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宏伟马县长心里这个气的,来柳树村工地上的事情,明明是侯德京侯秘书长他提出来的,现在他居然给不在场的张文先身上赖账!
马宏伟气没有地方撒气,他抬起巴掌,就朝着侯德京的脸上猛劲地扇了几巴掌,然后打得自己的手掌还有些疼。
侯德京刚才就让那些包工头一顿手打脚踢,现在又让马县长好几巴掌,打的侯德京都蒙了,他都不知道为啥要挨打!
马宏伟马县长打完侯德京之后,还对他恶狠狠地说道:
“来柳树村工地上的这个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你怎么还抱怨人家张文先张镇长!?我这是给你一次教训,让你以后不要再抱怨别人了!懂吗!?哼!”
侯德京委屈地说道:
“马县长,我没有抱怨张镇长啊,我只是说这个来柳树村工地上的馊主意是他出的,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啊!”
马宏伟马县长怒气冲冲地说道:
“跟你没有关系!?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事情是我马县长自己做主的了!?简直是胡说八道!要不是你们两个捣鼓,我哪里会来这个鬼地方!”
侯德京死皮赖脸地说道:
“马县长,你这是冤枉我,我哪里说让您来柳树村工地上来了,我根本没有说这个话啊!真的!”
马宏伟马县长生气地说道:
“侯德京,反正来柳树村的馊主意,不是你说的,就是那个张文先张镇长说的,我自己肯定没有说,懂吗!?”
……
徐浩飞宣布和桥县大大小小的民生工程都开工了,那些包工头一听都大喜过望,于是一个个赶紧回去准备开工事宜,转眼间,整个工地上就没有一个工人了!
徐浩飞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些人一听要开工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看来这些人的建设热情还是很蛮不错的嘛!呵呵呵!柳树村引水工程和大坝刚才有希望了!呵呵呵!”
徐浩飞打发走了那些闹事的人,然后回到马县长和侯德京跟前,故意乐呵呵地对他们两个说道:
“呵呵呵!马县长,侯秘书长,现在好了,这些人都给我打发走了,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侯德京刚刚给马县长羞辱了一番,现在心里还是气呼呼的,他回头不怀好意的看看徐书记,然后说道:
“徐书记,你现在开心了吧!?你看我们两个这样狼狈不堪,你现在达到目的了吧!?哼!我就知道这个事情有人在后面策划,要不然他们不敢这样嚣张!我估计这个事情肯定您在后面捣鬼的吧!?”
米月月比较嘴吧快,她赶紧说道:
“侯秘书长,你这是啥话啊!?我们大家都明明看到了,刚才要不是徐书记出面制止,你们二位恐怕有大麻烦了,你怎么能过河拆桥,这样说话哩!?我看你这人文绉绉的,怎么一张口说话就变味了呢!?”
侯德京翻着白眼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懂个啥!?这里都是领导,你那里有说话的余地!?赶紧躲一边上去,我现在心里烦得很!”
米月月瞪眼说道:
“你这个人说话一点都不讲道理!领导怎么啦!?领导不讲道理,也不是让人给围攻了嘛!?所以不管啥人,都要讲道理!对不对!?”
侯德京一看一个秘书,迟早都是自己手下的工作人员,她怎么这样大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侯德京一边想,一边说道:
“你就是那个米月月米秘书吧!?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和桥县县委的副秘书长,明白吗!?我不讲道理,怎么当上秘书长的,你说啊!?”
……
徐浩飞一看侯德京吓唬米月月,他就很不高兴,他急忙走到侯德京和米月月中间,看了看这个和桥县秘书长,然后把他使劲推开了。
侯德京不高兴地说道:
“徐书记,我早就听说你这个秘书很刁蛮,现在看来是真的了!你看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样子,简直一点礼貌都没有!”
徐浩飞心里想到,这个侯德京是马县长的爪牙,自己要是不把他给先制服了,以后可怎么控制他们这些人啊。
徐浩飞立刻说道:
“侯秘书长,你真的是忘恩负义啊!?我刚才看到你们二位很危险,我就去帮助了你们一把,你现在居然还要抱怨我,你一个小小的秘书长,到底想要干嘛!?我看我徐书记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反天了哩!”
刘红燕刘监理也看不惯侯德京这个人的飞扬跋扈,这个人不像是一个和桥县干部,就像是一个无赖一般。
刘红燕话语更加讽刺,她对侯秘书长说道:
“侯秘书长,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吗!?你这是想要挑拨我们徐书记和马县长的关系嘛?!你这是居心何在!?”
米月月也插嘴道:
“对啊!你看这是和桥县秘书长干的事情嘛!?居然想要让我们的徐书记跟马县长干仗,你居心何在!?”
大家一起围攻侯德京,侯德京不敢反抗,一旁的马县长一看侯德京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他心里更加来气。
所以马宏伟也抱怨侯德京,说道:
“侯秘书长,你就少说几句行不行!?你看看我现在已经受伤了,我的胸口疼的厉害,好像是他们给打的,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侯德京一听马县长负伤了,他于是不再跟徐浩飞他们几个斗嘴了,赶紧跑到马县长跟前,问这问那的问个没完,看看他到底伤到哪里了。
马县长指着肚子说道:
“刚才有一个包工头踢了我一脚,刚好踢到我的肚子上,我估计我的肠子是不是给他踢伤了,不行我们要去医院看看啊!”
侯德京感觉事情严重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又有了可以跟徐书记讨价还价的本钱,他可以用马县长的负伤,来要挟徐书记。
侯德京急忙对徐书记说道:
“徐书记,你看马县长负伤了,怎么办!?我们的小车距离这个鬼地方还有几公里的距离,怎么办啊徐书记!?要是马县长有一个三长两短,哼!徐书记,马书记要是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
徐浩飞知道侯德京这是在拿马县长的伤来要挟自己,徐浩飞心里说道,停工这个事情是你侯德京想出来的馊主意,如果马县长为此受伤了,罪人还是你侯德京嘛,马书记他没有理由怪罪我啊!?
徐浩飞看看侯德京,不高兴地说道:
“侯秘书长,你这是啥话嘛!?马县长是因为停工的事情,给人打伤了,可是停工这个事情据说是你想出来的,你说这种事情是怨我,还是怨你啊!?”马宏伟肚子疼,他不想再耽搁,于是就喊道: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行不行!?不管是谁的主意,也不管是因为谁,你们现在赶紧想一个办法好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赶紧送我去医院吧!赶紧啊!哎吆!我要疼死了我,哎吆!”
侯德京一看情况危急,他知道怂恿马县长来柳树村工地上的人是他,万一马县长要是有一个啥事情,他堂叔马文举肯定会找他的麻烦的啊!
侯德京额头上冒着冷汗,也顾不上在抱怨徐书记了,急忙问徐书记道:
“徐书记,您对这个地方熟悉一些,您看看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赶紧把马县长送到医院去啊!你看看他已经不行了!”
徐浩飞这才低头看看马县长,果然,只见马宏伟马县长因为肚子疼,疼的他额头直冒冷汗,看来他的问题严重了!
徐浩飞冷冷地说道:
“怎么办!?我们就一个个人抬,也要把马县长给抬到汽车哪里去!来吧,废话少说!赶紧抬人吧!”
马县长心里倒是很感激,他对徐浩飞徐书记说道:
“徐书记,出了这一次事情之后,我看我还是当我的二把手吧,因为你处理事情还是比我要厉害老练!我看这一把手还是您来当吧!怎么样徐书记!?哎呀!我的肚子要疼死我了,哎吆!我这是怎么啦!?”
徐浩飞看了看马县长,急忙说道:
“马县长,我看你伤的不轻啊!这是怎么回事嘛!?我看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病成这样的了!?”
马宏伟马县长咬牙说道:
“徐书记,我也不太清楚啊,刚才那个民工踢了我一脚的时候,我还没有啥感觉,可是现在我感到肚子里面咕咕叫,疼的要命啊!”
刘红燕是这几个人里面最懂医学的,她一看马县长脸面蜡黄蜡黄的,就知道马县长伤的不轻,她急忙说道:
“徐书记吗,从我们这里去和桥县医院,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路程,我害怕耽搁了马县长的病情啊!?”
徐浩飞着急地说道:
“刘监理,那你说怎么办!?我们这里除了和桥县的医院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医院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刘红燕想了一想,突然说道:
“我有一个办法,我知道柳树村有一个老中医,他的医术精湛,我曾经在他那里看过病,要不然我们把马县长送到他哪里先看看,怎么样!?”
徐浩飞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决定道:
“好吧,我们就按照刘监理的说的,赶紧把马县长抬到柳树村去!这里距离柳树村只有几里路,用不了半个小时,我们赶紧走吧!我看马县长情况不妙,千万不要耽搁了他的病啊,赶紧走吧!”
侯德京一听急忙阻拦道:
“刘监理,这怎么行呢!?马县长是我们和桥县的高级干部,怎么能去柳树村看赤脚医生呢!?不行不行!我认为这样不妥,我们还是把马县长送到正规的医院去吧,柳树村绝对去不成!”
刘红燕当即表态大声说道:
“侯秘书长,这可是你的决定啊,要是你不让马县长去柳树村治病,万一要是在去和桥县医院的路上,马县长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们可不负责人!你听明白了没有?这可都是因为你耽搁了马县长的治病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