恪推开一些,按了按他吻得有些红润的唇瓣。

    沈恪碰了碰萧道鸾主动伸过来的手指,却没再有更痴缠的举动,“是想和你好好说说。”

    没有丝毫保留,沈恪把习剑偶有所感,老家家宅后院的墙洞,断江时借山搬山的玄妙都细细说了一遍。

    萧道鸾听完后沉声道:“此事不可与人言。”

    沈恪笑道:“我心里有数,也就是对着你,才放心说。”

    萧道鸾思索了片刻,将解下悬在床边的墨剑招了过来,递给沈恪:“试试。”

    往日他名义上是沈恪的关门弟子,但对方也未曾教过他宗门内传的修行法门。山上的师兄各有各的野路子,有的拿着蒲扇扇炉火的时间比持剑多的多,有的满嘴公孙龙子纵横九道却连个剑决也报不全,有的宁可与飞鸟走兽为伍也不下山,看模样也不尽然是沈恪教导出来的。

    萧道鸾是其中最像个剑修的剑修。但这也意味着,他对这些同样修为高深莫测的师兄是如何修行的,一点儿也不了解。遑论更难以琢磨的沈恪。

    不将天地灵气纳入体内而直接取用……着实惊世骇俗,但萧道鸾反而比沈恪本人要镇定不少。

    毕竟是他的师傅,萧道鸾想,就算记忆全失,也依旧不会泯于众人。也许八百年前沈恪就是靠着这个法子才建起了宗门,他当初没有察觉,也就更无从印证。如今只能让沈恪再出一剑,他方能下判断。

    沈恪屈指弹了弹墨剑剑脊,脸上是自己未曾察觉的傲然:“你走远一些,小心别伤着。”

    房中无水无山,但他至少可以借借风势。他在沈家家宅中,最先借到的也是风势。待到后来领悟更多,便知天地灵气无处不在。山水鸟兽之中皆有,诸相不同,全看如何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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