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姬 作者:玹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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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啧啧的水声听得他越来越兴奋,暗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穴中狂冲猛戳,次次顶入花径最深处,狠狠地辗转磨蹭敏感的那一点,女人原本疼痛苍白的脸逐渐泛起情欲的红晕,身体泛出一层薄薄水亮,如被雨露滋润的花儿那般娇美,樱桃小嘴也忍不住哼哼地娇喊吟哦着。
他粗喘着,扭曲的俊容,蛮横、欲望交错。「之前真傻,我早该狠狠上你,天天玩你,天天干你……小穴寂寞很久了是吧?咬得我这般紧,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吸吮,真爽!」
像是想到什麽,他突然扯住她的头发,不顾她吃疼的表情,将她的头拉近他,阴森森地说:「看清楚,现在在玩你的男人,是我,羽田秀之!不是那个人渣!」说话的时候,他仍一下、一下,用力地挺动下身,像是要她记住些什麽。
虎姬微眯着美目,望着他,但模糊的眼神焦距,却又不像是在看他,惹得男人脾气又冲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认清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他将虎姬弄成趴跪的姿势,手用力地握紧她的纤腰,暗红色的肉棒由後挺入,激烈地撞击着她柔嫩娇俏的白臀,透明的温热淫液湿濡了两人交合的腿间,娇弱的身躯如遇风雨的叶子,被迫前後摇摆。被嵌住的细致纤腰,在他激动与刻意为之下,被狠狠掐出一道道红痕……但,这不过是个开始。
男人低下头,轻啄着她柔细的背脊,直吻到肩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虎姬痛呼出声,右肩如火焚烧的疼痛,让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必定留下了齿印伤口,随即左肩也传来同样的痛楚……被伤害的疼痛,让她心中泛出一阵恶寒……
「呼……越夹越紧了……喜欢我这麽咬你?」男人在她身後低低笑着,那邪恶的声音,使她感到害怕而微微颤抖。
「放心,今天我会好好让你满足、满足,你会忘了一切,只记得我。」
作家的话:
很佩服日更的作者(抹汗)
☆、三十五、怜惜(微)
夜凉如水,一抹倾落於地的浅淡黑影迅速移动。
虎姬侧躺在白净的被中,一脸木然,呆滞的眼神,从纸门微敞的隙缝中,望着遥不可即的满天星斗,像似在思考些什麽,又或者是全然的放空。
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朦胧,蒙住了门外的景色,她怔愣地回过神,看着那有些诡谲的扭曲景象,觉得应该是自己睡意浓浓下的错看,正想揉揉眼时,纸门缓缓地被左右拉开,淡淡扭曲的景象,缓缓显现出似人的身形。
不知怎地,她并不害怕,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变化。
人的身形越来越清晰,最终一名背对月光的男人立於她面前,美丽织绣的绢布由头披垂落至衣摆,在风中吹拂出阵阵涟漪,如仙又似妖。
在那一瞬间,她想到神出鬼没的侍神,或许,宗盛大人也有着如此美丽的侍神。
「虎姬。」
啊……是宗盛大人的声音。
虎姬想着,还未意识到这声音来自於眼前的男人,直到男人解下身上披覆的绢布,微弱的月光照拂他的脸庞,她才怔然地轻喃:「你……长得好像宗盛大人。」
「傻瓜。」男人走上前,坐於她身旁,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手轻抚上她白皙柔细的脸颊,眼底有着心疼。「几个月未见,就忘了我的长相吗?」
脸上的温度,与男人温柔的神情,让她的心一窒,却不敢相信是现实。「这个梦好真实……原来我不小心睡着了吗?」
男人笑叹口气,低头,薄唇轻吻上她冰凉的柔唇,辗转舔吮,柔柔地用舌尖轻划,再轻轻探入唇内,与柔嫩的小舌亲腻纠缠。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亲吻,真实的温度,真实的触感。
终於意会出什麽,小手紧紧攀住男人的颈项,一吻过去,仍不愿放开,唇更是紧紧黏着男人的。
「虎姬……」泷宗盛头微微往後仰,想稍稍拉开距离,但怀里的小家伙却不肯配合,他只好无奈地贴着她的唇说:「虎姬,放开我,先让我帮你上药。」
她摇头。「不要。闻着宗盛大人的气息,身子就不痛了,虎姬不要上药,只要宗盛大人。」说罢,软软的鼻尖还不时蹭着他的,那股眷恋的磨蹭让他心软了。
泷宗盛微侧着头,舌尖再度侵入她甜蜜的口中,深深缠绵的吻着,直到她气息不稳,娇躯虚软下来,才放开。
「大人……」虎姬身上的衣服已被退去大半,她眼神朦胧地凝望男人,就算下半身的那处仍感到抽痛不适,她也愿意接纳,也想感受到他的存在。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想伤害你。」泷宗盛拿出药膏,拧起眉头,细心地从她的脖子开始为一道道伤口抹上药膏。
羽田秀之那个变态!
泷宗盛脸色阴暗,一边抹药,一边低咒,为她身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他初初听到燕现的报告时,已气得在心里把羽田秀之的祖宗八代全部骂过一回,心里更是为虎姬担心的不得了,所以才冒险藉由燕遮的隐蔽法术,偷溜入羽田府内。而现在真正看到虎姬身上的伤口,他更是气冲脑门,恨不得将羽田秀之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但……
「你……在那时,仍相信羽田秀之不会至你於死地?」他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个问题,这是在他接到侍神通报後,另一个不解的疑惑。
她手腕上的守护绳结依在,守护咒语也未失效,但在当时却没有发动守护效果。在排除其他原因後,他能想到的,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虎姬相信羽田秀之,相信他不会真的杀了她,所以才未达到启动的条件──面临生死关头。
虎姬乖乖地让泷宗盛上药,只是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在听到泷宗盛的问题後,照实回答:「不会,羽田大人很後悔伤了我。」就算羽田秀之在掐住她脖子的那时,她也不觉得他真的会杀了她……那是一种直觉,而在他施暴完後,看到他眼底的狼狈、後悔与伤痛,她认为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至於她为何会有那种直觉,为何会如此相信,她也说不出个原因。
泷宗盛抹药的手一顿,眯起俊眸。「你就这麽相信他?他很後悔,你就如此轻易地原谅他?」这句话就那麽怪声怪气地冲口而出,含着他尚未察觉到的浓浓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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