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 作者: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第16部分阅读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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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险中作乐的心态,好奇地将一只手伸进疑似嘴的狭窄孔径中。
俊美的同伴几乎不分先后地也将手探了进去,摸索到另一个人的手,紧紧握住,手心相贴,十指相连。
酒吞童子面似火烧,一直红到耳畔,却见他双唇蠕动,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见声响。
“你在说什么”
“传说,在真理之口面前,任何人都无法说谎。而立于此间,默默念诵心上人的名字七遍,就能得偿所愿。我那冷酷狠心的情人,至今还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
被眼前的俊美少年貌似可怜兮兮地指控着,酒吞童子心中似乎有着一股陌生的潮水涌动。
他一把揽住光君的后颈,将他拥到近前,贴在咫尺之间,轻之又轻道:“hikruhikru”
只要默默念诵心上人的名字七遍就可以不知道不知名的神明能否笑纳异国的语言
没落的昏黄阳光,透过高大穹顶中央的彩绘玻璃缓缓降下。
一片黑色的布料在遥远的门前一闪而过。嘈杂的声响也似乎由远及近。
一对年轻人好似被惊扰的水上鸳鸯,匆匆奔逃进告解室内。两个人挤在狭小的隔间中,相对而视,气喘吁吁,兴奋地低声笑起来。
只有此刻,不想被打扰。虽然如果最后一丝阳光湮灭,也许就将离别。
“即使终有一日将面临分离,至少别毫无痕迹”
光君从面前人鲜红色的发间,轻轻摘下亲自点缀上的蔷薇,深深一嗅,学着王尔德的模样,斜斜插在最靠近胸口的扣孔里:“它和你一样,都是香的”。
酒吞童子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在这一瞬间,几乎生出想一直这样不顾一切的念头。
“别这样看着我啊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可爱表情,当心我会吃掉你的。”光君有点苦恼地冲他挑了挑眉。
不提防被酒吞童子猛地伸出手,双手捧住脸,青涩地贴上双唇。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酥麻麻的感觉犹如轻微的电击。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少年看着眼前人一脸呆滞好似受到极大惊吓的模样,有点羞窘,又有点难堪,哼了一声,扭开脸去。
光君终于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慢慢向他靠过去,亲密地贴着他的侧脸:“这是不是必须负责的意思从前从未有过类似经验么”
微妙的感觉自己受到嘲弄,酒吞童子微皱着眉,抿紧了唇,故作满不在乎地违心道:“怎么可能呢这种程度的事,根本不算什么”
“有个无情之人,残忍地夺走了在下的初次,还一副不愿负责的样子。”
用手轻轻虚掩上酒吞童子突然瞪大的眼睛,光君轻声道:“因为心也被一并夺走的关系,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主动贴上来这种时候,应该闭上眼吧。”
两个人探索着交换了彼此的初吻。交缠的舌尖好似被粘稠的蜜糖紧密相黏,宛如连体般难舍难分。
“我的孩子,上帝饶恕一切迷途的羔羊,请毫无保留地说出你的心事”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紧紧搂在一起的一双少年人吓了一跳。看来是老年神父解决掉不速之客,终于后知后觉地进入告解室另一端。
光君轻轻喘息了一声,重重地含吮了一前人飞薄的下唇,艰难地退了开来,冲他低声嘘了一声,做个狡黠的噤声动作。
他深深望着许愿池愿返给自己的恋人,犹如告白一般虔诚道:“神父,我犯了色`欲的罪过。我对初次见面的人一见钟情,深深陷入恋情,不可自拔。”
长胡子花花白的老年神父心有所感地微笑起来,好似想起了年轻时最初的懵懂恋情:“这是世上最美妙不过的事,务必要珍惜。我们在天上的父,赐福给你们,祝福年轻人的爱情。”
这便是名正言顺了。
光君对酒吞童子挑挑眉,得意地笑起来。
今天的此时,恰巧遇见威尼斯广场每年难得的几次被海潮漫过的时候,真是无限的幸运。
夕阳烧红了天空,碧空红云之下,潮水将广场铺成了巨大的镜面。周遭的倒影,在水中清晰呈现,宛如在水晶中镶嵌保存,好似梦幻国度。
真是非常美啊。
脚踏车松了手刹,毫无抗拒地从广场的最高处冲入如画梦境,搅乱了平静的镜面,火红的云光倒影碎成无数片,剧烈地摇曳起来,犹如行进在猎动的火焰中一般。
纯白的和服被暮色染上些微的薄红,墨色的金鱼也被晚风拂动,仿佛得到了游动的能力。
在最初和最后的长椅边,时间的魔法消失了,一切回到相遇的原点。
“终有一天会再见面吧”
俊美少年衣着简单得只像个普通的落魄画匠。他将歪戴在头上的无檐软边帽,轻轻扣在即将离别的心上人头上,认真地为他扶正了方向。
和服少年跟衣服上的鼓眼泡金鱼一起呆呆看着他,很久之后终于无声地点点头。
被玩弄了一整天的黑西装们气喘如牛,哭着将年轻的家族继承人迎上车。
他知道那个人在看着自己,终究忍住了没有回头,稍不小心就担心失去离开的勇气。
不过一天的相处,已经产生依恋的感情。已经,不想与他分离。
身着女式和服的极道世家继承人,坐在黑色阿尔法中,难得忧愁地皱起了眉:看那个人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来头。这样的人,因为很少刻意隐瞒,所以来历行踪应该很好查,但正因为太普通,像水上的泡沫,反而同时增加了寻找的难度。
唉。更加烦恼的是
那个人还以为自己与和服美少女坠入了爱河。也不知道和服美少年的接受度如何呢
哼不管怎样,绑也要把他绑来不过是平民的样子
穿着看似普通的白衬衫和宽大亚麻色裤子,俊美的少年推着半旧的脚踏车,慢慢行走在渐渐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一台低调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他身侧。车头立起的飞翔女神雕像,裹着轻纱,倾前在风中的样子被雕得惟妙惟肖纤毫毕现,在降下的薄薄夜色中也能滑过一瞬亮雪色的光,可一点也不低调。
“少爷。”
光君向从车上下来对着自己恭敬行礼的年长管家客气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脚踏车随意丢给随后跟上来的两排便衣保镖,一边坐上车一边微带抱怨道:“干嘛这么大声势,我自己也没问题的。”
“少爷,虽然的确非常年轻,但为了逃避相亲而偷跑出来,未免太幼稚也太失礼了。”
“我讨厌联姻这种无趣的东西,所以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没有人可以强迫我的意志,不是么”他望向防弹车窗的外侧,嘴角仍带着弧度,像是情不自禁的独自微笑。
“话虽如此,但是少爷似乎很开心。”
他微微笑起来,从胸前摘下蔷薇凑至眼前,低头望着它,像凝视心爱的情人一般神色温柔:“遇见了很可爱的人。罗马,的确是让人难忘的地方。”
于是,以不同方法被隐藏了身份的两个人,陷入同一段阴差阳错的恋情中。
作者有话要说:完毕~
其实一直是光君在主动攻略酒吞童子啦~只不过等到发现货不对版的时候,已经蜡烛〗
关于身份:
家族中为了保护的目的,这两个人一个是黑户,一个是伪造的普通人档案。所以应该会无数次擦肩而过吧
再见面时大概就会是 极道黑`道大佬vs国民男神 的样子咯
bugs:
3 许愿池边人也特别多,也不适合谈恋爱x
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么么哒=3=
感谢管子酱和袖红酱投喂的地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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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量浅
“苍,四周风景宜人,景致明丽,只可惜没有酒”
“只要你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是问题。”
随行仆从恭敬地送上了随身携带的简陋酒囊,又默默地退避到远处。
苍拎在手中掂量般晃了晃。液体在近满的丰硕囊袋里,拍打向厚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就在这儿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光君,挑衅般露齿邪气一笑。
微妙地感到被质疑和藐视,光君高高挑起了眉,伸手握住了在自己面前摆弄酒囊的手。
随着心下一动,苍身体僵直了一瞬。
盛满神秘液体的容器就此易手。
没能轻易拔开口塞,光君有点恼火,索性上嘴咬开。
如珠贝般整齐洁白的齿列闪现片刻,不识抬举的木质口塞就噗地一声脱离开来,被光君含在唇间炫耀一般,勾得嘴角微微上扬。
之后随着一点嫩红的舌尖一顶,双唇些微收缩。再被毫不怜惜地吐出,划了一道小小的美丽弧线,嚣张地打在苍胸膛前,慢慢滑落到衣摆间被兜住。
呆望着深色的粗糙圆柱嵌在花瓣般柔嫩的双唇间,苍本就抑制不住浮想联翩,再被那人似乎吮吸过的东西隔着胸腔砸中了心房似的,胸内的活物都情不自禁猛地收缩了一分。他隐在宽大袖口中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很想握住那粗糙的劣质木塞细细摩挲。
还来不及提示“这是下等人惯用的烧酒,成分杂乱,意外的烈性”,就见那人已经迫不及待般,一仰脖就灌下了小半。
过多的清澈液体在狭小的口腔中容纳不住,和着浓烈的酒香一齐,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天然微带笑意的嫣红唇角,缓缓下滑到紧紧束缚住的领口间,消失不见。
修长白皙的脖颈中央,形状优美的喉结上下鼓动着,像一枚美味诱人的果实,让丝丝缕缕滑过其上的酒线也显得不那么粗制滥造的劣质,越发美味可口起来。
苍艰难的缓缓吞咽了一下,心内有不知名的火焰,将喉间烧得一片干渴难耐,唇齿间也是一片干涩,舌尖黏在上颚上,好不容易挤出一两句话,还声如蚊呐:“别喝得太猛。要是醉了,我可把你丢在这荒山野地里,绝不想跟个醉鬼同乘一骑”
“你不想要么”
光君转头呆呆盯了他半晌,突然灿烂地笑起来,一把将酒囊丢给他,口齿不清道。
苍无奈的摇摇头,接住了明晃晃的凶器,放到一边:“玩够了就快回去,父亲的确有吩咐我来迎接你”
突然之间,见到光君侧身向自己倒了下来,他赶紧小心翼翼地接住,像拥着稀世的珍宝。
光君仰面躺倒,枕在他大腿上,甚至小小的磨蹭蠕动了一会,好似终于找着了满意的姿势和位置,直直地向上仰望着他,得逞一般得意地笑起来。
碎金般的日光,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温柔地覆在他脸上。微风流过的时候,斑驳的光影也细碎的游动起来,仿佛不愿释手的爱抚。
他神情纯真,好似天真孩童般无忧无虑。目光懵懂,眼底似乎蒙着一层澄澈的水光,溶解了光影,晶莹剔透,波光流转。
“你醉了。”
苍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双唇都干裂得不像话,不断舔舐着意念中干燥起皮的唇瓣,却越舔越黏,越舔越涩。
“怎么可能呢”
光君支起了一条腿,大大咧咧地翘着,解了系带的宽松指贯顿时从膝头又下滑了一分,松松散散地层层叠叠在倒竖起的大腿上,隐约可瞥见那处的修长匀称。
“活着真是太艰难了。果然只有这种时刻,才能忘却一切烦恼和忧愁”
他开心地笑着,一派纯真模样,手下的动作却让苍承受不住。因为他一手软软下垂在水中,另一只手抬高,鉴赏一般轻轻滑过苍的脸颊,狡黠地笑了一声,就把手滑进了苍的前襟,好奇地反反复复细细摸索着。
苍一只手忙于护着他不安分的头,另一只手忍无可忍地隔着衣衫按住了他:“这是在做什么唔别乱动”
光君无辜地望着他:“皇子的笛子不见了,头中将看见了么”他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与严厉制止他的手指交缠在一处,像抚弄笛子一般来回摩挲着。
很好果然醉得狠了,就像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对还是皇子的自己也乱用着敬语。还记得面前的人是头中将,这点倒是不错。
苍心中飞快地泛上来一点甜蜜,又慢慢地生发出一点点隐秘的窃喜。好像这个人醉得神志不清,就可以对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似的。
可是这个人醉了之后还这么任性啊
他像拎一尾活鱼般,将缠在自己前襟里的手轻轻拉扯出来,压到那人脑袋上方,收在手里,再无奈地从光君自己的前襟里,轻车熟路地找出他的宝贝笛子,塞到他手里。
光君终于使用了双手,将笛子满把握在手里,疑惑的仔细打量着,好像不认识了似的。
从水里捞起来的手,带起了一小片水滴,将衣衫打湿得斑斑点点。
他手中拿着叶二,慢悠悠的凑在似乎比花瓣还娇嫩的唇边,曲不成调地呜呜了一段。
似乎终于找回了感觉,但已经厌倦了这玩具,懒怠玩弄它,也好像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尽如人意自觉丢脸,他有点羞涩地笑笑,索性将笛子向上托举,递给低头深深注视着他的英俊男人。
我可不擅长这种东西啊。
苍万分无奈地摇摇头,却听见光君遭了婉拒后,从鼻间哼出个长长的不满音色,简直像在撒娇一样。他心下软得不成形,也被搔得痒痒,情不自禁伸出舌尖在光君双唇贴过的位置,缓缓舔过一圈。
几乎嗅到了似有似无的幽香。
于是终于可以接过笛子,帮某个醉酒后意外粘人又任性的家伙,好好的放回前襟中去。只是手也一起放了进去,好似被黏在哪里,无论怎样都拔不出来。
灼热的手掌下,贴着薄薄的衣衫,熨烫了薄薄肌肉紧致匀称分布着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细腻柔滑的肌肤触感。
“皇子还要”被偷偷触摸着的人不舒服的喘了一声,皱起眉,鼓着脸,趾高气昂地发布着命令。
“要要什么”
虽然光君目光纯净,但架不住有心人的胡思乱想,苍似乎被窥破了心思一般,掩饰性地提高声调也打了磕巴。
“你说呢”
那个人突然口齿清晰,神色分明,唇角的笑意带着满满的魔性诱惑。嫩红的舌尖轻轻探出洁白的齿列,在比花瓣更加柔嫩的双唇间,缓缓的游过一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么么哒=3=
今天比较忙,这根太短小qq晚上还有一根。
脑回路被现代番外洗成平的了┳_┳撸正文居然出现障碍嘤嘤嘤
第59章 捕获
眼前的人,神情纯洁无暇,姿态却有意无意般不自觉地诱惑。
面对着如此纯真的蛊惑,苍几乎把持不住心神,当场出丑。深深注视着他纯净如水的目光,和不加掩饰的渴望神色,他觉得自己心底放肆的幻想是对他的玷污,努力地拉回越轨的思绪。
见他没有行动,烂醉的光君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我渴了快给我”
唯恐他从石头上滚落下去,或者头被磕碰到,苍无可奈何地一手护住他,一手捞过丢在一边的酒囊,掂了掂,还有大半满。
光君像等待投食的小动物一般,睁大了眼,直愣愣地盯着苍手头的物事,视线随着晃动左右游移。
看到眼前人这个异乎寻常的样子,苍有点不放心:“酒量这么浅,就别太过勉强了”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等得不耐烦的光君伸手夺过了简陋的囊袋,凑到唇边,连续不断的吞咽着。
暧昧的水泽之声听得苍心烦意乱,生怕他被呛死,又怕他被醉死,强行撕扯下酒囊,随手抛掷到山溪水中。
简陋的囊袋原地打了个转,上下沉浮了一阵,随着缓缓流淌的清澈溪水,渐渐漂远。
不料却被光君从大腿上挣脱开来,在白色的巨石上滚了几滚,竟要执着的伸手去够。
在这一瞬间,苍的心被猛地攥紧,生生提到嗓子眼儿里。
他死死护住光君蹭来蹭去的脑袋,随着去势跟着也滚了几圈,直到好不容易将不听话的坏家伙摁倒在石头边缘。他把手还垫在光君头下面,被石面擦得生疼,还暗自庆幸保护的人没有受伤。
“你也要跟我抢么”
光君对曾经身处的险境一无所知,只呆呆自下而上仰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变得很得意,吃吃地笑起来:“已经没有了哦最后一口就在这里。”
他一手揽着苍不自觉绷紧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似乎决心要让他认清楚事实一般,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立在唇间。
双唇微启,色泽诱人的舌尖,自编贝般整齐洁白的齿关间探出,极其缓慢的自下而上舔着直立的手指,直到顶端,甚至含在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唇边带着恶劣的笑容,嚣张的示威着。
苍清楚地听见了理智在脑中崩断的声音。
他低低地从鼻尖哼了长长的一声,猛地抽手捉住那个人不安分的双手,牢牢按在他脑袋两侧,被阳光烘得暖暖的石头表面。
两个交叠的人影已经身处巨石的边缘,失去了树荫的笼罩和保护。阳光毫无保留地直射下来。
光君被直白的阳光晃了眼,笨拙的眨了眨眼,眨出一汪泪来。
他仰面躺在水边巨石的边缘,正好是下落的形状,脑袋有一半没有支撑,沉沉的向后坠着,脖子很累。身上压着的人的体重,不容忽视,让他感觉更累。
光君不满的扭了扭身子,似乎希望像抖衣服一样,把不舒服的感觉全都甩开,至少把身上的重量折腾走也好。可是却未能如愿以偿,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迟钝地觉出危机和不安。
苍轻而易举镇压了他轻微的抵抗,看见他无力软弱任凭摆布的样子,病态的愉悦好似水中的墨迹一般,在心中一丝丝泛滥开去。
“以为这样我就尝不到了么”
因为先前太过豪放的喝酒方式,光君的前襟以上的布料也都被迫喝了个够,正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似乎在抱怨着主人这个无良的酒鬼。
灼热的舌尖带着炙人的温度,慢慢舔了上去。精致锁骨上下,深深浅浅凹陷之处,犹如盛酒的浅碟。
也不知道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隐秘的美妙之处,只听见身下人语带泣音,哀鸣般重重喘息了一声,僵直的身体一瞬间柔软得像一滩春水;脖颈却好似天鹅垂危,无力地向后仰起,拉出一痕美丽的曲线。
仿佛受到致命的吸引,苍沿着酒液流下的轨迹,慢慢溯洄而上地舔舐,在锁骨附近深深吮吸流连了半晌,终于艰难地舔过白皙的颈窝,修长的颈项,直至舌尖接触到那花瓣般诱人的源头。
一舔而过。
身下人像是被天敌捕住的小动物一样,惊慌不安的浑身战栗起来。透明的泪滴被眼眶容纳不下,纷纷滑落下来。
苍尝到了微微苦涩的味道。
真可怜呢。呵呵。
心中渐渐被恶意的兴奋填满,苍只觉得那个人眼下无限可怜可爱。
他带着满足的笑意,轻轻松松分开了光君无力的双腿,探进一条腿,缓慢而轻微地向着不可言说的隐秘之所顶弄。
待到那人难耐地喘出细碎的呜咽,好似受了惊般,可怜兮兮地试图缩成一团,却被苍强行伸展开来,不容拒绝地捧着脸,仔仔细细地沿着他秀挺的鼻梁,向上舔到微闭的双眼之间。
他小心翼翼的吸吮去了似乎源源不断渗出的泪水。薄薄的眼皮下有圆溜溜的东西不安的游动着,连带着纤长浓密的睫毛也微微颤动,搔得苍的心下秘密的生发出妄想的杂草。
真想就这样可是不行。
苍抓住脑中难得的清明,反复告诫自己,这样太委屈自己,也太委屈思慕已久之人。他微抬起头,凭借着良好的目力,恼火地发现了四周的山林中人头攒动的随行仆从们。
虽然搜山找人时很方便,这种时候未免就觉得碍眼了。过河拆桥的无情主人毫无负担地思忖着,拍了拍手。
“把我的马牵来。还有薄毯。”
苍把醉得手脚虚软无力的光君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用大张薄毯严严实实兜头盖住他,面对面搂在自己怀中。
果然,现在这般可爱的他,苍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看见。如果可以的话,能够把怀中这个人藏起来就好了。把他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锁住手脚,封锁行动,每天都只能等待着我,只能全心全意的依赖我,满心满眼都是我
苍遗憾又惆怅的编织着狂想曲,将怀中人迷迷糊糊摇动的头稳稳地固定在自己肩窝,双腿轻轻一夹,身下通人性的坐骑就轻快又稳当地跑了开去。
听着光君在耳畔含含糊糊地发出呓语,夹在自己腰侧的修长双腿也轻微地磨动着,带给苍一阵又一阵海潮般汹涌的刺激。
好似捕捉回了落跑的顽皮情人,他柔情蜜意道:“我们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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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已收集到指名:
袖红酱x10:“福利什么的,苍和光的新娘梗如何”
除渣机酱x9:康萌~
neko酱6.25:康萌~
江湖人称神兽酱6.26:“好久没看到光君依偎在忠犬侍卫怀里的模样了呢”
高有理酱6.26:“光君攻略鬼王好萌好萌,强烈求回到平安京再去攻略一把”
管子酱6.29:“想要来一期全员的女装ply现代的卧底制服女仆晚礼服和服”
延久叶酱6.29:“求人偶师与人偶的梗。至于人物嘛,光君和小紫怎么样。”
上期孑遗小萌物酱油酱:“光光女装,然后被朱雀哥和忠犬菌看到”
第60章 劫掠
苍一手掌握着缰绳,一手揽着光君不盈一握的纤腰,满心都是欢喜和甜蜜。隔了薄薄一层,那腰线上下有力的弧度,柔韧紧致的触感,仍然未曾消磨半分,足够让人体味得分明。
“不不要了”怀中的薄毯下,神志不清的人发出模模糊糊的呢喃。
“这可由不得你。”
身下骑乘的心爱的坐骑,被心痒难耐的主人又催使得跑快了几分,难免增添了颠簸。
喝得烂醉的光君被颠得很难受,从裹了一头一脸的薄毯中伸出手来,茫然地抱住面前人宽阔硬朗的脊背,无力地抓了几下,又软软地垂下。
他只将因为头发蓬乱而显得毛茸茸的脑袋,贴靠在苍胸前,胡乱左右磨蹭着。
苍感到前襟一点点湿意渐渐扩大,也不知是那人发间的冷汗,还是委屈的泪水。
故作冷硬的心也被蹭得发痒,又生出无限的怜惜,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想更糟糕地欺负他,把他弄得一塌糊涂湿漉漉脏兮兮;还是想情不自禁,像对待易碎品般温柔待他,轻轻抱他,柔柔亲他,细细舔他,搂在胸前顺顺毛安慰一下。
他不自觉侧了头,隔着薄毯在那人鬓角处轻贴了贴,吻了一下,似乎听见他在反复念着什么,于是耐心地更低下头,将耳朵贴到倾吐出甜蜜气息的唇边,低声问道:“光,怎么了”
“oi我好难受头疼”
一直执着地将头向苍怀中钻着,简直像一只土拨鼠想将自己藏起来,光君听到温柔的询问,呆呆地停了一瞬,终于迟钝的抬了头望着他,莹莹泪眼中好似星光点点,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皱着鼻子倾述着,话语中带了满满的鼻音,无限可怜可爱。
此时你呼唤的究竟是谁
苍自己也辨不清话中的含义,只凭着异乎寻常的自信和自恋,抑制不住心下的花一瓣瓣绽开。
他将光君搂得更紧了些,几乎想以身代之,将那人身上的一切不幸与痛苦,都传递过渡给自己来承受。一面细细密密地印上无数个安慰性质的轻吻,他一面承诺般安慰着可怜的小家伙:“忍一忍,马上到家就好了乖。”
他丢下一众随行的仆从,飞快地抛了令牌就进了城门,即使看见原先准备好的牛车也没有半分犹豫。虽然在平安京内纵马狂奔非常失礼,很可能遭人非议,此时的苍也顾不上这许多,只恨不能生出翅膀,一眨眼就将光君好生抱到自己房里。
宽阔的大道上,迎面慢慢走来一人一骑。
远远地瞥见同胞所出的兄弟,原本奔驰如风的坐骑终于没能跟主人心有灵犀,只兴奋地长出一口气,突兀地慢下了脚步。
在两骑相遇之时,两个相似的马头亲密的凑在一起,耳鬓厮磨地用脖子互相亲昵地蹭着。
苍这才狐疑地看向另一个骑手。那个人虽然规规矩矩地没能在平安京内纵马,但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焦灼之情溢于言表,几乎打破那张纹丝不动的冷面。
居然是光君那个碍眼的贴身侍从。
光君居然允许他使用自己的爱马。
苍和光君两人心爱的坐骑同出于一处高贵优良的血统,绝无仅有,只此同胞的一双。从自己对爱马的重视程度,苍也可以大略推测出光君的爱惜看重不在自己之下。
男人的马,好比心爱的情人,怎么可以随便借与他人
明明能和他换马骑的只有自己才对
也许是下人偷用的
果然光君还是太过宽容仁慈,所以才驭下不严。稍后与他稍微提一提吧。现在与个卑微的侍从斤斤计较,未免太难看了。
自觉地端起了并列主人的心态和架子来,苍只用眼角剜了不顺眼的人事一眼,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光君,不耐烦地催了催马。
错身而过的瞬间,那人猛然拔刀出鞘,横在苍面前。雪亮刀身微侧了一侧,近午的日光被反射上移,日影在他双眼间晃了一瞬。
骤然冰冷的视线,顺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兵刃,缓缓向侧旁滑去。
苍赏赐般正眼看了胆敢阻住自己去路的侍从,在他平凡无奇却意外带着煞气的面容上兜了一圈,心中不屑地嘁了一声。
这种事情,只需要交给跟在后面的随行仆从处理。自己亲身上阵,反倒失了身份。虽然看在光君份上,无法处罚这个狗胆包天的刁奴,但至少可以趁着主人缺席的时刻,施以小小惩戒。他总不至于为了这么个身份低微的东西,闹起别扭来。
拖下去打一顿好了。话说这狗东西叫什么来着
记忆深处一点灰暗的火光闪现,犹如吉光片羽。
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狼狈不堪的自己身后,甜甜蜜蜜地唤着:“惟光。”
直到遥远的今日,那种心碎如绞的感觉犹在前刻。无数微笑眨眼牵手拥抱甚至亲吻的画面,在脑海中碎成无数光亮的碎片,只留下残忍的心上人那一句对他人的呼唤。
而他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一星半点柔情,还得借助不光彩的窃取手段。
唇角有如陷入美妙梦境的沉醉笑容,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像惊破的妄想美梦。苍抿紧了唇,凝固出一个冷厉得毫无表情的面孔。
他丝毫不愿放松手中的战利品,只放开了缰绳,右手轻轻搭向左腰的佩刀,握住刀柄怀念般上下摩挲了一圈,迅如闪电般刷的一声拔出了刀,自极近的空间中格挡开逼至眼前的刀刃。
当的一声,两柄刀身狠狠地撞击在一处,随着刀刃的一阵交错,发出令人齿冷的声响,同时一路迸射出火星四溅。
虽然成功拉开了距离,但是身下两匹善解人意的马齐齐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就被相应而来的反向力道,推得后退几步,狐疑地互相望着。
苍面上不显,心下却是大惊。原以为方一交手,对方的兵刃不说应声而折,至少也得在刀口处摩擦出深深痕迹。现下毫无异状,显然对方的佩刀与自己的那把,坚韧度不分高下。
无异于羞辱。
他终于看向那人佩在腰间的刀鞘和握在手中的刀身,心中渐渐一片冰凉,又是一阵异常的火热。
光君竟然如此重视眼前这个人,将御赐的唐刀,都赠与给他了么
冰冷的火焰在静静的燃烧,燎得苍心下一阵煎熬。
他下意识收紧了手,仿佛担心被歹人将心爱的猎物劫掠而走。
怀中人被束缚的很不舒服,重重的唔了一声,像是不满地抱怨。
在场两个眼见就要殊死搏斗的男人,顿时停了手,齐齐看向他。
光君迷糊了一阵,好似稍微醒了酒。他从兜头缚住头脸的薄毯中挣扎出来,打量了一眼当前的形势,虽然心中纳罕,但为了保全几方脸面,体贴地没有出口质询。
他不太明白身边两个深深信任的人,如此拔刀相向是几个意思,但是切磋武技也好歹关注下周围环境好么旁边的小巷子里似乎已经有人在围观了。
光君试图收拢分开的腿,才发现竟然与亲密挚友贴面相向,毫无距离,就连双腿都缠在对方劲瘦的腰间太糟糕了,真是不像话
“苍,放开我,这样太奇怪了。”
苍不曾动作,也没有言语。
他不懂突然定定注视着他的苍,复杂的神色所谓几何。单只见他左眼下方朱红泪痣渐渐暗淡,一双眼珠却似染上暗红,光君直觉他陷入在危险的情绪中,似乎很难过的样子,正要绞尽脑汁安抚他。
惟光突然道:“宫中传话来,紧急召见公子。”
光君顿时有些着急,草草拍了拍友人宽厚的肩膀,被伸出手的贴身侍从握住了一双臂膀,就待转移阵地。
可是牢牢揽在腰间的手,不曾放松半分。
“好了,你可以滚了”
随着尊上一声恼羞成怒的呵斥,浑身毛茸茸的猫又,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滚出了鬼王殿下的会客室。
在充当门口守卫的小妖怪伙伴同情的目光里,它从身后捞起两条光秃秃的小短尾,抱在怀里团吧团吧成了个球,委屈得吧嗒吧嗒直掉泪。
“最近尊上好喜怒无常的,是不是又来了那个啥的”
“那不是只有人类雌性才特有的现象嘛”
“动物也有的”
“那妖怪呢”
在围观的小伙伴们低声的议论声中,黑色绒球球包着两包泪,抱着惨遭荼毒的可怜尾巴,默默滚开,去角落里舔伤口。
对治下民众的怨念和八卦浑然不知,酒吞童子正对着光滑镜面,嫌恶地打量自己暂时的新形象。圆溜溜肥嘟嘟的幼猫身形,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圆溜溜肥嘟嘟。
爪子上的肉球按在头顶烦躁地搓来搓去。黑色的毛发真难看。哼要不是据说火红色的猫咪很奇怪,会格外引来关注,我才不会忍痛放弃自己的发色呢
才没有别的考量呢,只只是怕麻烦而已哦
因为情绪低落而软软垂下的飞机耳,慢慢尖立起来轻轻抖了抖。
镜子前的一团掉了个个,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像开花一样两边分开,轻松自在地晃着,很柔软的样子。
酒吞童子盯着局部的拟态研究了半天,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两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也随着主人的思绪,纠结成了一根扭曲的麻花,习惯性直立起来,呆呆地摆来摆去。
果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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