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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尽惜春阳(书生受) 作者:李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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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尽惜春阳(书生受) 作者:李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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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口气,拉着玉衡的手哽咽着道:“阿衡,一路小心。“

    玉衡的眼眶也红了,道:“老爷,您也要保重啊!”

    玉衡最后看了谢子风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只剩下谢子风站在路边,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玉衡沿着官道向前走着,看着不时从旁边过去的车马,他心中感觉到一种许久不曾有过的轻松自在的快乐,自己现在是自由之身了,可以到想去的任何地方去。

    玉衡从怀里取出那张揉成一团的卖身契,慢慢地撕成一片一片,扔在路上任它们随风飘去。

    前面是一片树林,官道正好从林中穿过,玉衡见了树林,心中高兴,此时已是初夏,午后的天气着实炎热,在树林中行走要凉快很多,因此便快步进了林子。

    林中果然十分凉爽,玉衡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举步向前走去。

    走到树林深处,玉衡正怡然地听着两旁树上的鸟鸣,看着林间星星点点不知名的野花,突然从后面伸过一只粗壮的手臂,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玉衡立刻惊吓得浑身发抖,以为遇上了强盗,忙张口想要呼救,但一块带着古怪香味的毛巾立刻掩住了他的口鼻,玉衡呜呜呻吟了两声,身体便软软地倒下了。

    身后那人却还不放心,仍将毛巾在他口鼻处捂了一会儿,见他确实不动了,这才将毛巾拿开,笑着对林中说了声:“成了!”

    林子里很快走出几个人,为首之人正是荆墨,他笑着道:“夏老六,果然有你的,这么利落便把他制住了,回去了王爷定然重重有赏。”

    夏老六听了咧嘴呵呵一笑,道:“这还不是多亏荆小哥神机妙算,这一下谢子风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王爷连赎身银子都省了。”

    荆墨微微一笑,掂了掂玉衡的包裹,道:“不但没花银子,相反还有得赚。谢子风倒真情深意重,这包里的银子足有二百两,不过咱们也不贪他的,小丰,把这包裹给谢子风送去,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以后别不识好歹。”

    旁边一个男子答应着去了。

    这时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字摇摇摆摆进了林子,见了他们故作惊慌地说:“啊呀呀,强盗啊!抢劫了!”

    荆墨起先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便没好气地笑骂道:“阿彪,你咋咋呼呼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倒好像你是个好人一样。那东西呢?”

    阿彪笑嘻嘻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了过去,道:“这东西撕的可真够碎的,偏赶上又有风,赶了好一阵才搜罗齐了。小哥放心,绝没少了一片。”

    荆墨笑着接过来,揣到怀里,道:“今次幸亏带了你这无影脚来,否则还真麻烦。好了,把车赶过来,将他放到车上,我们回去了。”

    林子里赶出一辆黑篷马车,夏老六一弯腰,轻松地将谢玉衡抱进车里,一行人从容地顺着官道离开了

    寒尽惜春阳 正文 第四章

    章节字数:4082 更新时间:11-08-28 15:36

    第四章

    精致华美的房间里,宇文真正抱着一个衣衫半敞的娇艳男孩嬉闹着。

    男孩的一只乳、首被宇文真揉、捏、玩、弄着,麻痒难当的感觉令他粉面含潮,不由得呻、吟出来,娇、媚地叫着:“王爷,求您别作弄桃奴了,桃奴受不住了。求王爷快点疼爱小奴吧!啊!”

    宇文真用指尖在他乳、头上狠狠一掐,道:“好个浪、荡的小奴才,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吗?”

    再看桃奴半透明的纱衣下,精致秀美的玉、茎、已经挺、立了起来。

    宇文真微微一笑,这桃奴果真是个尤/物,若是别个稍微浮躁一点的人见了他这个样子,定会把持不住,立刻要了他。

    但宇文真是花丛老手,又武艺高强,自然定性极深,当下只是撩开纱衣,将那玉/茎握在手中把玩,边揉弄边说:“不愧是自小接受调、教的,身上的肌肤细嫩得就像乳酪一样,浑身上下除了头发眉毛,竟一根细微的毛发都没有。最可爱的就是这根东西,干净粉嫩,小巧精美,在你这个年纪,它不该只有这么大小。看来你前头的主人真是调教有方,阳、物小了,就不会想女人了。”

    桃奴眼中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但马上就被妩、媚、挑、逗所替代,喘息着道:“瞧王爷说的,哪有什么前头主人后头主人,桃奴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王爷。桃奴早就不当自己是男子,只愿意做王爷的女人,这副身子都是王爷的,王爷要怎样用就怎样用。”

    这淫、贱的话一说出来,即便是宇文真也心、痒、难、搔,下、腹一阵发热,抱着桃奴走进内室,将桃奴放到床上。

    宇文真刚要行乐,只听外面一个女子道:“王爷,荆墨回来了,还带了您要的那个人来,正在前头候着呢。王爷是现在见见呢,还是过会儿再理他们?”

    宇文真一皱眉,道:“闻莺,你进来说话。荆墨带了什么人来了?”

    很快一个身材修长,服饰鲜丽的美貌女子便进来了。

    她看也不看床上酥、胸半露,双、腿、大、张的桃奴,只盈盈笑着对宇文真道:“王爷真个好忘性,前一阵子不是让荆墨去相州取那谢玉衡过来吗?亏王爷当时急得那个样子,现在倒忘了。”

    宇文真这才恍然,道:“刚从相州回来那阵子,忙着帮三哥弄科举的事,后来得了空儿,才让他去了。算算已经有了一个月。相州离兰京快马不过三日路程,他这么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快让他们进来!”

    闻莺眼波流转,瞟了床上的桃奴一眼,扑哧一笑,道:“王爷不说自己口味换得快,倒怪起荆墨来了。荆墨这趟差事倒办得有意思呢,再没见过他这样弄了人来的。”

    宇文真眉毛一挑:“哦?他不会是把人强抢回来了吧?那可有损皇家的体面。快让荆墨进来,把那谢玉衡也带进来。”

    闻莺笑道:“王爷多虑了,荆墨哪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让他自己跟王爷说吧。”

    说完纤腰一扭便走了出去。

    不久,荆墨便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家丁夹扶着一个青年男子。家丁进房后把那男子放在地上便退了出去。

    荆墨给宇文真施了一礼,道:“王爷,小人在外面不敢贪玩儿,一心一意为王爷办这差事。一个月前刚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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