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是一种病,得治(H) 作者:Bi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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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然说。
“你在骗我。”他说,眼色又变得深不可测。
“我骗你什么了?”
“先前你骗我,与你是情人,如今你又骗我,说你忘了。若我死在这凶兽爪下呢?”
“就算没有那张符,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他扭过头去,眉头紧蹙,双眼轻阖,微微叹了一声:“你究竟还有多少骗我的地方……”
我竟就这样心软了,不想再追究他对云祯的态度,只想将他拥入怀中,与他保证,再不对他说一句谎言,可我刚伸出手去,浮黎就决然转身。
而我的胸口,又宛如被重击,痛得不能自己。
——他不信我。
长夜未尽,屋内昏昏沉沉暧昧的一片天光。我辗转起身,看向身侧不远处。沉睡的浮黎。
有时我疑心他本体是一株植物,要不然,为何睡觉也是这样的一动不动?肌肤莹白,长发漆黑,呼吸浅的几乎叫我察觉不到。
我贴上前,盯着他的纤长颈项。想到他白日里和云祯的种种,登时一阵恨意涌上心头。
紧跟在恨意之后,便是一阵焦渴。此刻他血管的跳动像是招徕,引诱我一口咬下,品尝这天人鲜美的血肉。
啊,与其让他爱上云祯,不如一口吃了他,彻底将他占有,从此血肉相融、性命相系,世上除我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拥有浮黎。
只要吃了他,这望仙道众与我而言不过是蝼蚁,我何必再伪装忍耐?直把这窝修士掀了,回我的魔界去。
我被这想法诱惑着,伸出手去,指尖就要触到他的肌肤,却忽然觉得一阵心内酸痛,指尖也立刻像被火烫似的,竟然不能再靠近一点。
浮黎说他信我不会吃他。但他不知道,这念头曾千百次地在我脑中流转。
可我终是杀不了他。
别说杀不了他,就连他受伤,我都会心痛不已。我甚至庆幸,白日里狍鸮的一爪是落在我身上。
我恨他使我软弱。
我长久地盯着他,心里疯狂地翻涌过无数思绪,直到窗外的星河黯淡,天光挪转,一片照在我俩的床前。这光把我惊醒,也让浮黎眼皮下的瞳珠微微颤动。
遇见浮黎以前,我的一生似乎无比简单,从没遇见过让我真正为难的事情。我杀妖魔,并不是因为我恨他们,只是为了攫取力量,扩大地盘。我上妖精,也不是因为我爱他们,只是满足欲望、打发时间。
可是我为什么走到了现在的样子?我不明白。
胸口的那种酸痛消失了,我终于可以触碰浮黎。我摩挲着他的眉骨,掠过他的脸颊,指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留在他的唇角。
“怎么了?今天醒的这么早?”浮黎也睁开眼来,眼里还有刚睡醒时朦胧的水光。
“我本来就不用睡觉。”我说。对于妖魔来说,睡觉只是一种爱好。而浮黎失去仙骨,为了修复仙体,才会需要大量的睡眠。
忽然间,那股喷薄的杀意退了干净。
我猛地挪开手,讶异我竟然会有杀死浮黎的想法。但眼前的浮黎对此一无所知。他的手臂揽过来,环住我的腰,将头凑过来,盈盈笑道:“昨晚是我过分了。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怪你。”又凑到我耳边:“我想你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下子叫我十分快意,立刻回拥过去。在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上落下一吻:“我也是。”
这连日来的思念之情似山洪暴发,我压上浮黎,几下把他严实的衣襟扯开,沿着那形状优美的脖子向下,到那浅粉的茱萸处。忍不住一口含住,稍稍舔舐逗弄,浮黎的十指插入我发间,一下子收紧,口里也浅浅呻吟,十分难耐。
粗粗一算,我们也有半年没有做过,浮黎怎样我不知晓,听说天人天生欲望淡薄,反正我是已经急不可耐了。
在他胸口又重重吮吸几下,就伸手向下,把他的亵裤拉下,握住他的阳具,开始缓缓撸动,那家伙很快就苏醒,既硬且直,看起来很是有些狰狞。不过我更感兴趣的却还是他阳具之下的小穴。
不过浮黎却不肯让我继续了,挡住了我向下的手。
“为什么?”我问,抬眼看他的神情。
他面上红霞蔓延,眼色迷蒙,眉间却纠结难解,朝我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不到……”
第21章 (h)
“做不到?”我问,只觉得十分怪异,怎么会做不到,我都可以甘心躺在他身下给他这种毫无技术可言的天人上,为什么他不可以,还是他觉得我不配?我只觉得心里无法控制地发冷,满腔的欲火也一下子去了大半。
他见我的神情,挡住我的手渐渐松解,弱声道:“沧昊,对不起……”
我却最不愿意看见他这样的神情,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你若不情愿,就算了。”
“不,不是的。”他说,神情有些焦急。眼神在我脸上逡巡。温热的唇凑上来,与我的紧贴。小心翼翼地吮着我的嘴唇,“若你真的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
这近乎讨好的行为由浮黎做来,真是十分地叫人沉迷,又想到不久之前我竟还想吃了他,顿时一阵愧疚涌上来,我重新拥住他:“我会等。今天就让我来吧,只要你别太莽撞。”
他诧异地抬眼,眼珠微微颤动,与我目光相接,似是在确认我话里的意思。
见我确实没有气他的意思,身体才松下来微微一笑,一边手已经伸进我裤子里,沿着臀缝跑了下去,一阵战栗却沿着我的脊柱上升。
我确实是吃软不吃硬的魔,他大概已经彻底掌握我的弱点了吧。我自暴自弃地放松后面,等着后面的痛苦体验。
好在他这回总算知道润滑,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些油膏,先是抹了些在穴口,接着伸进去,里里外外都涂得十分仔细。
我把碍事的亵裤踢掉,张开腿,环住他的腰,穴口试着吞了一下他的欲望,只进去了头就遇到了困难。
他笑了一下:“不要这样心急。”
我哪里是心急,我是想快点完事。可这回浮黎却耐心十足,一点也不着急。
“我要进来了。”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
我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废话。
进入的过程磨人的要命,大概过了天荒地老的时间,才彻底进去,把身后的肠道撑得满满涨涨的。可奇异的是,真的一点都不疼。
“我要动了。”他又说。
对于他这种动一下报告一句的新习惯,我实在是很想嘲笑一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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