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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绅士的庄园 作者:脂肪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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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害怕说出口,可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凝视着他说:“我爱你,去他的上帝圣母。”

    “呵呵。”爱德华愣愣的看了我许久,忽然发出傻笑。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中更加悲伤,强忍着酸涩说:“因为我爱你,我才不允许你留下来,如果你也爱我,那么你就听我的。”

    爱德华隐去笑容,望着我说:“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我发誓绝不离开你,如果要死我就跟你死在一起。”

    “这是为了我的愿望,我要你活着照顾我未成年的妹妹,如果没人照看她,她会被我的父亲和继母害死,你难道要让我生前最后的愿望落空吗?”我说。

    “别人跟我没有关系,如果你害怕没人照顾你妹妹,我就拜托我信得过的朋友们照顾她,必然会让她平安长大。至于离开的事情,你就不必再说了,我绝对不会走的,我们会一起活下去,你要相信我。”爱德华强硬的说,简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我望着他坚定的眸子,似乎再也说不出让他走的话了,因为我根本就舍不得让他离开我,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你何必呢?这不值得……”我崩溃的说。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的。”他抱住我倒在床上,在我耳边低声喃呢:““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倒在他怀里,刚才的争执使我疲劳,我感觉又发烧了。我把头埋在他颈间,嗅着他的味道,他热烘烘的躯体带给我安全感。然后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沉沉的睡去了。

    晚上我几次发烧醒来,都是爱德华在照顾我,他脱掉了我的衣物,把酒精涂抹在我的四肢上和额头上,还喂我喝了一些药。

    原本我以为自己的病会越来越重,谁知清晨却迷迷糊糊苏醒了过来。

    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康斯坦丁先生已经退烧了,得的好像不是天花。”

    “可是明明起了一身红色疱疹……”

    “您瞧,这几个疹子都结痂了,剥落下来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得过天花的人可都变成了麻子脸啊。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疹子充血,看上去非常像天花疱疹。也许是因为他生病时没有好好修养,又反复发烧……但无论如何恭喜您,康斯坦丁先生很快就会康复的。”

    “太好了,感谢您医生,我送您出去。”爱德华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期间我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我觉得自己丢人丢的再也无法见人了。

    “嗨,你醒了吗?”一只手伸进被窝摸到我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两下。

    我惊得一翻身坐了起来,眼前是爱德华有些憔悴的面容。

    他的眉眼间却带着调侃之意,虽然他很绅士的没有当面取笑我,可嘴角却始终微微上扬。

    “我……”我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他却趁我不注意,迅速在我唇边吻了吻,然后他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十分郑重的说:“感谢上帝,你没有事,蒙主垂怜我,我感激不尽……”

    第26章

    结痂的疹子在几天后全部脱落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病愈后,我回到教堂继续工作。科尔牧师对我很抱歉,他对我说:“都怪我让你们去参加洒红节,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

    “您不要责怪自己了,我这不是平安无事吗?”我安慰他说,我知道他还在惋惜那位染上天花的会吏,他病死在了那家旅馆中。

    “天花究竟是种什么怪病呢?”科尔牧师叹息道:“难道真的是巫女使的巫术,又或者是地狱里的魔鬼缠身?”

    我摇摇头说:“医生们都说是种传染病。”

    “可如果是传染病,为什么有人传染,有人却不传染?我接触过很多得了天花的人,还亲自照看过他们,可我却从未感染过,而有些人只是跟病人共处一室就会得病。”科尔牧师悲伤的站在教堂大殿中央,仰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神像祈祷说:“愿慈悲的主怜悯世人。”

    这次天花大规模蔓延,简直控制不住,许多人纷纷离开港口城市,前往人极罕见的内陆躲避,还有人坐上船逃了出去。

    爱德华也向我表达了要撤离印度的意思。

    “跟我一块离开印度。”他说:“你驻印的时间已经满了不是吗?”

    “可是……还没有新的传教士被派遣来,科尔牧师自己忙不过来。”我说。

    “新的传教士?”爱德华哼笑道:“不会有人冒险过来的,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上次虽然幸运没有感染天花,可谁知道是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别忘了你妹妹,上次你可是都托孤了呢。”

    爱德华一提到上次的事情,我就窘迫不已,讷讷道:“别提过去的事了,我的朋友,是我大惊小怪了,你虽然充分领略了我的胆小,但不要总是嘲笑我。”

    “谁是你的朋友?”他张开双臂搂住我,手在我身后不停的摩挲,还在屁股和大腿上流连。

    自从误诊天花后,我整个人就落入了十分被动的尴尬局面。爱德华已经把绅士有礼那套扔到爪哇国去了,一见面就要亲吻搂抱,完全无视我的意见,甚至多次明确表达了想留下过夜的欲|望,我被他霸道的姿态弄得焦头烂额。

    “别……”我轻声阻止。

    爱德华却紧紧抱着我,在我颈间吮吸啃噬,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腿间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能感到对方的欲|望也抵在我小腹上。

    “不行,爱德华。”我说。

    “为什么不行?”他停下来,粗重的呼吸喷到我脸上。

    “我……我还是牧师……”

    “你不是说去他的上帝圣母吗?不要告诉我你又后悔了,我不接受这样的借口。”他皱着眉头说。

    我看着他说:“不,我不会忘记我说过的话,我更加不会再推开你,只是……要等一等,等回到英国,我就辞去牧师的职位,到时候我就跟你在一起。”

    爱德华神情肃然,认真的问我:“你真的要辞去牧师的职位?但牧师是你绅士身份的标志,你为此努力了这么多年,放弃不是很可惜吗?”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得了天花,生命在面临终点的时候,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跟我爱的人在一起,这次,我再也不要后悔。”

    爱德华深深的看着我,然后他低下头,虔诚的吻了吻我。

    这一刻静谧极了,我们享受着这短暂的温存。可过了一会儿,爱德华忽然问我:“我记得牧师是终身制的,牧师也可以辞职吗?”

    “呃……”我皱起眉头说:“我停止从事牧师的工作后,不就不再是牧师了吗?”

    “神父从主教手中领受耶稣赋予赦罪的权柄后,就是终身制的神权。即使你不再工作,你也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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