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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千索 作者: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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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千索 作者:三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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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而女主又以绝食相威胁的桥段似曾相识,我哭了,如果大家看了之后觉得这一卷的确对前辈有颇多冒犯之处,那么我一定再改改,因为有的时候,故事发展到一定阶段,后面的剧情就会像流水一样,自然而然地出来,但如果当真发生桥段相似事件,那绝非我故意为之。

    至于为什么最终卷会这样安排,不是为了虐齐天或者陆上燊,而是需要一个契机让霍水仙记起前世,所以必须给她一个生死重创,为了给这个重创添枝加叶,加之早就给凤戈瑶和陆上燊定下的终局,所以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用戈瑶这把剑来埋下这个重创,再由陆上燊为这个重创收第一个尾,一年之后回到夕雾的临渊哥哥收最后一个尾。

    此前,我有想过安排一个be的结局,就是霍水仙即便穿越回去了,但仍然没有续上宿世之缘,三个人最终都各自天涯。甚至,再悲情一点,没有什么化烟散,霍水仙直接死在了凤戈瑶安排的一剑之下,生死之间恢复记忆,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更改,还是和前世一样,临渊抱着浑身是血的小蝶投河自尽,不过,这个结局连我自己都觉得残忍,迟迟没敢动笔往这上面写,我也怕被砸臭鸡蛋啊(惊悚脸)。

    所以,思虑再三,才有了今天的最终卷。

    综上,如有雷同,很是失礼,还请大家指正,因为我朋友也想不起这个桥段在哪里出现过,如果大家能帮忙找到,比较之下的确非常相似,那么我一定会改,我会尽力再想一个别的契机,或者,直接改为be,以悲剧收尾。

    ☆、番外之一世伶俜

    一段相思,独闲愁,十年光阴已逝。

    陆玄矶病重无医,他自知时日不多,怎奈有一心愿未了,病入膏肓之际,将两个儿子招至病榻前,瞒着玄国上下做了一出弥天大戏——对外发诏,皇帝驾崩。

    当宫中、前朝乃至整个玄国都沉浸在悲痛中时,陆玄矶和陆上燊带了四五名宫女侍卫,夤夜悄悄出了宫。

    太医院院判徐则安以完成陛下遗命为由,晓以太医院同仁后,亦便装陪扈而行。

    京中,新皇陆上翎及羽后在宫中主持大局,行葬仪,殓皇陵。陆玄矶尚在人世,便秘密以空棺下葬。

    褪去龙袍,放下玉玺的陆玄矶,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也并非曾经威风凛凛的将军,此时的陆玄矶,只是一个带着与爱人的孩子,一心去赴爱人之约的平凡男子。

    在一辆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马车里,坐着玄国的皇上与王爷,车轮缓缓地滚动在出城的道路上。

    陆玄矶已经撑不了多少时日,其面色如灰,眉间黑气隐隐,双眼深陷,咳喘猛烈,浑身乏力,站立行走,皆需要人贴身搀扶。

    斜靠车壁的陆玄矶服一件黑色披风,宽大的风帽将其侧脸遮挡无余,尽管如此,经得千锤百炼磨砺而成的帝王之气并未因此消散半分,仍是一个眼神就足以令人畏惧。

    这是陆上燊第一次与陆玄矶相对而坐,也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无须以君臣之礼相待,如同世间所有平凡的父子那般。他不再怨恨父亲当年在其母亲死后不久便将年岁尚小的他送出宫去,如许年世故,已然明白父亲当年苦衷。现在的陆上燊,只是一心想要帮助父亲完成经年夙愿的孝顺孩子。

    十年过去了,陆上燊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白面公子,肤色较之十年前麦了些,眼睛深沉耐测。风霜无情,少年东去,俊毅的面庞,轮廓有如削就,寸须修剪齐整,整个人沉稳安静,似无波古井,一言不发,同样撩人心魄。

    陆玄矶靠厢壁而寐,他实在没有多少力气,加之马车颠簸,久病之人更是无力消受。

    时值初夏,日光虽盛,但天气依然有些凉意,陆上燊为陆玄矶提了一下身上滑落一半的丝被。若是以前,稍微有点动作,陆玄矶都能立刻警醒,可是现在,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从京城到那座山水如画的小镇,路途遥遥,快的话半月可达,但如今的陆玄矶,命如鸿毛,飘飘欲坠,这马车断断是快不得的,依照他们现在的走法,抵达小镇也是一月后了,而一路上还要不停地担心他的身子是否能抗得住长途奔劳,强撑的那口气会不会一觉睡下便散去无踪。

    无人敢掉以轻心,徐则安更是衣不解带地日夜守着,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为陆玄矶续命之药,全部自宫中带出,尽是好药,其中不乏千金难求者。

    众人都不敢奢望陆玄矶好转,只祈他能将那口气撑到夙愿终了之时。陆玄矶自己亦是如此所愿,此生他再别无所求,即便如今已经不太能记事,往往刚发生的事,转眼便忘,可他却始终记得那座小拱桥,和桥下芳名檀思的女子。

    她说过,要在小桥上等他。她也说过,一定要去那里找她。他记了半生,怎会轻易遗忘?

    路上整整行了一月,终于抵达陆玄矶念了几十年的小镇,而他已是日薄于西山之态了。

    一别如许年的水乡小镇,一如初遇檀思那日,几无改变。

    除了陆玄矶,其他人都是初次身临。

    一来方知,小镇里的拱桥又岂是一座?众人原本还有些担心,毕竟依照陆玄矶如今状况,加之阔别数十年,不记行路实属常情,却不料,陆玄矶记得清清楚楚,并亲自为车夫指路,即使他硬挤出喉咙的话已难以成句,但他仍是用尽力气以简字而道,再配以手上动作,予其示意。

    很快,车夫在陆玄矶一条路一条路的指引下,终于驶达拱桥。

    陆玄矶浑不着力,已无法自主下车,为人子的陆上燊便将这个曾经身形健硕、如今却弱不胜衣的父亲背下车,扶着他一步步走上拱桥。

    这些日子以来,陆玄矶从未笑过,而此时,他站在拱桥之上,俯视桥下清涓流水,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虹。

    陆玄矶伸出一只手,指着桥下,对着扶在自己身侧的陆上燊艰难吃力地道:“为父……当年……桥下……遇上……你娘……檀思。”

    陆上燊却不作声,泪水已将其双眸重重蒙上。

    陆玄矶忽然回光返照,面上乌气如密云乍破,金轮拱出,晴阳正朗,“思儿,让你等……久了,我就来……陪你了。”

    悠扬笛声响起,那位服白衣、吹玉笛的女子立于木船上,缓缓而来。

    “我就……说了,你……穿……穿什么……都……好看。”陆玄矶缓缓闭上双眼,抬于半空的手倏地垂下。

    陆上燊紧紧地抱着他,不致其软身倒地,抑制不住失去父亲的伤痛,悲喊一声:“爹。”

    烟水依旧悠悠,涓涓而下,而桥下再无那个吹笛的女子。

    陆玄矶走了,追寻他此生最爱的那个女子去了。

    在小镇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一早,陆上燊便带着陆玄矶的遗体踏上回京之路。

    回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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