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诡谈 作者:古冰倩
第93章 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洛水之莎-淑雅集的
冥婚诡谈 作者:古冰倩
第93章 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洛水之莎-淑雅集的马车哒胸的水晶鞋加更
“忘记?我不要,我不要忘记。”我慌乱的搂住它的脖子,它叹了口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我的脸:“不要想那些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没有那符咒的侵袭,也没有这一夜的温存,有得必有失。”
“我不懂。”我迷茫的而看着它:“永远在一起不好吗?永远这样不好吗?”
“世事并不是你希望怎样就能怎样的,回到那宅子。我的心智就不由我所控制,除非你死,让一切回到原点,否则所有人都不能得到解脱,每一个人在那宅子里会变得越来越疯狂。其实我们都被那宅子所困,而宅子是我的心魔建造而成,那心魔却是不由我所控制了。你懂吗?”
“就是说,要用我的牺牲来解放所有人?”我似乎是懂了,它无奈的点点头:“所以我才要远离你,我怕到时候下不了手。”它抬起爪子摸着我的头:“即便不去看你,不爱你,伤害你,每一次你身在险境,身子还是不自主的去救你,我该对你再狠一点的。”
我贴着它光滑的毛发觉得睡意袭来,但心里却总是觉得睡着了,或许就再也看不到它了。拼命不去睡。
“夫君,今生我必须牺牲自己成全你们,那么来世,来世你还我一世情缘可好?”我抓着它的毛发说。
它摸着我头的爪子一顿:“你还愿意与我相遇吗?”
“愿意。”我的眼睛已经都睁不开了,太困,终究是闭上,一股清亮的感觉从头顶窜出,我听到了一声叹息,轻浅深长,我的心一抽,一滴泪落了下来,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五小姐,该喝药了。”我一睁开眼,桑姐端着药站在床边:“醒了?”
我坐起来,觉得头有些痛。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你的灵力又增长了,你看月牙又出现了。”桑姐说着给我看镜子,一弯红色的月牙浮现脑门。
我喝下药,月牙又消失了,桑姐皱着眉说:“火之灵力增加了,但是冰之灵力却没有,说明你体内开始阳盛阴衰了,要是我没猜错,要么主人会继续渡阴气给你,要么你就必须去走阴。”
我皱眉:“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两种我都不想,现在我对独孤傲多的是痛,是决绝,不想再和他过分亲密,怕又管不住心。
“没有了吧至阴至邪的地方,也就只有地狱十八层,也可能让你去泡血浴,但是那个效果应该不是很大了,你体内阴气太重。”
“太重还嫌不够?”我讥笑一声,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疼,浑身都不自在了。
“唉,反正你做好心理准备,没准明儿就得去。”桑姐叹了口气,我摇摇头:“无所谓了,走就走吧,虱子多了不痒。”我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今日一醒来就烦躁不已,好像做什么都不带劲儿。
“唉。”桑姐叹了口气走出去,我看到手边的纸想起本来是要去纸里写的那个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鬼孩子的肉身全部都在那里,还去吗?我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想做,好像缺了一点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去吧。”我坐起来自言自语,去了不至于这样无聊下去,胡思乱想的。
于是我走了出去,顺着墙壁摩挲,却再也找不到做好的记号了,而那个有白衣女鬼的房间也找不到了,我不死心的一路摸着墙走,忽然脚下一滑,低头却看见我的碧玉簪掉在那里,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奇怪的蹲下去捡。
“小雅儿,你终于发现我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愣了下,对了,是那个说我很重要的男人。
“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奇怪的问。
“我受伤了,在你的簪子里疗伤。”他说着,我哦了一声,捡起来插在头上:“那我的簪子为什么在这里?”
“你上次路过时掉了的吧。”他无所谓的说。
“是吗?那么上一次我路过了这里,为什么找不到呢?”我奇怪的又在墙上摸索。
“你在找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上次在这附近的墙壁上做了记号,能打开的门,那个钥匙孔也出现了,怎么这一次却打不开了?”如果簪子掉在这里的话,门肯定在这附近。
“你是不是记错了?这里每一道墙都一样。”
“可是簪子在这里,我确认我来过这里的。”我说着又用手去摸。
“这里的墙和门会不定时的移动,或许已经不在那里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就颓丧的胯下肩来,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找不到了?
“你到底想找什么门?难道你发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了?”
“我没有,我只是找到两个鬼孩子的肉身了,曾经答应他们,般他们解脱的。”
“呵,你还真是善良过头了,那两个邪祟你也敢轻易答应他们这种事?你知道吗,那个门是上古圣者封印的,两具血尸守护左右已经上万年,你觉得这样的大张旗鼓,里面的东西会简单吗?”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我奇怪了,当天遇到鬼孩子他不在啊,现在怎么说得头头是道的。
“因为我听过,这宅子里因为阴邪吸来不少上古时期的邪物,在一本记载上古写物的古籍里写过万年鬼婴的事儿,我看过自然之道,那两个鬼孩子就是万年鬼婴,是第一批被邪神练出来的,养鬼术你听过吗?这两个鬼婴是被强行从娘胎里取出来的,那是还没有人类,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种族,有可能是魔族有可能是妖族,这样的魔物经过炼制成鬼婴,那种力量已经直接超过了他们的主人,古籍上记载,邪神最后是用自己的血魄化为符咒,用妖族长老的身体做成血尸守护,再用自己的骨头变成钉子全部钉在两个鬼婴身上,这才将他们镇住,但是即便如此,他们的魂魄还是不时的出来害人,吸食精魄,只是不能离开阵法太远罢了。”
“是这样的啊?但是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可为什么我用灵火攻击他们的面门,他们就受伤了呢?”那灵火对付强一点的妖怪根本没用,别说这种生存了上万年的鬼婴了。
“我想也许是故意的吧,杀了你,吸了你的精魄大不了就是再长大点,但是始终是被那个阵法所束缚着的,但是如果诱哄你和他们签订契约,只有打开了阵法的门,你就必须放了他们,否则会混乱失神甚至是死亡,你的至阴之血能轻易的化去邪神的血,所以他们才故意放过你,然后又假装可怜来迷惑你。”
我一惊,顿时吓得不行:“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们了啊。”
“我知道,所以你千万不能再进那个门。”他非常严肃的强调,我一顿,为什么用再?难道我进去过?不可能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他们还回来缠我吗?”
“不会了吧,他们在没有解除封印时是很虚弱的,你有灵火,他们也吃了亏,估计不会来纠缠了。”
“可是,你不是说那是假装的吗?”我疑惑的眯起眼,他说话越来越奇怪了。布役妖圾。
“顺势吧,本身也受了伤,顺势就退败了,再博取同情。”他说得十分没有底气,我也没在追问,感觉记忆似乎出了偏差。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随便走走吧。”我叹了口气,整个人都空空的,不想回去,很想见一个人,但是又排斥见到那个人,很矛盾,很复杂。
“小雅儿,十日之后,我可能不能带你走了。”男人略微有些迟疑的说。
“为什么?”我顿住脚步,心情更加浮躁起来。
“因为我受伤了,十日之后根本好不了。”他叹了口气。
“对了,你怎么受的伤?”我不记得有他受伤的事情发生啊。
“你还记得那个黑斗篷的男人吗?是他让我受伤的,那个影魔。”我皱眉,记忆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觉得好多东西我记不清了呢?”我再不能当做是一种感觉了,是真的有什么被我忘记了。
“好吧,我不瞒你,本来那些不好的记忆我不想让你回想太多,你是因为受到震荡才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关于你走进了那个门,被两个鬼婴控制,我想阻止你,却遇到了影魔,影魔将我打伤,你用血化开了符咒。”
“那最后呢?我是不是把那两个害人的东西放出来了?”我急了,他瞒着我是不是因为我犯下不可弥补的打错?
“唉,虽然不得不说,但是,事实就是最后,是独孤傲出现阻止了一切,伤了影魔,救了你。”叹了口气他似乎非常的不愿说出口,但这就是事实无法否认。
“原来是他。”我喃喃着,又是他,他不要我,恨我,却又在这种时候救我,到底想干吗?
“是啊,不过我想他也是为了这个宅子的平静,如果那两个东西被你放出来,最先被毁掉的肯定是这个宅子,失去阵法封印的鬼婴,独孤傲是根本没有本事对付的,所以他也必须来阻止,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没想什么,我已经不奢求了。”反正也不记得了,我告诉自己,但是心却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
“那就好,小雅儿我向你保证,一年期满前一定带你离开,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哦,等你有那个能力再说吧。”我心不在焉的说。
“嫣儿……”他忽而声音有些黯然的喊我,我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
“你……会梦见师傅吗?”他这样莫名其妙的问一句真是把我问蒙了:“什么师傅?”
“一个白衣飘飘,俊美非凡的男子,你会梦见他吗?”
“没有,我没有梦过。”我心里一颤,那个梦,那个很真实的梦,他说得是不是里面那个师傅?可是我还是不怎么信任他,所以也没有说出那个梦。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梦到的,毕竟你是那么的……”他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不再说下去了。
“我怎么了?”我真是对他的话莫名其妙。
“没什么,不记得就算了,这样也好。”他是声音带笑,却又有些黯然的感觉,我耸耸肩:“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虽然不能见面,那名字能告诉下不?”
“我是清风,叫我清风就好。”他说着叹了口气,所对这个名字不满意吗?
“哦,清风,你躲在我簪子里,他们就看不见了吧?”我问着,却没有回应,我奇怪的回头就看见凌佳站在那里。
“凌佳?好几日没见了,我好想你。”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她抿唇一笑:“是啊,主人不让我来见你。”
“你和逍遥公子怎样了?冰释前嫌了吗?”我笑着问。
“呵,我不能在逃避,但是我们依旧不能在一起,我的身份他和你说了吧?”
“恩,我知道了,但是他不介意。”
“他娘,是我们都惹不起的人,她是狐仙,虽然主人强势,但对她也都要恭恭敬敬,我怎么高攀的上?”
“可是逍遥公子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他一定会娶你。”我看着她说。
“不说这些了,闹心,主人让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凌佳皱了皱眉说。
“什么地方?走阴吗?”我想起桑姐的话。
“不是,一个至阴至邪的地方,你要在那里住一些日子,你身上的阴气减弱了,主人十分不满意,要是阳气太盛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看你的脸色,那地方估计不是什么好地方吧。”我苦笑。
“那是一个上古邪阵,阵里的魔祟已经被毁,但是阴邪之气却是上万年留下的,你进去肯定会不舒服,阴气太重会侵蚀你的身体,你会浑身疼痛,看见幻觉甚至是因为至阴至寒而无法行走。”
“是吗?那我还能活着走出来吗?”我苦笑。
“活着可以,走出来恐怕就有点难了。”凌佳面色难看,眼神哀伤:“我不想带你去,但是主人吩咐必须要我亲眼看着你进去。”
“这个是比走阴更重的惩罚吧。”我淡淡的说,凌佳点点头:“但是却是恢复阴气最快的法子。”
“是吗?”我轻笑,眼眶红了,但是我忍着不流泪。
“银狐不知好点了没?”我岔开话题问。
“唉,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自己都这样了,还是不断的问别人怎样了,你就不能多想点自己?”
“想了又怎样?就能不去吗?”我淡淡的问。
凌佳看着我半天,无奈的说:“都是皮外伤,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离小姐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曾偷眼见她拿了盐罐子进去撒在他伤口上,银狐大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一味的笑,不知他们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哦,这样啊,那看来我是无需担心了,无论是什么误会,只要相爱总能解释得清,怕只怕,一人有心一人无意。”我说着笑了笑,凌佳叹了口气:“主人太过分了,他这是非得要弄残了你,我去求情,他却根本不理会,这是第一次,他连我的话都没听完就把我赶出来了。”
“算了,那人铁石心肠,我早已领会,已经不会再受伤了。”我的心痛得不行,说得轻松,前后的反差,知道他来救我时无论谁说了什么我都是带着希望的,但是现在,这个希望又被抹灭了。
“五小姐……你一定要挺住,我会一直为你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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