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吃颗糖[古穿今] 作者:楠毛一
分卷阅读63
影帝吃颗糖[古穿今] 作者:楠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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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号过去,显示的是已经被许迎南删除好友。纪润音又同样的将这个截图发给了李孜然,神经病一样的在两个人之间来回转。
一个本来是带着期望出现的爱情结晶,降临没有多久,父亲便背叛了这段感情。
就像李孜然说的那样,她也是谢晨,平常时刻的谢晨也是柔柔弱弱不堪一击,但遭受重创之后又比谁都决绝。
可能是上一世一直没能拥有孩子的原因,纪润音格外喜欢小孩子。她心疼那个未能见这个世界一面的婴童,却又无比欣赏李孜然当断即断的勇气。
多管闲事不是她的风格,可是李孜然这个情况为什么会和上一世的她那么相像,唯一不同的只是她没有孩子。
她对李孜然产生了友情之外的同情。
纪润音躺在被子里,将头埋进枕头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又一口。莫名其妙的执着,直到沉沉睡去。
她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的上一世。
第46章 046
这个梦, 是在她死后的第一年。
纪润音梦见了自己身处皇宫的院墙之中,周围的宫女太监们来去匆匆,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得到她。
她看到自己身处皇后的寝殿之中, 里面有她熟悉的声音, 传出来了欢声笑语甚至还有孩童的啼哭。
不该是这样,她记忆中的城月国已经很多年没有新的皇子皇女出生。
纪润音一步一步走进朝华殿, 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震慑在了原地。她竟然看到纪润祺身着城月国皇后的服饰正眉眼温和的看着一旁奶嬷嬷怀中的男孩,而她身边一个黄袍男子正低头坐在她身旁处理公务。
她怎么敢!
纪润音揪着脸, 一副恼怒的样子:“纪润祺, 你怎么敢背叛王爷!”
然而,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方向甚至没有一个人理她。纪润音气的想上前去扇纪润祺的巴掌,脑袋里的众多念头想法不停跳跃,头疼欲炸裂。
突然黄袍男子摇摇头, 揉揉自己的眼眶,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阿祺,又有人请我追封他们了,还是岳丈大人。”
男子声音很轻, 像是普通夫妇间的聊天,但是登上这个位置的人有几个是真的毫无疑心?他对纪润祺不瞒朝堂之事,是真的爱纪润祺么?
纪润音观察着两人的神色, 纪润祺在男子一开口后脸色就变换成了毫无表情,仿佛正在和她说话的人并不重要一般。
纪润音想走上前去看这男子到底是谁,但她迈脚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有道光震慑住了她, 她只能在原地寸步难行。
那个男子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纪润祺皱眉“啧啧”了两声,嗤笑道:“您都能硬将贤儿封成太子了,还有什么不能封的呢?”
贤儿?沈启贤!纪润祺和沈淮泽的儿子!他们淮王府流落在外的小世子!
男子略有几分忐忑的样子,叹了口气,像是在讨好纪润祺:“贤儿本就是我的孩子,为何不封他?”
他的孩子?怎么就是他的孩子了?那沈淮泽呢!
纪润音愣怔许久,早在沈启贤回府的那一刻,一见到沈启贤的相貌,她就毫不迟疑的相信了这是沈淮泽的孩子。她将沈淮泽为他们母子做的事看在眼里,对沈淮泽的心冷了几冷。
朝华殿一片寂静,早在帝后开始说话的时候,宫人已经全都散去。烛光微微闪耀,明亮刺眼,穿着整齐的纪润祺无声的看着自己对面的男子,眼神就像是纪润音在现代看到的各种没有生命但可以运作的工具一样冰冷。
空气之中全是压抑。
转瞬,纪润祺眸色又变得淡然:“沈淮凌,你夺走了他那么多东西甚至利用我算计了他的性命,怎么连一个称号都吝啬的不愿意给予?”
那个男子还在静静的坐着,依旧没有抬眸,纪润音甚至看到了他眼睫毛微微垂下,他的下颌线条轮廓凛然,气场在慢慢变强。他安静的听着纪润祺刻薄的话语,下一瞬间突然抬眸。
纪润音惊恐的张大了自己的嘴巴,这个男人眸色冰凉幽深,像是黑夜中的毒蛇,透出了阴冷的杀气,令人发寒。最可怕的是,他有着和沈淮泽一模一样的脸——
“阿祺,从幼时开始你喜欢的就只是我,只是你和所有人都将我当成了他!你怎么……”
他的话才开了个头,纪润祺忽然就冷笑着打断:“闭嘴吧,沈淮凌,我求求你闭嘴吧!这一年来,你当我过的还不够差吗?”
沈淮凌的眉头皱起,看起来十分不悦,为纪润祺这一番话而不悦。
纪润祺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小润出生的时候,我很喜欢她。因为母亲对我从来公平,其他贵女有的我都有。她让我活的恣意,我也曾护着小润许多年。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去法华寺,不该遇见你!最不该的是认定你是沈淮泽,从此我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
沈淮凌的眉头渐渐锁紧,深邃的眸子中划过杀气,带着透视人心的锐利,他捏起纪润祺的下巴,直直地盯住她:“你凭什么后悔!你自己先说的喜欢我你凭什么后悔!”
他笑起来,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苦楚,声音已然是在嘶吼。
纪润祺也笑容满面,如同脆铃:“是啊,我哪来的资格后悔,是我自己去招惹了你这个祖宗呵。你知道我第一次后悔是什么时候吗?”
她的声音里像是在调侃,却成功地让沈淮凌垂下来眼眸,他的眼底划过一缕痛苦,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修长的手改成了抚摸纪润祺的脸,似有若无的摩擦。
站在一旁的纪润音无端感受到凉意。
沈淮凌低声问她:“哦?什么时候呢?我倒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就对我起了二心。”
纪润祺摇了摇头,抬起眼皮,看着沈淮凌的眼睛:“没有二心,但第一次后悔是小润十岁那年。最后悔的是不该害她,她何其无辜。”
“无辜?”沈淮凌故意拖长了尾音,似乎格外有耐心,态度依旧亲昵,像是寻常夫妇间的一次谈心,“你知道么?看你将她推下去时,我的心中多么欢喜?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为了我去做这样冒险的事,我当时就想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宠着你。阿祺,那一次,沈淮泽让我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一出门他就打断了我一条腿,可是我何其高兴。”
沈淮凌的眸光一瞬不瞬,眼里透着微光,他仍在摩擦纪润祺的脸庞,眼睛弯了弯,笑意绵长。
炉火里的微光轻轻跳跃,照红了纪润祺的眼,却暖不了纪润音的心。她伫立在原地,死死盯住那年轻的帝王。眉骨微动,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些年对她不好的人……都不是沈淮泽吧?
纪润音看着前方的两个人许久,耳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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