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凰于飞 作者:剪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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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想来,这些问题你也是明白的。所以,让你如此仓促出逃的原因……”
江步月凤眼轻挑,冷笑道:“我就这么可怕,让你宁愿死在外头,也不想在此多待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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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消沉 ...
第九章消沉
江步月的问话当然得不到回答,因为钱妍早已被她毒哑。
钱妍紧抿着唇,竭力维持出一个面无表情的表情,心里却在冷然讥笑:果然,施暴者开始抱怨受害者的不识好歹了。
她不想死在这里,当然也不想死在外头。只是,说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太想当然了。也许是实在无法忍受下一次必然会有的侍寝,她光是想象一下也接受不能;也许是前世穿越小说看多了,总觉得只要能逃了出去,那么车到山前是必有路。可是,天杀的,自己原来不止是个“礼物”,还是个签了卖身契的奴婢。而且奴婢制度受朝廷保护,规定了一个奴婢除非转手否则一生只能服侍她(他)的主人,只能在主人家做工。若有奴婢私逃,可以说是基本没有好活路的,要是被主人家捉到,便是打死了也没多大的事儿,左右去官府塞些银钱事情也就过去了。所以,下人们对于女主人要女人侍寝见怪不怪,不是因为女主人御下有术,也不是因为大越朝性风气大开放,完全是因为侍寝的女人不过是个奴婢而已,一件东西嘛,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何人敢有异议?
联想起自己听到的那女人的第一句话是“真是迷人的小东西……”,她说“……很好”时的语气,后来她说“有趣的小东西……”
呵呵,原来,真的是自己不识抬举呢。
主人发现你私逃,不直接把你打死,还过来质问你一句“我就这么可怕,让你宁愿死在外头,也不想在此多待片刻?”她一个做奴婢的,听了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得去洗洗躺好任君采摘?
钱妍的心哪真的如堕深渊。她的穿越真是惨得不能再惨了。
不如去死。她在心里这样想着,所以,在江步月的指尖抚过她的唇角,甚至轻佻地微微探入她的唇间时,她都无动于衷。
倒是江步月见她一身灰尘满面污渍,想来是被抓后关了两天一直未曾洗漱,不由轻皱了眉头,嫌弃地道:“你去洗洗吧。”
心灰如死的钱妍任由丫鬟仆妇带下去沐浴,如木偶一般任她们脱衣洗浴,薰香着纱,最后送到床边坐好。
原来她的结局真的是洗得香喷喷地躺好,然后等着主人来临幸呢。
钱妍面上毫无表情,内心却是惨痛非常。想想自己在现代社会面对张如筠的威胁利诱咄咄相逼尚能苦苦支撑,虽然最后以“过劳死”收场。而在这莫名其妙的世界,却是初到此地便陷入了最最难堪的境地。
钱妍深感翻身无望,一时斗志全失。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女人又靠近过来,那双完全掌握着自己命运的素手状似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托着自己的下巴,有柔软湿热的双唇轻凑,带来一股火热的气息。
红唇犹疑,在对方唇畔徘徊未久,便转移阵地,顺着柔嫩白皙的颈子向下浅尝深吮,带起身下人一阵惹人情动的轻颤,有神秘诱人的花香隐约微沁。
钱妍的泪水横流入鬓,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向上位者上缴了它源源不绝的蜜液。强烈的快感同时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那一夜,她在那女人的搂抱里哭到抽搐,换来对方的轻柔抚慰。
钱妍自此消沉下去。
万贯山庄的主人刚开始并未察觉,反倒欣喜于小东西在床上的日渐顺从。
如此,离钱妍那日出逃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半个月。
这一夜,江步月性致盎然地与她的小东西玩着床上亲密的游戏,不时别出心裁,尝试着某种新奇的姿势,那乐此不疲的兴奋劲儿令钱妍苦不堪言。
她不明白这女人如此辛苦地在自己身体里“耕耘”,到底是在贪图些什么。
若说她也能在过程中如自己这般得到所谓的生理快感,呵,打死她也不信啊,除非这里的女性手指生理构造奇特到匪夷所思。
钱妍在腰肢酸痛中模糊地想,就算她最终成为了百合女,她也不会乐意为没有感情的对象付出如此多的劳力的。所以……
“辛苦你了。”在新一轮的被迫攀升顶峰中钱妍心里模糊地淡淡讽笑,然后渐渐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电脑可能是被那个小客人玩游戏玩中毒了(也可能是其它原因),总之就是坏了,作者是一电脑小白,当然就拿去请朋友帮忙修了,然后朋友生意太好就“修”了好几天,汗。
话说,刚听说渣攻这一词,挠头,俺好像正在塑造一只?
(另,本章少了点,不过作者大夏天的竟然感冒了,所以,请见谅吧,我争取下章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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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谁的妥协 ...
第十章谁的妥协
钱妍病了,而且病势缠绵,症状倦怠乏力,情绪持续低落,没有多少食欲,整日恹恹地躺在床里或倚在榻上,昏昏沉沉不知时日,身体在半个月里消瘦得厉害。
江步月请了好几个大夫,却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如此体虚,怕是操劳过度,或是病人有心病自己绝了生念所致。
彼时江步月挥手赶走了大夫,叫了翠袖仔细问了些话,然后盯了床上的小东西一会儿,最后拂袖而去,接下去好几天都没来拢翠居。
钱妍自然不作理会。她懒得动弹,懒得理会任何事情。
这样悲催的人生,不要也罢。
说穿了,她不过是在绝食罢了。
钱妍的绝食进行得并不是很顺利,因为得知她意图的江步月劝解不成,曾经命人强行灌食过。那一次的灌食令钱妍十分狼狈,狼狈中她看了江步月一眼。那一眼,却让江步月再也不提灌食一事。
她眼中的小东西,一直不敢正眼看她。在仅有的几次对视中,她从那双莹润的黑亮眸子里看到的不是恐惧,就是羞愤和隐忍。当然,恐惧也好羞愤也罢,她从来不以为意,相反,那让她觉得趣味盎然。而且很多时候,她最大的乐趣就是从这双羞愤得要死的眸子里看到对方极力想要隐忍的极致的欢愉。
不诚实的小东西,却有着非常诚实的身体反应。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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