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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不可挡(H,攻宠受) 作者: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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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不可挡(H,攻宠受) 作者: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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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朝东走……”

    “我不认识道儿!”小伙子打断宣大禹的话。

    宣大禹从皮包里拿出十张钞票,塞到小伙子手里。

    “这钱够你打车了吧?”

    小伙子搓了搓手里的钞票,撩起眼皮看着宣大禹,说:“大半夜把我弄到你床上,然后再给我一笔钱……我怎么越琢磨这事越邪乎呢?”

    小伙子这么一说,宣大禹突然想起一句话,就是夏耀刚趴到他背上时说的那句话。他说有个男人看上他了,那会儿“错以为”是夏耀说的,闹了半天是这小子说的。

    宣大禹似乎明白点儿了什么,阴测测的目光朝小伙子甩了过去。

    “你丫是不是基佬,存心粘糊上来的?”

    小伙子从床上一跃而起,猛的朝宣大禹扑了过去。

    “你特么才是基佬呢!”

    宣大禹一拳又把小伙子砸回床上,小伙子在床上呲牙咧嘴,叫得特别血活。

    宣大禹打量了他一眼,大花衬衫加带窟窿眼儿的牛仔裤,典型的小混混打扮。地上有一张身份证,是刚才争执的时候,从小伙子的裤子里掉出来的。

    宣大禹捡起来看了一眼,不由的一愣。

    “你叫王治水?”

    王治水眉毛一挑,“正是爷!”

    “那你今个算栽我手里了!”

    “怎么?”

    “我就是大禹。”

    “……”

    34引贼入室。 (1294字)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大禹拎着衣领,连拉带扯地拖拽到客厅。宣大禹以威慑为主,打人为辅地大肆蹂躏了王治水一翻,一边挥拳头一边逼问:“走不走?走不走?”

    这王治水真不是一般的轴,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揣着一千块钱跑了,谁还在这自讨苦吃啊?可王治水偏不,宣大禹越是轰他撵他,他越是赖在这不走。

    “我说大哥,你也忒没人情味儿了!你们家这么大,我随便找个地儿就能眯一宿,能碍你多大事啊?”

    宣大禹冷着脸说:“我不习惯别人睡在我家。”

    “那你本来想背的那个人呢?你要是不打算留他在这过夜,你把我背到这干嘛?”

    “他是个例外!”

    王治水说:“那你也把我当个例外。”

    宣大禹一脸嫌恶的表情打量着王治水,“你有什么资本当这个例外啊?”

    “就凭着咱这名字啊!”

    王治水说着把身份证拿出来,在宣大禹眼前甩了甩。

    “那句话怎么说的?上辈子的五百次回头看,才能换来这辈子的一次碰面……”

    宣大禹一脸黑线,“那叫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对对对,还不是碰面,就是擦肩而过,等于没看见一样。就咱俩这缘分,喝醉酒背错人都能背个和自个儿名字凑成一对的,上辈子不得把脖子转歪了啊?!”

    “去去去,甭跟我臭贫,拿钱麻利儿滚蛋!”

    宣大禹推着王治水往外走。

    王治水拽着宣大禹的衣领不撒手,还没完没了地说:“大禹治水,大禹治水,没我这个治水,谁知道你是大禹啊?”

    “我特么不治水我也是皇帝老子!”

    王治水被推到门口,两只手死死抵着门框,脑袋夹在门缝里,苦哈哈地朝宣大禹说:“皇帝更得关心天下苍生百姓啊!!”

    宣大禹瞧王治水扒着门框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眸色一沉,砰的一声把门摔开,怒道:“让你丫在这睡,行了吧?”

    敛着一身寒气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枕头扔到王治水身上。

    “睡客厅!”

    王治水说:“我一个人睡外面害怕。”

    “给你丫脸了吧?”宣大禹怒声警告:“老实在外面待着,敢进来一个试试!”

    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从里面反锁,然后戴上耳机,免得受到某人的骚扰。

    一觉睡到大天亮,宣大禹伸了个懒腰,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这才想起昨晚的事,也不知道那个小混混走了没?想到这,宣大禹踩着趿拉板走了出去。

    推开门,看到沙发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顿时松了一口气。

    结果,目光往门口一扫,神经再次绷紧。

    鞋架空了。

    之前摆在这的四五双皮鞋没了,有一双是专门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顶级鳄鱼皮的鞋,还没上脚就不见了。再去旁边的卧室,打开衣柜,所有的正装都没了,就剩下一些浴袍、大裤衩和袜子……

    皮包更甭说了,里面的手机、一万多现金和几张金卡全被卷走了。

    钱丢了事小,最特么可恨的是没衣服没手机,没法出门还联系不上谁,只能坐在这干耗着。

    我操!宣大禹拳头攥得咔咔响,铁青的面孔朝着地板,正瞪得出神,门铃响了。

    35昨晚我咬的不是你? (1580字)

    打开门,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心里窝着的恼火排空了一大半,大手抄着夏耀的后脑勺,长叹一声。

    “总算来了个人啊!”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看。

    “看什么呢?”宣大禹问。

    夏耀说:“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被我咬坏。”

    宣大禹一脸糊涂,“你什么时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劲儿还不小。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我以为给你咬出血来了,赶紧过来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个儿的耳朵,挺诧异地说:“没啊!我这耳朵没啥感觉啊!真要让你咬了,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吧?”

    “那我咬的是谁啊?”夏耀摸摸脑门儿,“我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着玩……”

    “你可别提这事了!”宣大禹打断了夏耀的话,“昨晚上我背的压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了,“不可能啊!你没背我,那是谁把我送到家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从包厢里背出来的。”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记得我背的也是你,谁知道等我背到家,往床上一放,特么的竟然换了一个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经过和夏耀一说,夏耀瞬间碉堡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内伤的复杂表情。

    “还能有这种事?不会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刚回北京没两天,他一个偷东西的小混混,哪有那个能耐?”

    夏耀顿了顿,憋着笑问:“他真叫王治水啊?”

    “废话,身份证我都看了,还能有假么?”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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