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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后/后宫这个猪圈 作者:慕水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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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后/后宫这个猪圈 作者:慕水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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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安摇摇头,膝盖确实有些酸疼,德贞太后最受不了他们状似恩爱的模样,出声道,“太子,你不会想徇私忘公,偏袒月安吧?”

    “皇祖母说的是,孙儿既然身为,就不得不给出一个交代。不过,刚才听尹姑娘的说法,孙儿有两个困惑。”郑棕英扶陶月安坐下,“其一,月安系完香袋回钟翠宫后,直到今早才有宫女发现,香袋全被扔在地上。中间这一长段时间里是否有人动过手脚,皇祖母尚未差人详细核实过。”

    “其二,尹姑娘说月安跋扈骄横,不肯替大家系香袋祈愿。只是迫于长公主施压,不得已为之,因此泄愤地将香袋扔在地上。”郑棕英看着德贞太后,微笑道,“刚巧那晚,孙儿也在,觉得尹姑娘所说与实情不符。长姐提出这个建议后,孙儿觉得香树太高,月安不会武功,万一梯子不牢,爬上去实在危险。可月安素日贴心,不愿驳了皇姐的面子,才将这奴才的活儿揽下。尹姑娘这番言语,怕是将自己代进去了。”

    尹雪宁本就描述得有失偏颇,德贞太后又不能自己打自己脸,说她说错了,暗恨真是不成事。归拢陶相大臣的千金纷纷应和,“臣女跟陶妹妹相处下来,觉得妹妹不像尹姐姐说的,是这样跋扈嚣张之人。”

    “确实,请太后娘娘明察此事,别轻易听信挑拨是非之人的言语,坏了和气。”

    德贞太后被一言一语呛回去,暗恨郑棕英坏事,不然凭陶月安这傻乎乎的模样,陶贵妃又不在,哪是她能应付来。郑棕岸承了太子的人情,也随着附和,她无计可施,只能忍着道,“确实是哀家有失妥当,哀家会差人好好调查这事,给月安一个交代。”

    “那孙儿就替月安多谢皇祖母。”

    闹剧草草散场,郑棕英陪她回钟翠宫,见陶月安心不在焉,似乎还为这事揪心,细声细语安慰了一路,又说些别的事儿,才稍稍好一些。

    陶月安跟他聊了会青瓷瓶,花卉瓶,突然问,“太子殿下,臣女听说,先帝当年给太后娘娘送了个花瓶,是专程从域外取来的土,很是珍贵。可臣女从没在永安宫见过,是太后娘娘收着吗?”

    “花瓶?”郑棕英皱起眉,“皇祖母对花瓶、漆盘这些玩意儿兴致不大,或许收在库房里没摆出来。你若是好奇,本宫下回跟皇祖母说说。”

    “殿下,不必了。臣女只是刚想到,才顺口一说,就别为着小事叨扰太后娘娘。”陶月安低下头,思索起秦楚暝今早说的,不会全是诓她的?

    “也是。”走到钟翠宫门口,郑棕英便停下,嘱咐道,“今儿这事,本宫肯定会还你个清白。你也累了许久,好好休息。”

    “恩。”陶月安点头,“臣女恭送殿下。”

    第33章 昙花开在深夜里

    郑棕英走后,陶月安陷入更为惶惶不安的境地。

    秦楚暝今早说的,八成是假的,他究竟想做什么?陶月安不自觉地伸手触着滚烫发热的唇,腰上一圈还是*辣的。

    嬷嬷说过,秦楚暝常跟爹作对。莫非因着昨日,陛下允了她跟太子的婚事,秦楚暝为着能给爹添乱子,故意对她纠缠不休,试图将事儿搅黄?

    若是如此,她往后再不能同他私下相处,倘若他做些什么坏了自己的清白,她得被浸猪笼沉潭。陶月安想着直哆嗦。可若不去,秦楚暝握着象征她身份的玉佩,做些什么嫁祸,简直轻而易举。

    陶月安未曾这般怕过,抱膝坐在床上,脑袋埋进膝窝,蜷成一团。她该和爹说这事,让爹想法子,可万一爹问起,这贴身妥善收着的玉佩怎么被秦楚暝取去,她该如何解释。

    这般提心吊胆,持续不断到约定时候。梳洗后,她将翠兰、翠竹打发去就寝。夜风凉飕飕,陶月安逼着自己冷静,决定先应付着秦楚暝,骗他将玉佩给自己,之后就去景德宫住着,直到出宫前。陶月安起身去衣柜,想披件衣裳,腰间忽而一紧。

    “啊……”捂住陶月安的嘴,秦楚暝迅速箍着她转身,双手压在柜子上,目光灼热。

    “殿下……不是去清容园,您怎么进来了?”陶月安被他紧紧贴住,强忍着手上的难受感觉,勉强问。

    “本王临时改了主意。”秦楚暝揽腰轻吻额顶,发间濡湿,余着好闻的草木味儿,像个抱着欢喜的玩具爱不释手的熊孩子,“你在等我?“

    “恩。”秦楚暝心里头甜甜的,顺着她脸颊边缘朝下抚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瞳仁,鼻子近得贴上去。

    “殿下,您什么时候还我玉佩?”陶月安紧张地小声嗫嚅,像被只□□死死扒着,它浑身上下全是恶心的粘液,喷在自己手上、胳膊上、脸上,黏糊糊。凉冰冰。

    “只要你照着本王说的做。”秦楚暝神色一变,怨愤地含住两片粉唇,轻轻吸吮、啃咬。在陶月安仓皇的目光中,轻而易举地撞开她失守的牙关,笨呼呼又蛮横地触着小舌,温暖的感觉让人心神荡漾。

    “砰”的一声,秦楚暝将她狠狠按在柜子上,陶月安撞得脑袋发晕。楚王缠着粉瓣,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不断摩挲。

    火辣的热吻弄得她脑海中空白许久,某个动作生涩的新人捉着她的嫩舌,又吮又咬,惹得陶月安呜咽出声,呜咽后猛回神,想推他,却被秦楚暝搂着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一手固定她的头,一手扣着挣扎的手,眼里烧着熊熊两团火,盯得她赶忙闭上眼,由着他肆虐。

    陶月安既羞又恶心,粉嫩被吸扯着,无意识咽下许多津液,越挣扎他吻得越重,还一副陶醉模样。这般亲密事儿,她只能跟太子成婚后做。陶月安忍着罪恶想,如果她勉强将这次应付好了,秦楚暝能否将玉佩还给她?

    王嬷嬷专程从青楼请了当红花魁教她闺房之事,伺候男人的法子,陶月安悄悄睁开眼,比秦楚暝还更笨拙,软软地回舔一下。

    秦楚暝顿时僵住,成了座石雕。陶月安小心翼翼观察他石化的表情。不是这样吗?陶月安当自己做错了,大着胆子主动缠上去,双手从他僵住的手掌挣开,环住秦楚暝的脖子,迷蒙的水眸满是害羞、探寻。

    秦楚暝停息一会,更激烈地回抱她。陶月安是惹了饿着的老虎,被他的小虎牙又啃又咬,薄唇渗出丝丝鲜血,舌头发酸。

    忽有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漾开,秦楚终于暝松开她,陶月安面色潮红地侧过身喘气儿。

    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盆花,眼下正缓缓抖着散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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