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弯勿折(高H) 作者:过敏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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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弯勿折(高H) 作者:过敏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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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争取一下?”
春水的心情从昨晚开始就已经跌入了谷底,赢得太难看了。宣布他pk胜出后先晋级的选手们都过来和他拥抱祝贺,邸飞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不起啊郝春水,被十七个女人别在腰带上送进五强。”
春水回到宾馆上贴吧逛了一圈终于明白了邸飞的话。由于此次大众评委的筛选倾向于白领、大学生、媒体人等人群,落花们只要有个体面的职业都打电话去电视台报了名。“好像投我票的真的都是女人啊…..”春水努力回想着和他拥抱握手的大众评委们,脸发热,后背上都是汗。
“五进三我一定会被淘汰的,不想那么多,老老实实回公司唱歌去了。”春水不敢喝酒,满桌子也找不到一个吃了能饱肚子的东西,说起话来蔫蔫的。
蒋敏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她也觉得下一轮两个人都该告别这个舞台了。作为补偿,戚宇尚满足了门总退而求其次的要求,答应把蒋敏的唱片约签给飞鸟,蒋敏意外的惊喜之余很替春水可惜,他真的不适合宇尚传媒的风格。
“可是,电视剧主赞助商那位大姐,偷偷看你很久了。”
春水躲在蒋敏的身后小心地向邻桌望过去,所谓的大姐不过三十出头,身材丰腴了点,人长得倒是端庄大气,是本市著名的女企业家,好像是经营连锁超市和快餐什么的。春水的目光刚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大姐果然不露痕迹地向他的位置望过来,吓得春水嗖地缩了回去。
“蒋总,您不要自己称心了就拿小的开涮,我先告辞了。”春水很饿,他看看四周好像酒会快要结束的样子,起身偷偷溜了出去。
一辆车仿佛等了他很久的样子,无声的在他身边停下。“戚少在等你。”司机面无表情的说,好像出租车司机在问“先生您去哪?”
春水恨自己,因为他没有犹豫就上了车,心里还抑制不住的一点欣喜-----终于还是和人去抢电线杆子了,邸飞他们是为了撒尿,自己是为了什么?依靠?反正在别人看来半斤八两,都是羞耻。
26
无法想象城市喧闹的主街后面幽深的巷子里,会有原汁原味的四合院。司机在春水身后轻轻掩上门,吱呀一声,一片寂静。
春水缓缓前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觉得自己穿越了。绕过影壁墙,院中的池塘里雾气缭绕,早已残败的荷花在夜色里摇曳着,仿佛活了过来。走过一座小拱桥,穿过一个月亮门,终于看到灯光。春水松了一口气,他以为会出现一个提着灯笼的宫装女人冲他吐舌头呢,妈的戚宇尚,当我是宁采臣啊。
春水在回廊下站了一会儿,听到屋里有异域风情的音乐声。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摇摇头,短时间内也开不出一朵花来,将就着上吧。
客厅的地板中央有一块儿白色的地毯,戚宇尚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睡裤,正在随着音乐把自己摆放成各种对春水来说匪夷所思的姿势。春水不知道戚少练得是正宗印度密宗瑜伽,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把阳刚和阴柔演绎到了极致,强健的腹部肌肉群,柔软的腰肢,有力的臂膀,紧绷的臀部……由于他已经进入了冥想的状态,脸上的神情专注而迷惘,神秘而遥远。春水抹了下鼻子,真有出息,只流了点鼻涕。
“你不用下那么大血本诱惑我,我承受不起……”春水无力的坐在地板上。很久以后戚宇尚告诉他,印度密宗瑜伽,是体验性 爱艺术的至高境界,他当时展示的体
位,包括亲吻、拥抱、前 戏、高丅 潮、后 戏 ,适合与爱人双修-----那一晚,他只是在冥想中与李思瑄双修。
你奶奶的。
随着音乐停止戚宇尚也回了魂,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看到春水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侧着脸看他-----脸就别说了,眼睛都有些红。
“怎么,没看见过男人练瑜伽啊?”戚宇尚疑惑地走过来在他身边蹲下,他抬起春水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憋尿对身体不好,卫生间往左拐。”
春水坐着不动,双膝紧紧并拢在一起。戚宇尚扯过一条毛巾擦了擦汗扔掉,两只手轻轻地但不可抗拒地分开了春水的膝盖,春水捂住脸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鸣。
“嗨,真长了好像。”春水仍捂着脸不语,戚宇尚把他平放在地板上,解开他的腰带,把手探进去轻轻握住了他。
春水短暂地一声呻吟,被自己生生憋了回去,他抬起上身一口咬在戚宇尚的胳膊上,没舍得用力却又不想松口,就那么又羞又恨地叼着,跟自己赌气。
感到春水年轻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微微战抖,戚宇尚心里有些异样。“把裤子脱了。”他哑着嗓子命令,觉得自己的身下也倏地胀大了几分。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什么都不想要……”春水松了口,话音里带了一丝哭腔,他死死地搂住戚宇尚把脸埋在他潮热的胸膛,蹭啊蹭的让戚宇尚徒增烦乱。
“那也得把裤子脱了。”戚宇尚恶狠狠地说,“人光着屁股的时候不太容易撒谎-----我有话要问你。”
“为什么要唱喀什克尔的胡杨?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讨好我?”
春水握紧了拳头,把自己摔到泥坑里践踏上千万遍: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眼前这个更恶劣的人,却偏偏鬼使神差地喜欢他。咣当一声躺在地板上,郝春水脱掉了上衣,褪下了裤子,顺带着连鞋袜也扒了个精光。
“戚少,我说我喜欢你成了吧?就是想让你高兴成了吧?”春水有点恼羞成怒。“我也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化成一汪春水来取悦你,可我从没和任何男人女人做过,只能勉强摊成一张春饼了,您凑和着上吧。”
戚宇尚摸摸鼻子,有点窘。春水的小家伙和他的眼睛一齐直愣愣地盯着他,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喜欢我啊……”他有点犯愁,用手指戳戳自己的心脏位置:“不行。”
“要房子要车要出名都行,喜欢我不行。”
春水侧过身子背对着戚宇尚,蜷曲起双腿紧紧抱在胸前。简简单单的“不行”二字,拒绝的傲慢而粗暴,让他冒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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