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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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他只想要子昂的孩子!
伍子昂摸上秦歌的肚子:“小心小心,你现在可不能生气。要打要骂也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乖,不气啊。”
“你这个泼皮!”秦歌很是用力地给了伍子昂一拳。
“噢!这麽重!”伍子昂揉揉心口,“你谋杀亲夫。”
“泼皮!”秦歌咬牙,这个泼皮混蛋!
伍子昂赶紧哄:“柳双不是没生出儿子吗?若她生了,我也会告诉你的。我只是想著反正都是伍家的孩子,我又生不出,又不愿跟别的女人生,只好这样了。还是说你想我碰柳双?”
“你敢!”
伍子昂赔笑脸:“不敢不敢,皇上就是给臣十个胆臣也不敢。”
“泼皮!”秦歌的眼里有了喜悦,不管怎麽说,伍子昂没有碰过柳双的这件事还是令他十分高兴。
伍子昂不停地揉秦歌的肚子,低声下气地说:“现在咱俩扯平了。你瞒了我有孕的事,我瞒了你柳双的事。今後不管什麽事我都绝不瞒你,你瞧,我要逼宫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到哪儿还能找到像我这麽实在的臣子?”
秦歌冷了脸:“你把我当女人了?”
伍子昂仍是温柔地说:“不是把你当女人了,只是让你当个闲散皇上。你不是说要尽心培养我们的孩子,让他成为一代明君吗?我肯定是宠儿子,你把他交给我绝对养出一个昏君。你严格管教他,我严格管理朝政,你我各司其职,不好吗?而且……”伍子昂的声音哑了几分,“你为了我受了太多的委屈,什麽都为我考量,现在该是我做你和孩子的靠山的时候了。你说我大男人也好,说我怎麽样也好,哪怕你不高兴,我也不会手软了。我要做一个真正的权臣,不仅把持朝政,还要把持你。”
语气很温柔,但伍子昂的话中却透著不容反对的坚持。秦歌看著伍子昂,良久之後,他勾起唇角:“也不是不行,但你要搬进宫跟我和子君住在一起。还有,你逼宫後定会惹来不少的麻烦,遭到不少人的反对,你要自己解决,我不会插手。”
“哈哈,”伍子昂胸有成竹地说,“我敢逼宫,我就不怕他们闹。”
秦歌主动吻上伍子昂:“那朕就安心待产、安心教导我们的小子君了。”
“这正是我所愿。”
手掌下,孩子正在很有精神的踢动,伍子昂搂紧孩子的“娘”,搂紧他的皇上,心中是对未来幸福的期盼。
第126章
伍子昂回来了,秦歌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嘴角始终挂著淡淡的笑,连带著温桂、孔谡辉和申木的脸上都多了几分喜悦。有孔谡辉帮忙,阎日养了三天,伤就基本痊愈了。伍子昂没有再说要罚他的话,一心扑在秦歌身上。
十一月末的元和已经冷了,天上阴沈沈的,预兆著不久後会有一场雪。秦歌的肚子大得好似随时都会裂开,秦歌站著的时候不得不时刻捧著。孩子下沈地已经非常明显了,随著秦歌生产的日益临近,伍子昂紧张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一整个晚上,他顶多是打个盹,其余的时间都是牢牢盯著秦歌,在秦歌难受的时候帮他翻身,给他揉肚子。温桂等人也是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寝宫内充斥著紧张的凝重。
和伍子昂一左一右搀扶著秦歌走动,何欢的大眼里也满是不安,还有几分期盼。因为自己就是父王生的,所以对於皇帝哥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何欢有种“属於同类”的感觉,更何况这可是他的亲侄子呢。孩子还没有出声,何欢就已经喜欢上这个孩子了。一方面盼著侄子能快点出来;一方面又担心皇帝哥哥生产时会遇到危险,总之就是一个矛盾。
不时地瞄瞄皇帝哥哥,何欢见皇帝哥哥的额上冒了汗,急忙说:“皇帝哥哥,你要不要歇歇?”
伍子昂一手拿帕子给秦歌擦汗,也问:“要不要歇会儿?”
秦歌摇摇头,一手捧著肚子,一手扶著腰说:“不累,再走一会儿。”
伍子昂喂他喝了口水,说:“那再多走一会儿。”
秦歌站著缓了缓,又迈出步子,在寝宫的正厅内慢慢走了起来。天冷了,再加上伍子昂在,秦歌不便出去走动,每日便在正厅内走动。地上摆了防滑的毯子,秦歌的脚肿的厉害,索性光著脚在厚厚的地毯上走。每次看到秦歌浮肿的四肢,伍子昂的心就拧一次。
又走了五圈,秦歌走不动了,额上的汗也多了。伍子昂搂著秦歌回到卧房,温桂端来了温水,伍子昂给秦歌洗了脚,扶著他上床躺好。申木拿来了鸡汤,阎日则手捧水果。何欢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一边,怕什麽都不会做的自己给大家添乱。
秦歌的胃口今日并不大好,他喝了半碗鸡汤就喝不下了,又吃了两块梨,便摇头表示不吃了。伍子昂担心地问:“要不要睡一会儿?”秦歌今天的胃口明显的很不好,伍子昂的手心全是汗。
秦歌也懒得说话,点点头,伍子昂扶著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後略微抬手,让其他人都退下。
坐在床边,伍子昂双手紧紧包著秦歌的右手,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秦歌闭著眼睛,呼吸带了几分沈重,似乎睡著了。温桂、申木、阎日和容氏父子都守在外面,从皇上的样子来看,生产也不过是这几天了。
孔谡辉一如以往地双手抱剑,靠在墙角,闭目养神。与其说是养神,不如说是养精蓄锐。皇上快生了,这个时候万不能出一丝的马虎。所有在元和的守卫暗卫都加强了巡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什麽时辰了?”睡著的秦歌突然问了声。
正陷入忧心中的伍子昂赶紧回神,低声说:“戌时三刻了。”
秦歌缓缓睁开眼睛,眉心都因为肚子的沈重而微微的蹙起。“还不睡吗?”声音较以往略哑。
伍子昂对他笑笑,假装轻松地说:“我还不困,躺下也睡不著,反而会扰了你。你快睡,不必管我。要不要解手?”
秦歌艰难地动了动:“有点想。”
伍子昂马上放开秦歌的手,从床底拿出夜壶,伸进被子里。秦歌几乎没怎麽动,伍子昂很是熟练地伺候了他,然後把夜壶拿了出去,让温桂去清洗。很快折回来,伍子昂弯身亲了亲秦歌汗湿的额,问:“饿不饿?你今天都没怎麽吃东西。”
秦歌摇摇头,全身都懒懒的,又闭上了眼睛。伍子昂也不吵他,探手进被子里,轻抚秦歌的肚子,助他好眠。
一直守到子时,见秦歌睡熟了,伍子昂这才轻声脱了衣裳上了床,慢慢地钻进被窝,从後搂住秦歌。往年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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