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到反派在抢戏/做反派的错误方法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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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到反派在抢戏/做反派的错误方法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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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敞开肚皮大吃大喝,感慨道:这日子过的可真是太棒了。下辈子还要做魔教教主!
梦境一转。他被一群正义之士喊打喊杀,围住他的住处。他拔出剑,狂霸酷帅拽地俾睨众生:老子生平并没有做过多少恶事,不过被你们这些家伙扣了顶魔教的帽子,你们就一定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画面又变。狗仙君正在打坐练功,他在暗处偷看,满心坏点子。狗仙君正要突破时,他猛地扑了上去,硬生生把入定的狗仙君给吵醒了。狗仙君却并没有生气,睁开眼,对着他凄然绝美一笑。
这是前半夜的梦。到了后半夜,他梦到自己躺在草丛里舒舒服服地偷懒晒太阳,突然一个老头子的叹息声传来:你就是太过懒怠,若不然,你今日也不会只有这点本事。紧接着,天宁教的两位护法和四位堂主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用各种令人发指的方法逼着他用功练武。
转眼,天亮了。
韩长生起了个大早,用冷水洗了把脸,认认真真地补了个妆,让李九龙的脸看起来更精神更帅气,眉毛的颜色化的比平日更淡一些,这样能够令他看起来更温柔。对着镜子满意了自己的成果后,韩长生出门去了。
早上照例是晨练,晨练结束之后,韩长生找到了安元:师弟,你陪我下山走走好吗?
安元吃惊道:下山去做什么?今天下午掌门就要教你新的招式了。
韩长生道:我昨夜睡得不好,有很多烦心事,又不知找谁诉说。所以想下山散散心。中午就回来。师弟可愿意陪我?
左右无人,安远笑道:人杰怎么又叫我师弟了?
韩长生差点忘记了,他和安元已经到了互称婊|子哦不,是互称表字的程度,忙从善如流:安元。
安元问道:你烦心,可是为了阴阳双煞之事?
韩长生顺杆往上爬:是啊,我杀了阴阳双煞,这乃是我岳华派弟子应该做的,可掌门和长老们却对我赞不绝口,我受宠若惊
安元点头,叹了口气:不用说了,我懂你。说完一脸人太优秀了就容易高处不甚寒的表情。
韩长生:
安元道:人杰稍待片刻,我回房换身衣服就陪你下山。
不片刻,安元戴好草帽斗笠,陪着韩长生从小路下山去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剑法的事。安元对剑术十分感兴趣。他天生悟性高,对剑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道:江湖上有很多人诟病我们岳华派的剑术,说岳华七十二式根本不算真正的剑法,说我们岳华派真正有用的只有阵法,因此不该排入江湖十大剑派之一。我却觉得并非如此。我一直觉得,岳华派的剑法有无尽玄妙之处,只不过很多人不能领略其深意,弟子们也浮于表象,认为我们所学的招式太基础太浅显,面对花哨的招式我们个人就会难以应对,必须多人配合才行,或者必须要有极为深厚的内力,才能压制对手,因此一力修炼内功,却忽略了外功。然我最近练功时却觉得,这些基础招式之中蕴含了无尽的变化,尤其是岳华派的前九式,是最为精妙的。当初祖师爷定下规矩,只有将前九式练习到极为熟稔之后,才能学习新的招式,而且最早的时候祖师爷定过规矩,前九式必须练习五年,才能学习其他的,只是后来的几位掌门和长老觉得如此太浪费时间,才取消了这个规矩。
韩长生心想,岳华派前九式,不就是再简单不过的劈、砍、刺挡等动作,任何一个学习剑法的新弟子,都会这些招式,这些招式练五年,简直是吃饱了撑的。学武功往往是年轻人学得最快、悟性最高,五年一过,习武的黄金时间往往也过去了,后来只会越学越慢。岳华派的祖师爷定下这种规矩,脑子进水了吧?
安元却道:其实我觉得剑法的最高造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是如今的人过于浮躁了,总觉得越花哨的招式才是越厉害的。我虽然没有那个荣幸亲眼看见兰芳长老当年战群雄的英姿,不过我听说,兰芳长老用的就是最基础的招式,却能够一剑称雄。当年兰芳长老刚入门的时候,也是默默无名的,前九式练习的时间比任何弟子都要久,我想以他的事迹,就能够证明我们岳华派的剑法绝对不输阵法。近来我也常常练习前九式,掌门曾提过想教我新的剑法,可我认为时机未到,因此拒绝了。只是我的悟性还不够高,有时候总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惜又还差了一层。说着叹了口气,若是有幸能够得到兰芳长老的指点就好了。
韩长生却有点发怔。昨晚上跟他交手的那个老家伙,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兰芳长老了。的确如安元所说,兰芳长老所用的剑招朴实无华,而且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用内力压制过他,却把他打得无力还手。虽然交过一次手,他也觉得对方十分厉害,可是究竟厉害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难道,安元是对的?
安元抬起手在韩长生眼前晃了晃:人杰?
韩长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忙道:师安元,你当初加入岳华派,是因为仰慕兰芳长老?
安元笑了笑:那倒也不是,兰芳长老的事,是我进了岳华派之后才听说的。当初我父亲被魔教杀害,我才七岁。掌门与我父亲是多年故交,见我年幼无依,就把我带回岳华派照料,还传授我武功。掌门对我,就如同义父一般。说起魔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了,目光定定地望着前方。想起自己幼年遭遇的惨事,有些出神。
韩长生撇撇嘴。
啊!安元突然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草帽也落到了一旁。
韩长生忙过去查看:怎么了?
只见安元的脚踩中了一个捕兽夹,捕兽夹的钉齿刺进了他的脚踝,此刻他的脚上鲜血淋漓。安远脸色惨白,痛得额上已浮起一层冷汗: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他刚才正走神,全没注意到草地里竟然藏了这么一个机关,因此不幸中招。
韩长生用力掰开捕兽夹,检查了一下,安元脚上鲜血淋漓,骨头并没有断,不过走路恐怕是不能走了。
韩长生问道:能站起来吗?
安元撑着韩长生的肩膀试图在伤脚上用力,疼得又是脸色一变。
韩长生心里也有些纳闷。他刚才隐约察觉到了附近有其他人的气息,只不过没有做声罢了。这捕兽夹,他还真没有注意。是卢青钱布置的?这下手还真有点狠了。
韩长生正待将安元背起来,突然动作一停,望向前方:有人靠近了!
安元也察觉到了,抓住韩长生的胳膊:前面有人!
不过晃眼的功夫,前方的小道上出现了两个持剑蒙面的黑衣人,他们看见安元和韩长生,互相对视一眼,看了看韩长生,又打量了安元几眼,眼神一厉。
安元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厉声道: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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