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作者:魔坟(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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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眼镜呢?是睡眠不足,还是怕人认出她是谁呢?是名人,还是偷汉的怨妇?
从她脸孔上两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属于怨妇的机会较浓。毕竟这类的脸相,如果不是寡妇,便是只有半个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虚。
玉指上佩戴镶有钻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经结婚。手上拿着名牌双环蓝色的手袋,应该是位有钱的太太,这类手袋最适合三十岁成熟且高贵的女人用。
胸前一对乳房不见怎么饱满,估计是用b罩杯吧!不过这个乳型配她中等的身材,也算是天衣无缝的搭配。
她的视线可能发现我望着她,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对着我露齿一笑,我只好礼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里为她取了一个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对我笑,还是对陈老板笑呢?在我还未分清楚的时候,身旁又来了四名“师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吵闹的声音分散我对茉莉女郎的专注,用一种讨厌的眼神向四名师奶一望,这一望把我整个人吓坏了!
静雯怎么会跟四名师奶走在一起呢?
“陈老板,静雯怎么也来了?”我向陈老板说。
陈老板也发现了静雯的影子!
“龙师父,没理由,静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现在开夜班正在赶几份文件,她怎么会来呢?刚刚上船的时候,我还和她通过电话,没理由!”陈老板说。
莫非人有相似?只可惜我没有相机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给静雯看,静雯肯定会很高兴。
我留意这位相貌似静雯的女人,无论年龄和笑容都和静雯一模一样,除了样貌清秀之外,轮廓和鼻子也长得像静雯一样。最令我惊吓的是她胸前一对饱满的双峰,外型似足静雯,身材曲线简直是复制出来的,似足一对双生女。最可怕的是她脸上也像静雯一样,浮起一丝青线,难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隐约中听到有人称她为黄老师,怎么可能也是姓黄的呢?
几次想向她们谈话,可是没有这份勇气,她们的话题都是讨论赌场的事,或者谈一些名牌的话题,要不然就是说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黄老师极少加入谈话中,要不然她在我心里的纯洁形象便会彻底的毁灭。
“妈,你要吗?”黄老师说。
原来黄老师是陪着母亲到澳门,不是我想像中的赌徒,她的母亲和几个朋友一样,都是吱吱喳喳爱说是非一族,不过她比其他两位好看,脸型像黄老师一样,身材肥胖了少许,乳房虽然饱满,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现象,皮肤保养得十分好,脸上也很少皱纹。
船终于开了,幸好这次没搭乘直升机,要不然将错失看见“茉莉女郎”和黄老师两位美女。
不想和陈老板搭乘直升机还有个原因,怕他看见高山而问起风水穴的事,这方面我属于门外汉,更不用说什么经验了。
望着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丽,不知道她回家了吗?她自渎的时候,脑海里会想着我的分身吗?
无意中想起了师父,师母会不会向师父提起我玩她内裤一事?出来了两天也没有接到师父的电话,我想凶吉少了,希望师父这时候千万别出现,免得破坏我的大计。
到底师父对我有恩呢?还是一直利用我为他工作呢?我是否该通知师父,关于我开店一事呢?
心理上,师父给了我无形的压力……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驶,我细心聆听黄老师她们的谈话,眼睛望着对面性感的“茉莉女郎”,视线投射在她双腿之间,等待机会窥视裙下风光,只可惜她的太阳眼镜没有拿下,少了视线那份亲密接触!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澳门。
众人争先恐后的抢着登岸,原想跟着黄老师同行,可是人潮拥挤之下被逼分散,而我和陈老板通过关后,便搭乘计程车直接到赌场。
计程车很快载我们来到葡京赌场门口,陈老板下车后果然如我所料,问起赌场的事,幸好我准备了功课,要不然可不好应付。
“龙师父,人常说赌场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机,你认为怎样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您说赌场的建筑物像什么?”我指了一指赌场的外型问。
“龙师父,当然像个鸟笼啦!”陈老板说。
“陈老板,看见上面那个圆形的物体吗?被很东西插住的那个。”我说。
“有啊!是风水的设计吗?”陈老板细心的看着问。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间赌场的老板应该是属火,所以才会由风水师把建筑物盖成一个鸟笼,因为鸟笼是装鸟,而鸟的脚都会触在木上面,说明是借木旺火之局,所以赌场的老板是属火!”我说。
“龙师父,这样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陈老板问。
“陈老板,当年澳门是葡国政府统治,所以先取一个葡字,最重要的关键是个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开移到右手旁,成了什么字?”我问。
“龙师父,是不是变成木口了?为何要移到右边,不移到左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对!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样排,京字不是在右边就是在下面,怎样都是木口,由于是葡国政府的殖民地,加起来说明是葡地木口处,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师有名,赌场的老板在这片葡地上,可说是只手遮天!”我说。
“龙师父,但这个木其实不是木字,出一只脚呀(京的下方是个”小“字)!”
陈老板说。
“陈老板,所以说这个风水师,选这个字的玄机就在这里,字的脚是踢向左边,目的是加强旁门左道的生意运!”我说。
“哦!原来如此解法,难怪葡京会当龙头了!”陈老板自言自语。
“陈老板,这借木取火之格还不算成功。地理风水之说,先要定下五行格,这块地确实让风水师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处,但此格只能助旺老板本身的命格,最重要配合风水,才能达到旺丁旺财之效!”我说。
“龙师父请解!”陈老板说。
这个陈老板真是个风水迷,忘记这次目的是来赌钱的。
“陈老板,风水最重要的是个”通“字。那个风水师很聪明,命令将建筑物设计成像鸟笼的样,这样便能达到”通“的妙处。然而”通“也会变成”空“,所以他要在最上层放个红心苹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鸟笼的鸟射死,这样”空“就变成”剩“了!”“原来如此!难怪上面会设计成一个像万箭穿心的球状物!”
陈老板说。
“陈老板,还有一点您不知道,聪明的风水师也想到红苹果的红色不利,怕火太旺会令老板有烦燥之心,风水师难免会成为被骂的对象,于是他把皮削掉,改成白苹果或黄苹果,您看下一层的底部用金黄色,就是这个原理,最后风水师巧妙利用这个”剩“让赌场旺丁旺财!”我解说。
“龙师父,我们进去,不是成了笼中鸟?有方法解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一般慌张的鸟都会急着想飞出鸟笼,所以会扑向笼边找出路,这类慌张的鸟最容易中箭死。换句话说,财不入急门,越急的人就会死得更快。如果用五行数破解,水克火,如果赌徒的心像水般清静,会懂得利用笼边的鸟做掩护,这样被射死的机会就会减少,人口中说的”明灯“,就是这个道理!”“原来如此!”陈老板点头称道。
“陈老板,如果赌场的人太少,千万不要赌,被箭射中的机会很大,所以他们设了很贵宾厅,目的就是让大家没有了掩护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输了两次,就要马上转换环境,免得心急做了笼边鸟!”我说。
“对!谢谢龙师父指点,我们进去吧!”陈老板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陈老板进入赌场后,果然心平气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贵宾厅赌,只是在人的赌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张望,希望看见“茉莉女郎”和黄老师的纵影,可是始终没有发现她们,内心不禁浮起一丝的失落感。
陈老板的手气十分的好,轻易赢得数十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这个时候应该叫他见好就收,免得他把钱输了回去,影响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和陈老板两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陈老板很慷慨给了我五万元。
“龙师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丽身上的钱,这么容易又找回来了,她真的很旺我,不过最重要还是谢龙师父的指点!”陈老板笑着说。
“陈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
望着窗外一片大海,脑里不停的想,钱真的很容易赚。望着陈老板得意的脸孔,内心就很气愤,好像白白给他嫖了雅丽,自已变成戴绿帽的龟公。
第二卷第二章 师父的真面目
今天起床后,总是感到不安,突然心血来潮,想起已经两天没有听到师父的声音了,平时他不会不找我的,况且昨晚还有风水课,应该会找我帮他打点,为何师父不找我呢?
左思右想胡乱的猜,莫非师母告诉了师父,我拿她内裤手淫一事?还是师父已经知道我跟了陈老板,气我抢走他的客户?师父会不会出来破坏我的大计呢?
独自在客厅低着头走来走去的想,觉得还是要到师父家里跑一趟,常言道丑妇终需见家翁,走这一趟不但可以解开心中的疑问,或许有机会可以明正言顺出来创业,解除心理“偷偷”创业的压力。
“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气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这两天穿的西装准备换上的时候,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穿回平时的旧衣服和旧运动鞋。这双运动鞋是师父一年前做了一桩大生意,用九十九元买给我的,那时候是么的高兴,心里还想着日后要好好孝顺他老人家,现在想起一年前的我,觉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门前在镜子前看了一下,发现相貌神情似乎变了样,好像变老、变成熟了。
想不到这两天的转变,竟然把脸上纯真的样样换走了,是睡眠不足,还是这两天作爱次数太的原因呢?
另一个可能就是做了罪恶之事,心理因素在作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师父家的时候,我立刻叫司机停车,选择步行五分钟的路程,毕竟不想让师父看见我乘计程车而来。
当脚踩踏在走过无数次的道路上,我不禁问自己,为何师父的影子,在我心目中仍然占着重要的地位呢?
望着地上的影子走着,很快来到熟悉的“旧居”。
当拿起裤袋的锁匙开门的一刻,竟产生一种怪异的生疏感,最后选择按门铃的方式。无形中,这个感觉已经告诉我,“旧居”不再属于我的了。
“龙生,你来了,这两天去哪了?”师父开门看见我说。
“师父,您好,前两天不舒服在家里休息。”我说。
“现在没事了吧?”师父问。
“师父,没事了!”我脱着鞋说。
走进屋子看见师母坐在沙发上,心中吓了一跳!
师母这时候应该在上班,怎么会在家里呢?而且身上还是穿着一件黄色吊带的上衣,下身穿着一件普通的运动长裤,是家里穿的便装。师母看见我进来,脸黑黑的看着手中的杂志,一句话也没说。
“师母,您好!”我上前向师母请安。
师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只好坐在另一边,师母今天脸上没有化妆,但她艳丽的姿色、胸前饱挺的双峰,已经美艳动人,实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妆。
师母的房间传来阵阵敲击的声音,应该是进行装修工程,难怪师母见了我没有走进房间里,刚才我还以为师母不生我的气了。
“师父,房间在装修吗?”我问。
“是呀!把旧的铁窗换成铝窗罢了,师母不放心,请假在家看着。”师父伸了一个懒腰,坐在师母的身旁说。
“师父,早就应该换了。对了,今天有客人到访吗?”我随便问了一句。
“没有!就是趁今天空闲,所以才安排他们装修。”师父说。
“师父,我想出去创业,您有什么意见呢?”我试探师父的想法。
师父听我说创业,即刻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龙生,你有钱吗?”师父问。
“师父,钱方面很紧,勉强开间小店应该没问题,但开店之后,恐怕上来这里的时间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么样?”我说。
为了想试探师父的心意,我故意征求他的意见。
如果师母告了枕边状,师父肯定会藉这个机会送走我;如果师母没告枕边状,也可以顺便试探师父待我之心。虽然说这个方法有一石二鸟之效,但一切的答案,我都不会高兴。
如果师父善意支援我,会使我感到内疚和不安,毕竟我抢走他手上的大客户;如果他非善意的对待我,就会使我感到害怕和担忧,深藏不露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恶意对待我,是较容易提防,但会令我产生沉痛的失落感。
唉,真是矛盾呀!
“龙生,你的大运尚未降临,此刻创业不是时候,而且你的功夫还未到家,还有很东西要学,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这样吧!反正我想把这里的生意转到店铺,你就在我店里打工,每个月支五千元给你!”师父说。
师母听到师父这番话,双眼瞪着师父,还偷偷用脚推了他一下。这个小动作被我看在眼里,猜想师母已经告了枕边状,不想再见到我,而她有没有把内裤一事说出来,就很难猜测!
师父这样的回答,属于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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