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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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那是夜翊,那个深入他的人。那人低头看着他,看了许久好像久的他昏昏欲睡。
然后两人不知怎么就吻了起来,两条湿/润的舌头交/缠着。也不知是太过想念还是什么,弗情竟然少见的主动起来,主动的跨/坐在那人身上,脱了衣裳,在那人身上胡乱摸/着,好像摸到了那胸前硬/起的一点,格外的真实。
迷糊中,感觉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的唇齿之间,一个呼吸张了下嘴,那粗/大的硬/物就顶/了进来,融入最终,竟然撑的有些喘不过来气。
一瞬就醒来了。看到面前半跪着,用那巨/大的身/下之物伸进自己嘴里的,嘴被塞得慢慢的,看着他在上面笑的邪异,想起了这几日对他的思念甚至刚刚做的那个梦……
想到这些,弗情竟然面颊微红,狠狠的在那肉/棒上咬了一口,疼的上面的人‘嘶’的抽了口气,掐了掐弗情的脸,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身下的肉/棒,接着往里面送。
弗情在底下“呜呜”的叫着,说不出声,夜翊享受着弗情小巧的舌头在口中乱窜,一下下的扫着,让他更为亢奋。
前后动了几下胯,桶的弗情眼泪几乎要流出来。弗情憋着眼泪,感觉着巨/物在嘴里的触感,小心翼翼的用舌尖顶了一下那根肉/棍的最顶处。瞬间夜翊舒/畅一声,差点泄/了出来。
体验了通常全身的感觉,夜翊捏着弗情下巴的手紧了紧,露出一个恶狠狠表情说:“舔。”说着另一只扶着拿出的手又在那上面/撸了几下。
弗情嘴中那大东西几乎顶到了喉咙,可是还有一半没有进去。被顶的难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上面的人,眼神中带着一点他都没有发现的哀怨,不过这点哀怨却被夜翊完完全全的捕捉到,当即满意的笑了笑。
在这点哀怨当中弗情尝试着用舌尖触碰着,不长的时间就开始用这个舌头舔着,然后就是吸/允,服侍的夜翊享/受极了。本想着就让他这样舔射自己,看是看着底下的人一点没有加/快速/度的意思,还是慢悠悠的,仔细品/尝。
夜翊慢慢松开的两只手又再次握紧了,胯开始前/后晃动,比上次晃/动的要快许多,但是也注意着分寸,没有特别的激烈,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戳/的弗情眼泪都流了出来,两只手紧紧攥着夜翊还未褪下的上衣,嘴里的舌头跟随着抽动的棒子躲/避着。
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服/侍,夜翊激/动又难以忍耐,不过几刻的功夫就射/了出来。腥辣的浊/液在弗情嘴中,夜翊还像是故意一般又在他嘴中抽/动两下,不着急拔/出来,像是在等待他咽下去。
弗情没有办法,硬生生将那液体咽了下去,嘴角还淌下一部分。夜翊满意的用拇指指腹抹去嘴角的白色液/体,嘴唇触碰到嘴唇,辗转反侧,最后伸/出舌头,两个舌头交/缠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弗情难得的几分主动。
☆、策马向东
两人的唇一离开,弗情就开始不管不顾的骂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七日不见难不成没有在外面找美艳娇/娘?来了这里只会干这些事。”语气不满,带着点小小的哀怨让夜翊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展了一个笑容说:“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七日,记得很清楚嘛,抱怨的像个怨/妇。”虽然这样说话,但是语气没有不悦,倒像是调侃。
听他这样讲话,弗情脸颊红了许多,像是心里事被揭穿了。看他这模样,夜翊也就不笑话他了,心里又高兴了几分,一挥手解开了捆着弗情近一月的锁链被解开了。
弗情诧异的看着他,听到他说:“怎么,解开了不开心?”“没,只是……”“我们出去。休息一下就走吧。”
听说要出去,弗情也是开心,活动活动禁/锢一月的手腕、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像瞬间回到了那个情绪不定,邪魅的银发骷弗。
穿上夜翊为他预备的白色紫纹宫装长袍时,还故意的挑起一边嘴角,冲着看他穿衣之人笑上一笑。
“穿好衣服的确没有脱光了好看”虽然这样轻声抱怨,不过看着他穿上自己准备的衣服,看是满意极了的。穿戴整齐,夜翊从怀中拿出一根紫色发带,上面缀着一颗紫色宫铃,为弗情束上了发。
并不是高高吊在头上,而是稀稀落落,松松散散的困在肩胛骨的位置。一下子,气质就变得不同了。倒像是多了一分禁/欲一般的美。
主动拉上弗情的手,带他来到洞口,搂着他穿过瀑布,为他解开封住的穴道,让法力尽回。
感受到了身体的充盈之感,弗情高兴地差点没在夜翊脸上亲一口。
两人穿过峡谷,来到了落云山的另一端,穿过一小片森林,来到了一个不算繁华的小镇。
再走过这个小镇,已然是另一个国家。两人正是准备去另一个国家,感受一下风土人情,顺便会魔教总部。
“今晚在这个小镇歇下,明天开始正式的赶路。路途不近你是想买两匹马还是一辆马车?”“买两匹马吧,又不是什么闺女小姐,用不着这样娇/气。以后这些事你看着来,我去那边买点栗子糕,银票拿来。”听着吃甜食的语气,就知道是弗情。
两人如夫妻一般的对话引来了附近几人的关注,看到两人不同的发色、瞳色,就当是江湖中的同门师兄弟,不曾多想。
一夜无事,不过值得一提的就是两人开始开了两间上房,半夜时分,弗情竟然不知怎的跑到了夜翊的床上,夜翊当人开心,于是两人相拥而眠倒是睡了个无比安稳的觉。
第二天天微微亮,早起的人们就看见一黑一白两人,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马,飞奔出了城池,走官道向国关城门跑去。
两人像是在比试,虽齐头并进但却谁也不让着谁,一定要较量出高低一般。
最后眼前就是高耸的护国城楼终于不得已停下了马匹。弗情上前将几月前皇上给他的文牒交于士兵,等待着守城将军的通过。
“弗儿,出了这护国关还有一日多的行程才能到达泛国最边的小城镇,地域广阔,不如咱们来比试一番,如果我赢了今晚玩什么我来定。”“如果我赢了呢?”弗情看着远远向这边跑来的士兵道。
“那就赢了再说。”弗情不理他这话,接过盖了章的文牒,策马准备先一步冲出去。
‘轰隆隆’ 的声音过去,土红色的城门终于打开了。见到打开了一个供马出进的宽窄,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夹马腹,让马儿飞奔起来。
开始还是弗情多出夜翊一个马头,大门又是开了一些,两匹马挤着,堪堪蹭过大门,终于是出了国界。
前方一片平原,上面生长着没过马蹄的嫩草,两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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