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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 作者:笑唧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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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必定是有所图谋,若我们置之不理,怕会落于被动,失去先机,况且北荻就是只恶虎,随时都等着反咬我大虞一口,若我们一再退让,岂不是养虎为患,因此儿臣主战,同时恳请父皇同意儿臣随军出征,保我大虞国威。”

    这番话从十三四岁的少年口中说出,虽然稚气未脱,却字字铿锵,武将和主战派的臣子们纷纷暗自点头,给三皇子点了个赞。

    庆隆帝不置可否,脸上表情不露分毫,看向顾祁言问:“二皇儿有何意见?”

    之前朝中臣子们在讨论时,顾祁言一直在沉默,此时见庆隆帝问话,只好上前一步道:“儿臣没有意见。”

    话落,平静下来的大殿再次响起了嗡嗡声,而且比之前更响,他们都知道,庆隆帝把这两个皇子带上朝,就是有意要培养他们,如无意外,将来的帝王就在这两个皇子之间选择了,恰好这两个皇子之前就是臣子们的押注对象,文臣们支持二皇子,武将们支持三皇子,如今在北荻这事上庆隆帝问两个皇子的意见,明显是带了考量的目的,三皇子虽然年少冲动了些,但句句在理,然而二皇子的回答……什么鬼!

    就在众臣腹诽时,顾祁言继续道:“父皇,国师大人遇刺时,儿臣从领头刺客的身上拿到一样东西。”

    “???”众臣们一团雾水,虽然国师遇刺他们很心痛,但他们现在在谈的是该不该出兵北荻,跟国师遇刺毛线的关系?

    顾祁言不等他们提问,直接将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撮不起眼的毛发,枯草色中夹杂着一缕黑,福公公上前接过毛发送到庆隆帝跟前,庆隆帝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失色,看向顾祁言:“这是?”

    “没错,正是鬣狗的毛发,”顾祁言神色冰冷,“北荻有个传统,被认可的勇士可得到他们国师的一撮毛,这是荣誉的象征,那些勇士们终身都会带在身上,而这撮毛就是从领头刺客身上拿到的。”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十有八九国师的遇刺跟北荻有关,那二皇子对北荻是战是和就不用说了。

    麻蛋!这北荻都挑衅到要刺杀他们的国师了,他们再要主和就是圣母玛利亚了,头可断、血可流,也要誓死保护他们的国师大人!

    于是原本主和派的人纷纷倒向,个个义愤填膺地表示:“就算战尽最后一个人,他们也要和北荻拼到死,竟然敢闯进皇宫刺杀国师大人,当我们大虞的子民都是死的吗?要战便战,绝对打的他们爹妈都不认识!”

    来战!

    作者有话要说:  旺旺周六时被我爸关在了大门外,十分钟后才被我们记起放了进来,他在门外不叫不闹乖乖等着,然而回来后就闹别扭了,生无可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一脸废猫相,周日也闷闷不乐地,谁都不理,我们开门也不敢出去了,今天早上终于满血满蓝复活,四点来我门前叫,我去上厕所就蹲在我面前叫,我摸他头他不叫了,不摸就叫,反反复复,后来跟我回房,他本来窝在床尾,后来看到我睡了,又凑到床前看我死了没,确定后就走了,之后就在疯狂地挠键盘,麻蛋,我一早上没睡好!

    以及猫是很容易贫血的,除了特殊情况外,如果体内缺乏维生素b他也会贫血,所以养猫的小伙伴要经常注意自家猫的状况,如果鼻子白白的,最好带去查下血常规,如果都是黑的……当我没说

    第49章 审讯刺客

    天牢里, 一束光从通风口打了进来,照亮了昏暗的牢房,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还能隐隐听到人的哭嚎声和铁链拖在地上的“哗哗”声, 持此之外, 各位寂静。

    地面呈暗褐色,常年湿润, 也不知道是地潮还是被血染成的,气氛格外地阴森压抑, 进了这里,就等于判了死刑, 不是被凌迟就是这辈子都耗死在这里。

    枯黄的茅草上躺着几个黑衣人, 他们身材壮硕, 但神情却很憔悴,几只老鼠“吱吱”叫着从他们身上爬过, 却没有一个人醒来。

    他们的衣服不知道被什么勾破了,露出里面蜜色的皮肤, 上面有道道血痕,黑色的衣服上有不自然的僵硬,颜色也比其他地方要深, 身上血气浓烈,想必是血在衣服上干燥后留下的。

    天牢幽深的走道上传来开锁声,紧接着就听到牢头谄媚的声音:“二殿下您这边走,路上湿滑您一定要小心, 其实您不必亲自进来的,牢里味道又难闻,这里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平日里邋遢惯了,恐会污了您的眼,若您要见那几人,微臣将他们拉去刑讯室就行了。”

    凌乱轻浮的脚步逐渐逼近,其中一人的脚步显得格外沉稳,即使在如此的环境中,依旧不疾不徐,脚下分毫不乱。

    其中一个黑衣人睁开了眼睛,视线看向脚步的方向。

    “不碍事。”一道稍显冷漠的声音传来,不用说,那就是牢头一直在恭维的二殿下。

    没过多久,黑衣人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被众人拱卫而来的少年。

    这少年穿的很讲究,五官精致,神色冷淡,举手投足极有教养,虽然不见任何傲慢的神色,但身上内敛的气势足以让人敬畏。

    黑衣人不用猜都知道这少年是来找他们的,当初要不是这个少年,他们早就了解了大虞的国师逃走了,又怎么会沦为阶下囚,即使当时在黑暗中,这个和他有过几次交手的少年仍然让他印象深刻。

    有些人注定就是那种会让人一眼记住的类型。

    顾祁言果然在他们的牢前停下,一双淡漠的眼睛毫无温度地看向他们几分,脸上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就像在看一群死人。

    牢头不用顾祁言说就直接开了牢门,用脚尖踢了踢躺在茅草上的几人,咋呼道:“快起来,我们二殿下亲自来了,那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快起来!”

    那几个黑衣人在牢头的暴力对待下终于缓缓地起身,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他们的精神和身体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大虞的天牢简直不是人待的,各种刑法花样层出不穷,完全不带重样的,而且因为他们刺杀国师的缘故,这些用刑的人恨不得把所有刑具都在他们身上试一遍,恨他们恨得牙痒痒,就连牢头刚才踢他们都用了十分的力气,要知道这牢头虽然欺软怕硬还有点谄媚,但心还是挺软的,平时对牢里的犯人虽然算不上好,但也绝不会虐待,然而对他们几个就是虐就虐,绝不手软。

    他们不止一次听牢头跟守卫们商量怎么给他们苦头吃,就连住隔壁的几个犯人都对他们嗤之以鼻,每次被提出去受刑时经过他们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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