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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后宫当成副本 作者:木落花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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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了五个)。积少成多,现在曲青青也算是小有资本了。另外还明确了“养成任务”的目标——成为最富强的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基本是朝大汤朝唯一的太后甚至太皇太后努力。

    别和曲青青说什么平淡是福、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只知道,在类似唐朝的封建社会,身而为一个女人,要想真正获得最大程度的自-由,必须掌握最高的权柄。曲青青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家庭背景,父亲是从六品无实职的小官,母亲是继室,娘家不过一商户,而且已经没落。这种情况下自己若是普普通通嫁人,日后必然日日蹉跎在油盐酱醋中,甚至可能耗费无数心神积累家财,然后为丈夫娶上撑门面的歌姬妾室。而社会对女子的限制,自己很可能整日活动范围不超过家宅大门,经商是妄想,娱乐活动最多不过听听戏……想想古代社会,若无钱无权,连衣食都有限制,更别说洗浴、游乐等“奢侈需求”了。不是所有经过末世的人都更能忍受物质上的缺乏,曲青青就是那种饿怕了,脏怕了,只愿富贵荣华的肤浅女人。她只相信一句话——人穷志短。反正不管嫁给谁,都是男人的附属品,都要忍受一根公用的黄瓜;不管贫富,都要受极度不平等没人权的封建压迫;不管身在何处,都会不自-由,都满是勾心斗角。那么为什么不去走一条至少结局可能不错的路呢?

    即使,这条路布满荆棘。

    但她曲青青,从来不曾畏惧过困难。

    事实上,如果不是系统分析认为这个朝代绝对没有容忍一个“武则天”的条件,曲青青会毫不犹豫将目标定为大汤朝第一个女帝。不过听了系统的安慰,青青觉得他说的很对,其实一个皇帝真心没有太后过得舒心惬意。何况,这皇帝比自己大了36岁,其实自己也不需要熬多久不是么?

    而今天,曲青青已经“瓜熟”,待会儿就要“蒂落”,她会在自己选择的,“最合适”的时辰出生。并不是什么“凤命”、“龙命”、“天佑之”、“佛诞日”、“观音生辰”、“百花诞”之类的极端祥瑞的命格,却恰恰是富贵平安、旺夫旺子的好时辰。最重要的,这八字恰恰好,极合当今帝王,酉年三月三。

    她听见“外面”开始嘈杂——

    “夫人发动了!”

    “快请产婆过来!”

    曲青青选择了“出生”按钮,她开始感觉到四周温暖液体越来越少,压迫感越来越强。经过和系统协商,曲青青设定的生产时间是一个半时辰。其实并不是说生产越顺利,母亲对孩子的感情越深。在那最痛苦的时候,一般情感正常的女人,反而会对自己的孩子爆发出最强烈的母爱。所谓付出越多,越难割舍,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也不能太痛苦、时间太长,那样爱意都被消磨掉了,恐怕会像某位著名的母亲那样,因孩子“寤生”而产生深深的恨意。有系统在,曲青青当然是顺产,这样痛苦在正常范围内,对已经生过好几个孩子的母亲来说,绝对可以忍受。三个小时,既给够她努力和期盼的时间,又不至于无法忍受。

    酉时一刻,一声嘹亮的啼哭结束了一个母亲的折磨,曲青青,来到了这个世界。

    封芜,曲青青的生母,此时虽然已经脱力,但还没有昏过去。稍稍喘了口气,连忙急声让稳婆将已经清洗过的孩子抱给她看。曲青青感受着母亲温热、汗津津的脸颊,嘶哑温柔的话语,充满爱意的拍抚,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在母亲肚子里也能感觉到她的深沉爱意,但现在,知道了只是个女孩儿——于家无用,反而要制备一笔嫁妆,她还能待自己如此温柔,如此拳拳爱意,曲青青不肯承认,她松了口气。前世被父母抛弃,一直是她最隐晦的痛楚和自卑,这一刻,那些不愿提及的悲伤终于远去。

    稳婆见主母没有不喜,终于敢发挥自己的职业技能,将一个红彤彤皱巴巴,眉目浅淡的婴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曲青青自然无所谓,封芜却高兴的不得了,强撑着极度疲倦的身体,让下人打赏。兴高采烈的稳婆终于走了,外面父亲平淡的话音响起,她又得了一次赏,心满意足的走了。估摸着有半个多小时了,早就饿的狠了的曲青青终于可以像正常新生儿那样朝母亲的胸口拱去。封芜见孩子这么快就想吃奶,看来是很健康的,不由得笑出声。似乎牵扯到痛处,“嘶”了一声,熟练地抱过曲青青开始喂奶。

    三天后,奶娘抱着已经长得白胖粉嫩的曲青青出了房间,这是去参加她自己的“洗三礼”。

    此时外厅已经站了不少人,收生姥姥将曲青青接过,一位族老往盆里添上一勺清水,之后各色人等陆续添上金银锞子、玉器首饰、桂元、荔枝、红枣、花生、栗子之类的东西。每见人添一样,收生姥姥就大声念出诸如“长流水,聪明灵俐”之类的吉祥话。等添盆结束后,收生姥姥便拿起棒槌往盆里一搅,说道:“一搅两搅连三搅,哥哥领着弟弟跑。七十儿、八十儿、歪毛儿、淘气儿,唏哩呼噜都来啦!”接着,把水往曲青青身上一浇,曲青青受凉一惊,学一般婴儿大哭起来。周围的人听她哭声响亮,大都笑着说些吉祥话。之后是收生姥姥一边洗一连串的甩词儿,接着还用艾叶球儿点着,以生姜片作托,放在曲青青脑门上,象征性地炙一炙。最后,给曲青青梳头打扮,还给她穿了耳洞,于是曲青青又只能开始大哭。

    洗罢,收生姥姥把曲青青捆好,用一棵大葱往她身上轻轻打三下,拿起秤砣、锁头比划,再把曲青青托在茶盘里,用首饰往曲青青身上一掖。最后用小镜子往曲青青屁股上一照,说:“用宝镜,照照腚,白天拉屎黑下净”。这才将饱受折磨的青青给抱回母亲那里。正因为曲青青不是真正的小孩儿,自觉精神层面也受到无情的攻击(照屁股什么的),她反倒比一般婴儿更觉得累,蔫儿巴巴的缩在母亲怀里,让封芜好一阵儿担心。好在看她吃奶还是很有劲儿,让奶娘看了也没有发热受凉,便没有惊动外面。毕竟今天若传出曲青青身体不好,不仅曲父失了面子,以后可能对曲青青不待见,就是曲青青自己日后的名声也是有碍的。

    之后,就是一个月的月内。虽有奶娘,但基本是封芜自己照顾她。但十多天过去,曲青青差点儿将刚刚产生的,对母亲的情感给消磨掉——一个月不洗头洗澡的孕妇,那种味道,简直了!当然,这只是说笑。实际上,这一个月母女两单独相处,曲青青充分享受了以前只能艳羡的母爱。而封芜也对这个聪明乖巧的小宝贝越发疼爱。她自己也奇怪呢,从宝宝五个月起,兴许是每次自己的爱抚都恰恰被胎动应和,自己对这个孩子的喜欢竟是之前所有孩子都比不上的。这几天,曲青青的眼睛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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