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作者:雅戈
他又亲自动手仔细搜查了一遍,依然是一无所获,他冷冷一哼,自言自语道:“看来,要想别的法子了,浪费我这么多好酒。”说完,拂袖离开。那些丫鬟也随即跟着他身后退了下去。
王庭宣出了门口,就对守在门口的人道:“看着他,等他酒醒了,立刻来禀报。”
待他走后,赵大海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意,若不是事先偷偷喝下解酒的药丸,他此刻,还真的醒不过来了。
他偷眼看门口那两个守门的,腰间都挂着兵器,显然是王庭宣带来的侍卫,又侧耳倾听了一下,周遭并没有暗伏其他的人手,赵大海慢慢起身,放轻了呼吸和脚步,待到了门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断了其中一人的脖子,另一人见状,只来得及拔出腰间的刀,却被赵大海一柄利刃,正正插在了咽喉处,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赵大海在刚才来时,早已看好了退路,此刻他施展出轻功,躲避开府中的守卫,很快就逃了出去,也怪王庭宣过于自负,低估了赵大海,没有多增派人手,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赵大海一路逃到了一片树林,才略微停下喘了口气,后面便传来噪杂的人声,赵大海心头一惊,没想到王庭宣的动作这么快,几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看了看后面,已经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了,来的人不少,如果被追上了,只怕全身而退的机会不大,往身周看了看,他果断的飞身而起,藏身于茂密的枝叶间,又从树叶的缝隙里,密切的注意着树下的动静。
一群人很快追了上来,全都是一身黑衣,脚步轻盈,赵大海可以断定,这帮人的武功都十分高强,他更是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到了赵大海藏身的树下,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一挥,一群人全部都停了下来,那个领头的黑衣人四处看了看,道:“仔细搜,他一定还在这树林中,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黑衣人们立刻四散开来,那领头的黑衣人一直在树下徘徊,不时俯下身子,去查看地上的脚印,赵大海看到这种情形,便知此人定是追踪的高手,只怕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他的手缓缓握住了腰间的剑柄,眼神锐利的盯视着树下那人,长剑一点一点出鞘,脚下微微用力,与此同时,那黑衣人也终于觉察出树上的不对,警惕的抬起了头,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堪堪看到树上赵大海的身影之时,赵大海也已经动了,他头下脚上的从树上直直落下,一手握剑,朝着那人头顶刺去。
那人功夫也是不弱,千钧一之际,居然脚下一错,身子陡然下坠,同时出手如电,来不及拔剑出鞘,只得连剑带鞘一并举起,恰恰抵挡住了赵大海的剑尖,人也劈叉坐在了地上。
只是他纵是抵挡了一时,第一,他的姿势不对,身子已无法再避,第二,赵大海是从上而下,力道无形间增大了许多,黑衣人双手苦苦支撑,却也是无法抵挡赵大海落下的剑,赵大海身子落地之时,剑锋略偏,便朝着他的咽喉而去。
黑衣人这时已是避无可避,身子极力后仰,却依然无法避开,不过一瞬间,他的咽喉处如同开出了绚丽的花朵,鲜血喷溅而出,人也直直的往后倒了下去。4633832
赵大海却也无法放松,虽然出其不意杀了这个领头的,却也惊动了其他的黑衣人,就在他刚刚稳下身子,一阵呼啸声从身后传来,他立刻侧身躲避,手臂却是一疼,已被飞刀所伤。
这时其他的黑衣人也都从四面八方攻了过来,赵大海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腾跃闪躲,几乎快没有还手之力,好不容易一招“横扫千军”,逼退了一帮黑衣人,百忙之中往伤口上一看,只见流出的血是黑色的,他的心头顿时一惊,飞刀有毒。
容不得他细想,黑衣人又已经围攻了上来,赵大海奋力抵挡着,眼神却已是不停的瞄向树林的出口处,一个黑衣人看出他的意图,喊道:“他想逃。”
这句话后,黑衣人们的攻势更加密不透风,赵大海原本就双拳难敌四手,在对方的全力进攻下,逐渐捉肘见襟,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身上已经又添了四五处伤处,身子也逐渐的不听使唤,那是毒了的症状,他知今日恐怕难以生还,胸中一痛,大喝一声,目眦欲裂,再不管自己的身子,一剑刺入一个黑衣人咽喉中,他眼都未眨一下,拔出剑,也不抵挡刺向肩头的剑,又是一剑,结束了一个黑衣人的性命,完全是在拼命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再胆大的人,遇到不怕死的,也都会胆怯,一时间,剩下的黑衣人都远离了赵大海,只是将他包围在中间,不让他离去,赵大海神智越来越涣散,原想再拉几个垫背的,无奈他往哪边去,哪边的人都立刻退开,竟是不再与他正面交锋。
正僵持下,忽然几声破空声,几个黑衣人都是一声惨呼,倒在了地上,只见羽箭纷纷射入,剩下的几名黑衣人挥剑挡了几下,看到不远处竟是来了不少的人,他们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飞身离开,赵大海身子支撑不住,剑尖驻地,人也跪了下来。
这时从那群人中走出一个锦衣玉面的公子,正是太子,他快步走到赵大海的身边,蹲下身子,道:“你就是赵大海?”
赵大海浑身都是血,口中也在不停的咳血,他微微翻了翻眼睛,看了太子一眼,声音小而弱,“是是我,你,你是”
太子眼睛一眯,要不是苏锦示警,他真的没有料到那王老贼居然也会对赵大海下毒手。难道宫里走漏了消息么?看着赵大海的脸色,太子知道他活不久了,通常这样的人,都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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