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烧我灯笼 作者:飞机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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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做爱的时候?
我被她折磨得发疯。
而她又这么体贴。
体贴的让人牙痒痒,还恨不起来。
想到那双仿佛撒了细碎星光的好奇的眼睛,我勉力压下被子刚好遮住的熟悉的胀痛,一下下抚着她的掌心。
昨晚似乎有些过,她得好好休息。
稳态安康,一生无忧的手相。
我细细看着她熟睡的脸,感受着打在我腰侧的规律呼吸,看纸条的气消了不少。
忍不住揉捏她的掌心,想着她会有几个健康的孩子。
也许那孩子是自己的。
当然是自己的!
不然还能是谁的?
但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让我疑惑,也让我明白,已过而立之年,情妇众多却膝下无子,并不是巧合。
其刚易折,其脆易拌。
加诸在身上太多好运,孤绝夭取其一似乎是必然。
也许我们不会有孩子?
或者说她跟着我,有孩子的几率不大。
这被验证了的事实真让人恼火!
她缩了缩手,似乎是被我碰得太痒,不过又睡着了。
轻轻将散在她脸侧和耳边的头发撩到一边,又忍不住用手指摸摸她细密排列的眉梢。
长眉带锋,聪慧之相。
好运加在她身上也自然而然,性子就是好性子。
又揉捏了一下手中托着的掌心,一点抢地盘收账的心都没有。
也可能早就没有了。反正结果都是赢,无甚惊喜,只是无聊才做的。
况且自己这辈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无论努力与否。
可我想要个孩子......
我将她顺滑的头发缠在手指上,再让它们缓缓流下去,再用手指缠起一缕,乐此不疲。
转念想到了那个唐辉。唯一一个敢背叛我的人。
当时完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为了个女人背叛我。
当然,现在回想,仍旧不明白他怎么敢背叛我。至于为什么这块,似乎有点通了。
人总会忍不住把自己代入别人的情景,比如现在我似乎就变成了那个唐辉。
肯定没他那么蠢。
做事光明磊落是句好听的夸耀之词,直得过了头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心头宝当赌注。
但如果自己是唐辉呢?她是那个小蓉呢?
突然没有了可以永远踩在所有人头上,并好好保住自己唯一东西的自信,这感觉异常糟糕。
如果站在他的角度,我就不会再心狠手辣?
可他是只吃里扒外的狗,完全不配得到原谅!
心平了平,低下头轻吻手中的掌心。
她似乎是被逼急了,但是把手压在自己脸下也不会管什么用,如果我想继续摸她掌心的话。
好吧,管用。
因为注意力已经转到把她闷在怀里的事上。
即使没有睡意,但看着她睡觉也会觉得开心,就像看她吃饭自己也会有食欲一样。
这东西难道会互相补足吗,类似她替我睡觉替我吃饭一样?
但那张纸条又浮上了脑海。
真不知道她这想法种在脑子里多久了,真要是让它生根发芽了还了得?虽然把全世界的牛全杀了,才能勉强凑够100万磅牛肉。
不惩罚一下简直不知道什么是好的,宠上天了已经。将她缓缓揽到胸口,双臂越收越紧。
但怀里人的第一反应是钻进我怀里贴紧,就像住在洞口的鸟看见了树洞深处的老鹰幼崽又往里钻一般,她甚至还将原本离得较远的小腹也贴过来。
看着她不自觉的贴着我的手臂蹭了蹭脸,大臂内侧紧贴着她滑腻脸颊的那块皮肤开始发烫,比周围的地方温度可体会到的高,让我不自觉缓了环紧她的力道。
慢慢理顺脑子里一起涌上来的乱七八糟的思路,心脏的肌肉微微松了松,让人不自觉想笑。
为什么每次本来想做点伤害她的坏事,但她做出的那些意料之外的动作总会让你改变初衷,然后越来越喜欢?
心痒得发甜,我忍不住低下头凑近她轻缓规律的呼吸源,鼻尖贴着她的,手掌贴着她的肩膀缓缓向下抚到臂侧,又微侧过头,用刚刚好不会弄醒她的力道贴着那两片丰满的嘴唇几秒钟。
母亲的去世对父亲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他总是坐在他们床尾的椅子上,望着母亲那一侧的空床位,喝酒到天亮,再出去做事。父亲的沉默和大部分时间的失踪曾几一度让我以为他将母亲的死而恨我。
而当我忍着哭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只是笑,笑到最后一直发呆,直到我的腿站得僵硬而发麻,才听到他的回答。
“是我的错。我做了太多坏事。”
他绝望的面孔一度变得暗淡无光,头发似乎也一夜之间灰白了一半。
我做的坏事远比他多得多。
往深水湾里丢的剁碎的人肉块不计其数,人骨头在海底不知道堆得有多厚。
早夭已经是命中注定,像父亲一样,生命线深刻而短暂,所以近些年过分得不得不说十分尽兴。
可现在......
努力压下心底的犹豫,让人恼火得想要发疯。
当你知道你的命数就是如此的时候,却碰到想要跟着一直走下去的人。
我就不该碰她!不该走近这扇房门,现在不光因为我而有更多的人盯着她,我说不定还会先她而死。
忍不住皱紧了眉,一下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身体紧密贴在我胸前的柔软和热度,吻了吻她的发顶。
需要停下来吗?
但是停哪个?
怀里这只暖香的?
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要停下来做坏事吗?
站在书架前,我静静看着摆在柜子最上一层的灯笼。
红色的,里面没有锁住东西,所以即使用人皮所做,也没什么生气。
这是我亲手做的。
即使灯罩上裹着的皮肤已经干了,但摸起来仍然滑腻,杨晋来了之后被自己烧了两个窟窿,一侧全是黑灰,看起来滑稽可笑。
我还记得叫人按着唐辉,想让他看着自己上了他的心头肉。
当然没上成。因为那女人拿台灯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别看柔柔弱弱,突然发威倒是让人挺意外的。
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难逃一死。即使两人约定生生世世又如何,不还是被我隔开了?
我甚至亲自动手处理好两人的尸体,好让他们永世不得相见。
如此记忆犹新,是因为那一晚电闪雷鸣,我的皮鞋上黏满了泥土,像走在湿水泥上,让人抓狂。
之后?
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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