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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疏桐 作者:风干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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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衡景扑过来抢药瓶。

    我将药瓶举过头顶:“你说清楚,你,你把钟馗,给,那个......了?”

    衡景脸成了猪肝色。

    天啊,地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我能采访一下您么?请问晋王殿下,你是怎么凭借着自己的小身板将钟馗给扑到的?

    衡景扭捏:“人家叫张威,别老叫人家钟馗。”

    行了,不叫。不还是你最先叫钟馗的么,还挺护短。

    只是钟馗,哦,不,张威校尉的模样实在稍稍有碍观瞻,他俩待一块有点像我小时候看的一部动画:小红帽和大狗熊。

    我回想起军犬的反应,又想想衡景的反应,突然菊(防吞)花一紧虎躯一震。我靠!徐宁,你这药......竟然是......

    还好还好,还好没给衡睿下药,不然老子就晚节不保了!

    我马上将剩下的药扔进了茅坑。千算万算没算到徐美人居然会阴我。

    靠!

    我一脸郁闷的回小院。

    忠叔打开门,看见是我竟然诧异了一下,道:“少爷,你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去哪?我无力的点头:“嗯......”

    “秦王已经在堂屋等候多时了。”

    衡睿?他来干什么?

    我快步向堂屋走去,忠叔在后面叫:“少爷......”

    又怎么了?我回过头看着忠叔,心里很是不耐烦。

    “秦王要老奴给少爷带一句话,说是让老奴问问,这次的药少爷觉得可好?”

    我冲着忠叔一龇牙:“好,好的很。”

    一阵风一般溜进门,看见小贵在院子里扫地,见我进来,道:“少爷回来了?”

    我目不斜视走过去,小贵在身后补充一句:“这次的药少爷觉得可好?”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垃圾堆里:“好,好极了。”

    推门进屋,秋兰正在擦花瓶,见着我,似笑非笑的指指里间:“秦王在里面。”

    我昂首挺胸走过去,秋兰问:“这次的药,少爷觉得还好?”

    我咬牙:“好,好的他妈的不能再好。”

    我一脚踹开门,衡睿倚靠在门边,挑着眉毛看着我。衡睿长眉斜飞入鬓,其实长得很英气。只不过你站在门口摆这么久造型不累么?

    衡睿闲闲的打量我一下,问:“阮兄弟,这次的药可还好?”

    我扑过去,道:“你要不要试试?嗯?好不好试试就知道。”

    我揪着衡睿的衣服领子就往墙上摁,我道:“你他妈的这几天看老子上串下跳跟耍猴一样心里很爽是吧?”

    衡睿松开我的手,道:“小阮,你这可是犯上。”

    “老子他妈的就犯上了。”我道:“当初你对阮小弟做下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就该想到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替他讨回来。”

    “阮小弟?”衡睿轻轻捏起我的下巴,端详一阵:“你果然不是阮疏桐。”

    “老子他妈的本来就不是。”刚刚喊的太冲动,不小心说漏了嘴,既然暴露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老子豁出去了。

    “那阁下是?”

    “我叫谢与时。”

    “谢与时......”衡睿道:“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我未对小阮行苟且之事。”

    我道:“反正老子不是阮疏桐,你有没有行苟且之事,皆与我无关。”

    “谢兄弟果然爽快人。其实本王是好人,或许你现在还不觉得,等到日子久了,你就会明白。”说完,衡睿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递给我。

    “这是我此次去西藏带回来的,由当地的生铁打造,锋利无比。本来想着送给小阮,现在已是这样,那便转送给谢兄弟吧。”

    我道:“你是送阮疏桐还是谢与时?”不要怪老子矫情,老子现在是草木皆兵,何况若是有心送阮小弟礼物,为何前阵子不送偏的今天这个时候,拆穿了老子的身份才送?谁知道这睿王爷心里怎么想的?万一哪天心血来潮天知道他会不会治我个欺瞒不报之罪?老子得先搞清楚他到底是敌是友。

    “自是送于小谢。”

    什么时候改叫小谢了?我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接过短刀。刀鞘上的花纹是属于藏族固有的粗犷,却也带着别样的精致,刀柄上还刻着一个疏字,呵!这个秦王,倒是蛮痴情的。

    我撇撇嘴笑了一下,把刀插到腰间:“那便多谢了。”

    衡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试探性的在我耳后吻了一下。

    我站着,没有动。

    衡睿见我不反对,又想过来跟老子对啃。若是没有刚刚的事情,老子说不定就由着他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老子不是阮疏桐,你还拿对付阮疏桐的招式来对付我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推开衡睿,道:“老子是谢与时。老子不好龙阳,这辈子,老子只爱美女。”

    第14章 第 14 章  冤案(一)

    那日的话喊得太大了,现在想想心里有点后悔,弄得我这几天一直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仿佛不找女的xxoo一下,感觉都对不起观众的期待。

    身边的女人嘛,除了秋兰就只剩下烧火的刘婶,都不好下手。

    好在自从前阵子跟了衡睿,手里宽裕了些,逛窑子也比以前有底气了。怕只怕万一被衡睿撞见,那就底气全无。因为他完全可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他妈的连逛窑子的钱都是从我这里来的。”

    心中无限凉薄。

    灯红酒绿,帘帷拉开,一阵莺莺燕燕。

    霖香端坐桌旁半露着酥胸给我满上酒,道:“未曾想,阮公子还记得奴家。”

    我捏起霖香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嗅嗅,将丝帕放入她手中:“自那日匆匆一见,在下寝食难安,日日都在思念姑娘。”

    霖香看看手里的丝帕,道:“公子一直带在身上?”

    我非常风流倜傥的点头。

    霖香捏起粉拳,在我怀里捶了几下,嗔道:“既如此,公子为何现在才来看奴家,怎好叫奴家饱尝相思之苦?”

    说完还揪着帕子拭起泪来。

    世间最叫人揪心之物,莫过于美人的眼泪。而我却突然心里一阵犯恶心,伸手替霖香拭去眼角的泪水,很惆怅的微微垂下头,支着下巴做思想者:“俗事忧心,不忍姑娘冰清玉洁沾惹凡尘。”

    霖香说:“那奴家为公子演奏一曲《花好月圆》曲为公子解忧吧。”

    我道:“花易落,月难圆,只应花月似欢缘。”

    霖香破涕为笑:“没想到,公子这般多愁善感。”

    我忧郁的看向她。小晏的词果然俱是极品,当年替人写情书的时候引经据典备下不少存货,也算饱读诗书,如今却只能拿来哄青楼女子。

    霖香已经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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