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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啼花落夜 作者:檀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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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是怀了载鸿,她恐怕一辈子都只能做老福晋的婢女。

    “怎么可能呢,我听说大娘是个娴熟美丽的女子,怎么会做出伤风败俗的事?”他从未见过大娘,只是看过画像而已,常常听下人们谈起大娘,说她是个和善可亲的人,除了母亲,其他人都讲的是好话。

    “你有多了解女人,你还太年轻了,你阿玛的性子和你颇为相似,总喜欢眠花宿柳,就是不爱做正经事,独守空房的女人心里充满的只能是怨恨。”她也如此,在生了载鸿后,丈夫就又照常在外面厮混,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二哥他不知道吗?”虽然可能二哥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毕竟那么多年兄弟情谊了,怎能说没就没?

    “他那个书呆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除了我再也没人知道了,其他人都死了。”她叹了口气,亲王府里的这辈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了。

    “那二哥他的父亲是?”他有些好奇,从二哥的长相上来判断,生父绝非池中之物。

    罗氏摇摇头:“这件事就连你阿玛都不清楚,那女人也是为了维护她的野男人才跳河自尽的,什么暴病而亡,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她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傍晚,她怀着身孕坐在房里绣花,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喊叫,等出屋一看才知道福晋失踪了,数日后找回来的只有飘在护城河里冰冷的尸体。

    这对母子在屋内的谈话刚好被经过要去厕所的载劼偷听到了,对他而言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原来二娘的鄙视全是因为他并非阿玛亲生所致,他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晕倒,赶忙扶住了墙根,他咬着牙,慢慢的离开了后院,失魂落魄的径自坐上洋车返回家,这一路上他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洋车经过东安市场牌楼的时候,梁宇宬刚好从票行出来,看到载劼木讷的坐在车上就喊道:“贝勒爷,等一下。”他小跑着过去,想和对方说几句话。

    载劼让车夫停下,双眼发红的扭过头,就这么默默的望着自己的老板,啥也没说。

    这可让宇宬拿捏不住了,他立马奔过去把喜欢的人拽下车,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走,咱俩回票行聊。”他不容分说,给车夫付了钱,带着贝勒爷进了票行二楼的会议室。

    他关好门,脱了外套,又亲自帮载劼泡了茶,这才柔声问:“出什么事了?”

    贵公子坐在沙发椅上,沉默了良久,才低声道:“只是觉得我这些年活得不明不白的。”

    “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今天的贝勒爷很奇怪,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

    载劼惨淡的笑了:“以后再也别叫我贝勒爷了,我担当不起。”

    “习惯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叫你载劼吧。”梁宇宬将他搂入怀中,抚摸着他瘦弱的身体,不管这个人遇到怎样的事,他都会尽力安慰与帮助。

    “为什么你还对我这么好,明明我上次拒绝了你!”他叹了口气,一般人早就对自己嗤之以鼻了吧,周君誉说的对,抱着他的男人仍旧不死心,还在展开追求的攻势,可他现在却没这个心情。

    “上次是我太鲁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也知道你和他……已经有过,但我不在乎,我会等着你回心转意。”或许他会在不久的将来结婚,但也并不妨碍他们在一起,因为他不能把载劼当成女人对待,更不能包养,得给人家自由,这也是周君誉的提示。

    “为什么对我这种人这么好,我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你青睐的,我这种身子……还有!”他摇头说道,骄傲和自尊被彻底摧毁了,能想到的只是负面的东西,可是他并非阿玛亲生这件事他却不能随便乱讲,这事关亲王一脉的颜面,并不仅仅是他名誉受损,虽然他真的可能和这个家毫无瓜葛,但也是被阿玛抚养长大的,他有责任维护这个家族。

    “我从不觉得你有任何不好,包括你的身子,我都是十分爱怜的,若你纯粹是个男子,反到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么?”看着伤心的载劼,他也跟着难过起来。

    载劼摇头苦笑:“你帮不了我!”他轻轻推开了梁宇宬,站起了身打算回家,再呆下去也只能让他动摇,更加的想要重新抉择,或许他真的做不来脚踩两只船的事,某人真是太夸奖自己了。

    “你会把心事和他说,但却不肯向我吐露,说到底我们中间还是隔着一道墙!”梁宇宬愁眉不展,他真的无法解开这个人的心结了吗?

    “没人帮得了我,这是我自己的事。”贝勒爷挥手告别,失魂落魄的下了楼,在门口的时候,梁公子又追了上来。

    “我送你回去吧!”

    载劼点点头,他无法再拒绝对方的好意了……

    ☆、难猜美人心思

    载劼回到家后,迎接自己的不是周君誉而是妻子华容。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半天都不见人影?”她很纳闷,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很久了。

    他打开书房的大门,随口道:“觉得胸闷就出去逛了逛,君誉呢?”

    “哦,他和小邺子说有急事先回去了。”她觉得外人走了更好,或许丈夫就乐意和自己同房了吧?唉,她也是多余想这些,无论有没有周某人,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的。

    “哦!”他心中忽然很失落,原本还想找某人宣泄一番情绪,可对方却突然溜走了,这会不会是欲擒故纵呢?要么就是头天晚上没答应那个生气了,说来就来说就走,以为他这里真是窑子么?

    他推门进了书房,郁闷的插好了门,靠在门旁发了好半天的呆,关才缓缓的走到床边坐下,,他不禁埋怨起小君来了,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儿的,得手之后马上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真有了这家伙的孩子,他还能指望得上对方寻安身之地吗?果然是他太笨,还对情话信以为真!想到这儿,他的头都要炸开了,各种不顺心的事像潮水似的涌过来,活活的将自己吞没,他挣扎却没有任何人能实实在在的帮上忙,只能在汪洋大海里孤独的随波逐流。

    同样不太好受的还有梁宇宬,他又失眠了,在床上闲躺了半天的他,终于在下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又闷在书房里看契科夫的小说,一晃就到了晚上,实在是极度郁闷的他穿好了衣服打算去外面逛逛,目的地居然是很少光顾的八大胡同,不过他的去处也就是清吟小班,并不是每次都会留下过夜的,听听姑娘们唱曲。

    坐着洋车路过东四牌楼,又觉得有点儿饿了,就找了一个饽饽店吃点点心。

    这家店刚开不久,一楼是间茶叶店,二楼才是卖点心的地方,总是开到很晚才关门。梁宇宬披着羊绒大衣不上楼梯,刚把视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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