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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作者:魔坟(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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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

    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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