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之隔墙成连理 作者: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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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了这种味道,此时并没有太大反应。倒是淮楼和其他人,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淮楼大步走向分拣药材的老丈,憋着气,“劳烦您给我们三车玄参,三车其他喜干燥的草药。”
“几位贵客稍等,这厅中没有那么多的存货,我这就让人去后山的库房取。”老丈一开始还对门仆擅自带人进来感到不满,现在听到是位大老板,立刻叫了门仆为他们带路,“小幺子,你快带几个人去后山把药搬出来。记住,小心着点,别被国医大人知道了。”
“诶,我知道了。”小幺子欢快地应承着,转身就要跑去库房。
“我们跟你一起去。”淮楼在这厅里待得难受,看看秦戊的面不改色,又看其他几人憋得脸红脖子粗。遂让秦戊留在这结账,自己带他们出去透气。
老丈看着淮楼他们火急火燎地走出药厅,对着秦戊呵呵一笑,“很少有人能忍受住这里的味道,公子好定力啊。”
秦戊轻笑着摇头,“只是从小与太多药打过交道,免疫罢了。”
“原来如此。公子稍等片刻,这厅里尚有些药材,我给您一并称了去。”
“有劳。”
整个药厅成面积极大的弧形,陈列着满满的药柜,一圈又一圈环绕而立,只在离门口不远处留了少许的空间,以方便来人问药。
老丈在挨个柜子找药,秦戊也跟着老丈的移动参观起来。
他看到老丈踩着梯架爬到高处打开了玄参的药柜,将柜子一并取出放在梯架旁边支出来的吊篮里,然后扯着绳子下地,等到他站在地上的时候,篮子也平稳的被放在了地面。
一连几个柜子,老丈都以同样的方法,迅速快捷地取好了药。
秦戊暗自挑眉,觉得这方法好像在哪见过。他注意到在最里面的一层药柜顶上,还有一个单独的药柜,“顶上那个单独的药柜装的是什么?”
“那是飞煞。”老丈蹲在地上整理着手中的药,头也不抬地道。
“飞煞?”秦戊咀嚼着两个字,问:“是药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老丈笑了笑,站起身,拿着药走到桌前,“准确来说,是毒,剧毒。是我们药王谷特有的一种草药炼制的,没有外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平胸什么的。
穿衣好看啊。o((≧▽≦o)~
第7章 西域国医
秦戊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冲进来的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之人紧紧扯住肩膀,痛苦地冲他叫嚷着:“阿方啊,不能害人啊!不能害人啊!”
力道之大,让他一时间脱不了身。
“哎哟!老谭,你认错人了,这不是阿方。”老丈连忙过来扯开他,带着他走到另一边,“还请公子见谅,老谭脑子有病,整天都疯疯癫癫的。”
“阿方以前是他徒弟,后来因为坏了这里的规矩就被赶出去了。据说老谭会疯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徒弟被逐出谷后,带着一笔巨大的金银财宝,来找老谭买飞煞。飞煞是禁药,是不准流传出去的。老谭那时没经得住诱惑,就给卖了。”
说到这,老丈叹了一声,“唉,后来老谭始终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就变得神志不清了。”
“只是卖禁药,怎么会如此严重?”秦戊离得远了些,看着那被安抚在凳子上坐着的人,心里有些奇怪。
“公子有所不知,这飞煞的毒性在于对动、植物都没影响,可偏偏只要一滴就足以毒死一个成年人,且死状极其狰狞可怖。老谭卖了一个瓷瓶的量,起码得死上百人,这可不是作孽嘛!”
秦戊愣愣地听着,不自觉地想到了很多事,他发现他以前很多没有想通的事情渐渐有些明朗了。
眼中有些干涩,秦戊低声问到:“药王谷可曾改过名字?”
“是啊,以前是叫皇家医馆,后来才改的药王谷,差不多有二十三年了吧。”
秦戊听到“皇家医馆”四个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到地上。
他拿过桌上的纸笔,匆匆画了一张人物画像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到老谭身边,把画像递到他面前,“你认不认——”
还没等秦戊说完,老谭就尖叫着从凳子滚下地,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后挪,两只手边撕画像边在空中乱舞,“滚,你滚开。我不卖给你,我不卖!我不要你的钱,你滚开,滚开!啊——别跟着我!”
老谭连滚带爬地冲出药厅,老丈担心他出事也跟着跑出去,留下秦戊一个人在房间里,闻着这股浓浓的草药味,怎么好像夹杂着那么重的血腥味?
淮楼在仓库那边刚搬到一半,和西域的国医撞个正着。小幺子当即吓得两腿发软,“国医大人怎么会来这边的?他以前从来不来仓库的啊。”
淮楼看着那个英俊健朗的男人走过来时,心里一愣,这身形气概,不像是温文儒雅的医者,倒像是常年累月在战场上的将士。
他迎上去,用盛国对待外来使者的最高礼仪,右手抚胸,弯腰半鞠躬,“国医大人。”
朝莫颔首,给予同样的回礼,“淮王爷。”
淮楼挑眉,朝莫让小幺子继续忙,请淮楼移步正厅,“盛国涝灾,西域也有所耳闻。刚才听人通报说,小幺子在仓库里搬药,我料想需要动用仓库的药材,定是盛国来人了。”
淮楼道:“多谢国医大人,只是此次我们并不是出使西域,还请国医大人行个方便。”
“这是自然。”朝莫点点头,“今日只是我们无意间相遇,并不涉及朝政。”
按规矩,一国的皇族去另一个国家,需要提前报备两国礼部,准备相应文书,程序繁冗复杂。此次淮楼一行乔装而来,为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拿到玄参治疫救人,实在不想这么巧就能碰上西域的王族的御用医师。
他们先到了药厅,淮楼一进门就看到秦戊“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血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衬得脸色苍白无比。
“秦戊!”淮楼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惊,立刻上前扶住直直倒向地上昏迷过去的人。
“他怎么样?”
“心事太重,郁结成疾。方才应是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吐血昏迷。”朝莫命人拿来一个陶瓷小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喂给秦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小时候应该是心脉中过毒。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有些余毒未能根除,所以身体比常人要弱太多。”
淮楼皱眉,看着毫无意识的秦戊,心疼不已,“那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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