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竹马小姐 作者:棋络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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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很有可能呀。
再说了,听说全r市适龄女人都是洛少的后宫,得到了他,不就等于得到了全r市的女人么。”
“……”男人默默放下杯子,这信息量太大了,身为传言主角之一的他需要缓缓。
幸而少女已经转向了下一个话题,偷偷压低声音贴近他:“不过我发现其实风锦哥对自己很小气的。”她若真以后嫁过去不会受苦吧?
“此话怎讲?”
单怡茵:“他一块表居然带了三四年!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圣诞节出的限定情侣款的男款,他都没换过,不是小气是什么。”
洛风影默了,一贯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那块表……是他送的,他的那块早已被尘封在盒子中,可风锦居然……还在用。
叹气:“也许只是喜欢罢了。好了,聊天时间到此为止,我有思路了。”
见他失了聊天的兴致,少女乖乖地闭上嘴,吃着冰淇淋看起了韩剧。
☆、chapter7
暑假即将过去,厄尔尼诺现象使得气温却反常地只升不降,让人心情无端的烦躁。
擦去浴室玻璃上的水汽,镜中人疲惫的脸渐渐幻化为另一张熟悉的清冷面孔,对着洛风影微微一笑,随即,崩塌。
有什么咸咸的液体从右颊划过,落在池中,溅起几滴微不可见的水花。
在连续几天被噩梦惊醒后,他知道又该去a那儿报道了。
a,他的前女友兼私人医生兼心理咨询师。
“你说你最近总梦到风锦出事?”听了他的现状,一向镇定的a竟从办公桌后跳了起来。
男人疲惫地按上太阳穴:“否则我找你做什么?”
“还以为是你的身体出了状况。”在房间里踱来踱去,a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不然,催眠吧。”
“你知道这不可能,上一次已经是极限。”明明我们彼此都知道,你是催眠不了我的。
“那怎么办?”女子烦躁地把手中的笔丢在桌上,“药物治疗对你效果根本就不大,难道你……”a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准备回去?”
放下额际的手:“不是,我只想知道这是否在预示什么。”
“拜托!我是江湖郎中,又不是算命先生。你叫我解梦?”洛风影没反应,a反倒被自己的笑话逗笑了。
笑了半天没人理,她干脆一下坐在洛风影腿上,亲了亲他的脸庞,正色道:“别想太多,应该没事。不然,我还是给你开点药,注意剂量别吃多,再不行就来找我,那不得不用点特殊服务了。”这人只要温柔地笑笑,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给他了,可真是个祸害!
“好。”
“对了风子。”a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你真不回去?”
“不回去。风锦他是个成年人,不需要我来照顾。”
“啧啧啧,真绝情!”脸向他衣领暧昧地埋了埋,“怪不得当初跟人家分手连眼都不眨一下呢,你的小女友受得了你吗。”
洛风影轻轻推开她:“我该回去了,药直接寄到老地方就好。”
a毫不在意地站直身子,浅笑盈盈:“好呀。”寄?往常可都是她去送的,风子果真是变了,是因为那个叫单怡茵的小丫头片子吗?
被叫做小丫头片子的单怡茵此时正在家玩电脑呢,阿影一大早就出门了,她连爱心咖啡都不用泡,书房也不想去,愈加无聊了。
“咔”开门锁的声音,洛风影还没走上楼梯就被小丫头片子截住了:“阿影阿影去哪儿了?”咦,在家一贯随性的阿影难得穿的如此正式。
“有点事。”对方似乎不太想理会她。
少女很迟钝,继续喋喋不休地问一个她好奇了很久的问题:“你的笔名为什么要叫绯君捏?”
“为了纪念一个故人。”那个他应该叫嫂子的人。
洛风影低落的语气终于让她感觉有些不对了:“怎么啦?阿影今天怎么怪……”怪的。话至一半猛地消音,目光定格在他衣领间的口红印上。
有事?忙着见情人吧!
说到故人,就一脸怀念的样子。你又把我当什么了,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
少女怒气冲冲地跑上楼,冲进自己房间。三秒钟又冲出来,对着客厅无动于衷的男人冷笑道:“抱歉,我有件事忘做了。”
语罢,狠狠摔上门。
对于她这种幼稚的行为,洛风影只是微微摇头,什么都没说。
聪明女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幼稚的小女孩只会到处咬人。
他和a之间的交往模式一贯如此,着实没必要和她解释太多。
一个人赌了半天气,见阿影都没来哄她,单怡茵开始有点气短。毕竟马上暑假就结束了,她和阿影赌气,要是阿影真不理她了该怎么办?他们就只有今天了呀。
见浴室的沐浴露快用完了,直接了当地倒掉,拎着个空瓶子去二楼找阿影要。好吧,这就是个借口,她只是忍不住想先求和。
轻轻叩门,没人应。直接进去,没人?“阿影?”他明明应该没出门。
浴室!
放满的浴缸,平静的水面,酒红的西服,她要找的人静静地没在其中,不知道躺了多久。
“阿影!”少女顿时慌了,冲上去想拉他起来。
“哗”的水声,洛风影自水中坐起来,“什么事?”有些不满地看着打扰他的人。
单怡茵扑上去抱住他的腰,眼泪不住地涌出来:“阿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看到她的眼泪时,洛风影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一颤,强笑道:“以为我死了?”
“别瞎说!”看到他瞳孔中的倒影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脸上多狼狈,掩饰般地扬扬手中的沐浴露瓶子,“沐浴露用完了,借点呗。”
弯腰从置物柜中抽件全新的浴袍给她:“你就在这儿洗吧。”自己则轻轻带门出去。
待单怡茵沐浴完出来找他时,洛风影正站在阳台上,窗户仅关了一扇,呼呼的风吹的窗帘不住地摇摆。他手里夹着一根燃着的烟,随意搭在窗沿上,任烟灰洒落而不自知。
她不只一次看到过他点烟,却从没见他吸一口,最多是捏在手上看它一节节燃尽后掉落。
他也不只是一次独自站在窗边,写文找思路时这样,平时无事时也这样,令人完全窥不出心中所想。
单怡茵突然萌生出一种不可抑制的无力感,当初搬来时信誓旦旦地夸口拿下他是小菜一碟,可现在到底是谁拿下了谁。
这个人明明就近在咫尺,却好像远在天边,所谓咫尺天涯大抵便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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