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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婚 作者:徐丹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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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呐,像他这样的男人,以后一定会事业有成的,我不禁想。

    “哎呀,我兰兰回来啦!”爸爸热情地给我开门,把我迎进去,不忘招呼了一声彭洲同,让他赶紧入座吃早饭。

    我妈会做的东西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葱花煎饼,炒鸡蛋,拌黄瓜,白粥。我看了一眼,都是吃腻了的,没什么胃口。

    “爸,你这么急吼吼地把我叫回来有什么事儿啊?”我有意无意地翻看手机,看我睡着的空档儿贺任有没有给我发什么消息,翻了半天当然是什么都没有。

    “哎呀兰兰,你看看你什么样子!”我妈急急忙忙跑来指着我的辫子,“跟个狗窝似的!”

    我拿起手机照了照,的确啊哈哈,大概是刚刚在车上睡歪了,辫子朝天翘着,还有好多碎发散下来,刚刚在电梯只顾看这冰窟窿了,错过了这个臭美的绝佳地点,不过,他怎么都不提醒我?

    我抬眼看了一眼彭洲同,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喝着白粥,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我叼着皮筋重新把头发顺了一边,草草地扎了马尾,“爸你快说啊啥事儿,我都特地请了假赶回来的。”

    “吭吭……”我爸咳了两声,好像要发表什么重大发言。

    “闺女,你可别激动啊,虽然爸爸我也很遗憾,但是木已成舟,爸爸一定……”

    “行了行了,直奔主题!”我最受不了我爸跟领导人讲话似的这一套,开个题都要半天。

    “贺任那小子,当爹了。”我爸沉下脸。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贺任怎么就当爹了?我也没怀孕啊!我怀孕倒是好了……于是我立刻反应过来,贺任一定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我“腾”地从凳子上跳起来,想立刻奔到贺任面前理论,他怎么能这样!他把我当什么了!我感觉气到爆炸,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爸压制住我,让我妈把我带回房,我挣扎着想往外面冲,却不及我妈常年跳广场舞的力气,被拽回了房里。

    只听得我爸在外头与彭洲同讲:“我早料到有这么一天!”

    我立刻拨电话给贺任,连着拨了十几个,都是关机状态,他一定是心虚了。我急得在房里团团转,快要疯了。

    他怎么能这样,就算他不喜欢我,可以啊,他怎么能,这么快,都不给我追他的机会,就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我当时脑子一团浆糊,奔溃地大哭了,然后哭累了,直接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晚上,梦里全是贺任抛弃我离开我的样子。

    大概是到了晚间,迷迷糊糊的,我看见我爸坐在我床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爸爸一定会给你安排好最幸福的后半生。”

    我流着泪醒过来,问爸爸,为什么贺任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没有得答案。我知道,爸爸一直不喜欢贺任。只因为我疯狂而又炽烈地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才换来爸爸所有对他的包容。

    爸爸只是抚摸我的头,给了我几句言语上的安慰,他说,我的人生还长,这些都只是我人生必经的一小部分。

    没错,就这一小部分,耗费了我十多年的青春时光,让我体会到了爱情的无力,痛苦,与遗憾。

    ☆、第二章

    我妈告诉我她已经帮我跟实习单位请了假,让我安心在家休息。我也根本就无力做任何事,能请假就请假,不能请假就辞职不干,反正我申请实习的教育机构也不给我安排学生授课,光让我出去发传单做接线员,每天风吹日晒磨嘴皮子我已经受够了。只是心疼敏敏,说不定还在独自苦苦坚守着等我回去。我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她骂我,也怕我一个崩不住,把贺任当爹的事实告诉她。她眼睁睁看着我这大学三年追贺任追得满身疮痍,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满学校追杀贺任的。

    彭洲同偶尔会来家里,多半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他是我爸一手提拔上来的贴身秘书,早就可以在我家进出自如,虽然我爸有专门的司机,但是逢天气不好的时候,彭洲同总是亲自接送我爸,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了。

    我在卧室待了几天闭门不出,央求我妈告诉我贺任的情况,现在贺任人在学校,我够不着他,又打不通电话,心急如焚。

    我妈见我不肯吃饭,才告诉我实情,说是上个月贺任上个月带女朋友回家的时候,那姑娘身子已经四个月了,如今也快五个月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个小区传遍了关于贺任的风言风语。有人说贺任是故意等女朋友肚子大了才带回来的,孩子大了想打都来不及,他贺家也不会做这种不负责任的事儿,只能接纳没过门先怀孕的儿媳妇,据说贺家父母拗不过贺任的坚持,已经允许他们领结婚证。

    我仿佛遭到五雷轰顶般,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气得把手机砸烂在地上。我这几天一直给自己心理安慰,也许贺任并不喜欢那个女孩儿,也许孩子只是个意外,也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可他倒好,孩子都五个月了,他还想跟那女孩儿结婚?他不想想五个月前他在干些什么?我约他吃饭看电影逛街他都应了,而且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有女朋友的事!

    我妈没有见过我发疯的样子,连忙跑出们喊我爸,我爸风风火火赶来,扣住我乱砸东西的手,让彭洲同把我制在床上。

    彭洲同真是个听话的主儿,立刻把我往床上拉,我一见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就凑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咬着彭洲同的手不放,他却脸色变都不变,我爸见状也火气冲上心头,对着我的脑门狠狠地就是一记。

    这一巴掌打得我天旋地转,终于吐出了彭洲同的手,我只觉得双眼发黑,一下子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我觉得浑身无力,使不上劲儿。好不容易挪了一下脖子,便看到坐在我床边的彭洲同。他依然衣冠楚楚地端坐着,金丝眼镜下的双眼合着,左手手背上包着纱布。

    呵,我家里人不在,他倒是在这里守着。估计被我咬得不轻,都是他活该,谁让他这么听我爸的话。

    我试着动动脚,却动弹不得,这点滴里一定有镇静剂。他们多此一举了,即使不给我打镇静剂也没关系,我还能跑了不成。

    我虽然这么些年一直追着贺任,但现在我是真的再也没法追着他了。他已经是孩子他爸,我即使再恬不知耻,也不能破坏他的家庭。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也因为这点觉悟,我觉得更心痛。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跟他一起去上初中,他总是骑着直行车载着我去,我是小区里唯一一个坐上他自行车的姑娘,我当时是多么的骄傲;我记得我生病的时候他来家里看我,为了哄我高兴给我带了洋娃娃,虽然那洋娃娃特别特别丑,但我依然视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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