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 作者: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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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 作者: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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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庭被眼前这位小姐的自说自话讲得忧心忡忡。她不想追究周丛筠这一堆半真半假的情报从何得来,只是担心万一她说的联姻属实,容裳该如何自处。
……她不想干涉容裳与父母的亲情关系。但也不可能自甘下贱叫容裳顺应父母之命另娶她人。真是矛盾重重。
那边厢周丛筠看着石庭迷惘的神色,心下得意非常。她一连抬出了自己的身世、比照石庭种种不堪、又说明自己背后有人。不过三言两语,连消带打,她就说不出话来。这般小家子气。就算容裳暂且痴迷于她又如何,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他的妻子终归会是她啊。其他人不过是过眼轻烟。
周丛筠暗笑,大方的埋单,提包先走了。
石庭呆坐着,脑中成团乱麻,不知不觉打给师姐。“我想,我需要发泄。”
农牧谣才饮到微醺,打的来接她。“带你去蹦迪。”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容裳贴心为她留了满室的灯火。而他正安睡在床上,手边是看到一半的书,想来最初是在等她。石庭看到他的睡颜,后知后觉静静的掉了一地眼泪。轻手轻脚的去隔壁客卧冲凉回来,小心翼翼的躺到他身旁。
不出意外他们将会共枕一世。
睡熟的容裳,头发散在枕上。卸下层层戒备,石庭侧身仔仔细细地看这个人,他的容貌精致无匹,说是绝色都不为过,但这样形容未免太单调。周身的肌肉流线紧致,过分白皙的皮肤在幽黄的灯光下,倒显得有几分脆弱。
她真想回头告诫十几岁的自己,谨记不可因为超越性别界限的美丽而低估他的危险。
“蓝颜祸水。”想到此处,石庭低笑,轻抚容裳的手臂。一边撩开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前额。不由自主低头,产生想要吻他的欲望。但手已经更快,虚扼住容裳的脖子,仿佛要将其置于死地。一了百了。
容裳自觉快装不下去,石庭微凉的手掌贴上他的肌肤,虽未施力,却存在感十足。
两人对视时,到底是石庭先感到危险继而呼吸困难。容裳干脆钳走石庭纤细手腕,翻身骑到她身上。“庭庭,要谋杀亲夫?”他俯身解开她的睡裙,叼住一颗奶头允含,舌尖咋弄撩拨着,吸出连绵的快感。
“老公,我今天好像吃了一口叫神奇蘑菇的东西。”否则自己怎么会又笑又哭。情绪被无限扩大。身体也相应变得敏感许多。石庭眼泪汪汪的娇哼,“嗯……我要。”比起生理的需要,她更要切实的确认为她存在的欲望。
“傻妞,违法的东西你也乱吃。”容裳扯开她的小裤,一举挺进那个湿软的巢穴。“谁带你去的。”舌头强硬的塞进小女人的嘴里,缠绵嬉戏,不停交换着唾液。
大鸡巴更是一刻不停的坏事做绝,石庭被快感撞得细声哭叫“是师姐……”
层层穴肉痉挛着,一圈圈套出容裳的闷哼“还做了什么坏事要交代,嗯?”
“没、没有了。”
“不对哦。还有一件事。”容裳粗圆的蛋状龟头早已顶到花径内的小口,重重的反复叩着紧窄的门扉。“骚宝宝,先让我进去。”
石庭呜咽着接纳,壮硕的大屌得偿所愿的闯进幼嫩的子宫。
恍如闪电劈下,她彻底想不起任何事了。周丛筠也好,容家人也好,通通都被抛诸脑后。其实她根本未服用那迷幻孢子,此刻却深陷迷乱的热潮。紧紧缠着容裳不住索求。
容裳被感染得仿佛一同食下致幻的药剂,鸡巴癫狂的肏干着身下的娇穴,最后依依不舍射得她满腔浓精。
一夜迷情。
石庭模糊的回忆着,从前是谁讲过会随谁赴死。到今时今日她已经不能够没有容裳。甚至不能想像,有一天他不在身旁。他枕边若另有其人,那真是一种切肤之痛。
第22章 高山雪松
隔天石庭转醒时床的另一半早已经冰冷。
近来各有各忙,虽然并不期望醒来后还会如往日彼此温存,譬如说一齐做早饭、吃完送出门口、临行吻别等等。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怀揣着难言烦恼的孤独感真是出奇差。
开放式厨房的好处在于一览无余:冰箱上贴满了他们到各地旅行时买的冰箱贴、几张宝丽来相片、日程单。还有容裳最新给她的留言:今日满课。
石庭细究那张日程单,懊恼的发现自己的确忘记件重要事。不怪容裳负气先走。她又回房重新躺下,嗅着床褥上残留的容裳气味。满腹心事又重新让她只想逃,可终归还是要回到现实。
石庭在去工作室的路上买完所有人份的早餐。大家伙都忙得脚不沾地,什么都懒得费事,这些小事通常由辈分最小的她处理。
两年来石庭不仅在技艺上精进,为人处世亦成熟许多。先前容裳空闲较多时少不了探班到访,他的温柔给石庭的师兄姐们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难怪,农牧谣就说她的周到深得男友真传。
一个人的生命已处处有另一个人存在的蛛丝马迹。
河马是天生的狂躁症患者,气温、湿度、哪怕是泥里一只虫都能让这头野兽发疯。它的神情实在需要倾心投入才不至于走形,石庭却忍不住频频失神。
忙到下午二时许才得空用午饭。今天工作室内还是只得他们最要好的三人组。石庭斟酌着,还是决定向旁人取取经。问题是忘掉男友满心期待的纪念日怎么善后。
心大的农牧谣宽慰石庭:你不记得不要紧,他有心记就够啦!等忙完这段时日,天天都可以庆祝!——何况他那么疼你,想必不会计较这点小小疏忽。
韦皖却不同意她的爱情观,师姐就是太以事业为重,所以才落得孤家寡人。男朋友出轨都要旁人替你发觉。
石庭听得头痛。她虽确信第三者不会有机会作梗,可是她却连轴转到他什么时候换了新香水都未发觉。直到今晨,容裳留她一个人睡醒,闻到枕边那仍是雪松主调却又截然不同的气味。
——更清冽、更冷峻。更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阵子真的太忙。以至于容裳都在无声的控诉他的不满。更要紧的是她还瞒着他一件大事不知如何开口。石庭坐不住了。她抄起自己的渔夫帽戴好,丢下句去去就回便跑出门。
走进班级时阶梯教室已坐满一半,石庭挑了个最角落的无人位坐低。她记错日程表上教室的号码,寻寻觅觅,最后还是听得路人的议论才找对位置。
那几个女孩子也是来旁听的,台上的老教授似乎已经见惯不惯。对他们的到来无动于衷。
石庭趴到课桌上,望向那发亮一点。容裳无疑是人群中最惹人注目的。分组讨论时间,他正笑意盈盈的与临近的同学说着什么。即使他戴着大大的玳瑁眼镜,仍无损他的玉树兰芝。毕竟现实又不是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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