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情痴录(H)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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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这里……够了……够了……”
泪水已盈满岳峰的眼眶,却始终不肯流出。他痴痴地看著白云修,挤出一个零落的笑。那情景让白云修刹那间情潮涌动,仿佛又什麽东西从心中破茧而出,再无可阻挡。
“峰……”白云修战栗著低头稳住岳峰的双唇,细细含吮,“你这个傻瓜……”
“云修唔……”
此刻,阻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枷锁突然消失了。参合著离别的苦楚,一些模糊不清的情感宛如江河决堤般一下子汹涌而出。
“峰……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岳峰感到体内的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插得岳峰竟轻声哭叫起来:
“呜……峰忘不掉你了……啊……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啊!啊!啊……”
“不够!还不够……”白云修仿佛痴狂了一般,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欲根每拔出大半,便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性器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说你有多爱我!”
岳峰死死搂著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他潮红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已经……离不开了……我的好侄儿……叔叔要给你……娈到天荒地老……娈……娈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叔叔情愿……现在给你娈死了……也不要……你离开我……”
他死死缠住白云修,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他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麦色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的揉动的肉洞都如牡丹花般绽放了开来。他忘情搂著情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淫液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不准走……叔叔不准你走……”他忽然痴狂了似的的言语,臀腰不顾一切地放荡扭摆。“叔叔要给你做女人……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白云修再也无法忍耐,拥著动人的岳峰,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岳峰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痉挛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龙首,一股脑儿全射进了火热湿润的花心里。
“啊──!”端是岳峰如此强壮,此刻被滚烫的阳精一冲,也顿时晕厥过去,肉户里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白云修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岳峰柔软汗湿的胸脯间;满足之余,又复心惊:“翠师傅说得半点没错。男子间之事,果然需情欲交加,两情相依。我与岳叔,竟能……竟能达到如此身心交合的境界。”
他只觉尾闾发麻,头晕眼花,便是当日与父亲彻夜交欢,也不曾如此疲软。
他将岳峰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他的身上,细细为他梳理湿发,抹去汗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岳峰恩的一声,缓缓睁开眼眸。片刻後他的视线终於聚焦,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白云修不觉微笑,手指在他乳尖揉掐著,贼眼一转:“叔叔若想,我天天都教叔叔死上几回。”
岳峰半晌才回过了神:“你是说……”
想确定什麽似的,他伸手抚上那人俊美的眉眼,手臂却因无力而垂下。白云修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手,轻握著,恣意抚捏:“叔叔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平生……从未如此欢乐尽兴。我此生都要永远陪著叔叔,夜夜都来品尝叔叔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刹那的惊喜让岳峰差点又晕厥过去,但见白云修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我……我怕你後悔!我大这你许多……”
白云修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他的颈侧。
岳峰软软的低吟一声,却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荡,不禁羞得连却连象牙色的脖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他下身里还插著那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痛感让他浑身酥软……
两人依偎一阵,岳峰渐觉下身肿痛难当,白云修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都是。这情景又让两人一阵心潮涌动。
白云修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第一次为叔叔细细清理。
岳峰下身赤裸,又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耻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於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呼吸急促,一颗心越发陷落地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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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一夜,叔侄二人终於两情相悦。两人你侬我侬,片刻也不肯分开。如此,回山庄的事便又被白云修落下了。随後的一个月,两人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塌上水乳交融,塌下海誓山盟。
白云修活了二十多年,上过的男人女人无数,却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分难舍的感觉。仿佛是前世的冤孽一般,脑子里心里全是岳峰潇洒的身影。先前爱恨纠葛仿佛是一场旧梦似的,模糊不清。不同於父亲的柔顺和姐夫的矜持,岳峰他成熟坚强,敢爱敢恨。坚忍的心性和永不言悔的深情让白云修自愧不如,他恍然间有些明白,这便是找到命定之人的感觉了吧。自己是放不开这个人了。
他不知在他与岳峰感情日深的时候,白莲生却惶惶不可度日。
几番催促儿子都得不到回音,甚至连自己病重的消息都没办法让他回来,白莲生简直要绝望了。
直到白云修离开山庄半年,白莲生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前往天照山庄。
是夜,白莲生投诉在山下的一间客栈里。那时正是冬季,是天照山赏梅的好日子,镇上的许多家客栈都客满了。跑了好几家,最後一家客栈的掌柜才给了一间房。告诉他半夜可能会有些吵闹。
“怎麽?难道有什麽灯市不成?”
掌柜嘿嘿一下:“比那灯市还好,隔壁那间上方被人长期包下,常有人入住。”
“那又如何?”白莲生不甚明白掌柜的意思。
“包房的可是两个大男人。”看到掌柜隐有深意的脸色,白莲生有些明白了。这房估计是那两个男子幽会用的。
“无甚关系,我住一晚就走。”
白莲生不在意地丢下银子离去。
半夜,果然如掌柜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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