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振贤早已吃了助兴的药,已然等不及,迫不及待地需要找人发泄。
“是,贤王。”幕僚微叹一声,不敢再劝,转身往外间走去。
夜振贤扯了扯衣衿,狞笑着唤:“小美人,本王来了,好好疼你。”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与恶心人的话语,黎语颜闪身躲到门后。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位衣襟微敞的男人进来。
夜振贤看到地上歪歪斜斜躺着的两名宫女,眼眸一缩。
怎么回事,北岚郡主呢?
就在他侧头间……
黎语颜立掌如刀,直劈他的后脖颈。
夜振贤立时瘫倒在地。
他被劈中脊椎处的麻筋,此刻浑身无力站起,眼眸却是一直在黎语颜身上扫视,嘴巴亦不空闲。
“郡主此刻是否燥热难耐?”
“实话告诉郡主,那茶水除了茶,还有极乐散。这极乐散沾了肌肤,就由肌肤入体,是以就算郡主不喝茶,亦中了散。”
“但凡中了极乐散的女子,必须与男子欢好,如此才可解。”
“哦,郡主年幼,可能不知。本王年长了郡主那么些年岁,可以慢慢教导郡主。”
“此地只有本王可解郡主身上的极乐散,郡主真这么狠心将本王劈倒在地么?”
“贤王是吧?”黎语颜缓缓蹲下身,“你长得好老好丑,方才那些话,如何说出口的?听上去好臭好恶心!”
她很快直起身,在鼻尖扇了扇风。
眼前的男人眉心眼底隐有青乌,嘴唇呈不正常的紫黑色,显然是长久纵欲的表现。
夜振贤一噎。
他还从未被人说老过!
越想越气,喝问:“本王二十八岁,如何老了?”
“贤王十三岁的时候,本郡主还在母亲肚子里,你不老,谁老?”
黎语颜哼笑一声,旋即又道:“此地有两名宫女,供贤王消遣。”
“本郡主倒要看看,太后娘娘的宫里出了此等丑事,贤王今后的人生又该如何?”
“说不定,这是贤王最后的两个女人,好生珍惜吧!”
话落,黎语颜拎住被灌了一口茶水的绿衣宫女后领子,将人拖到了夜振贤身上。
夜振贤无法动弹,只好喊道:“喂,姓黎的,你别以为镇北王府是你靠山,你爹与大哥不是离死不远了么?本王倒要看看,最后谁笑得欢!”
“你好烦!”
黎语颜皱了皱眉,将另一位宫女的身体也拖到了夜振贤身上。
随后拍了拍掌,出了房门。
身上一下子被压了两名宫女,夜振贤有些喘不过气。
不光如此,他早先服下的助兴药物的药效已然升到了极致。
身体难受得紧。
顾不得那么多了,再忍就坏事。
夜振贤集中精力冲破后勃颈被劈中的麻筋,旋即推翻身上的两名宫女,就地扒起她们的衣裳来……
——
黎语颜刚出慈念宫偏殿,迎面碰到一脸怒容的夜翊珩扶在陌尘手臂上走来。
不知道为何,此刻看到他冷峻的面庞,她觉得十分心安。
体内燥热一波接着一波,头顶太阳自云后出来,那光刺得她有些晕眩。
强压住身体的不适,她上前行了礼:“殿下。”
夜翊珩见她无事,心头莫名的紧张消散不少。
“此地不宜久待。”夜翊珩抬手虚扶,随后命陌尘,“送郡主回王府。”
黎语颜直起身:“祖母还在慈念宫内,再则,好戏尚未开场,臣女此刻不能回。”
夜翊珩俊眉蹙起:“好戏?”
黎语颜指了指慈念宫偏殿:“就在里头,臣女要去唤太后来瞧,倘若皇上也在场的话,这戏就更好看了。”
夜翊珩侧头:“陌尘,去请皇上。”
陌尘拱手称是。
就在陌尘离开不久,黎语颜身形一歪,往一边倒去。
夜翊珩眼疾手快,将人揽住:“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可能是累的。”黎语颜用力咬唇,以保持清醒。
中了极乐散一事,不能同他说。
他又不能解。
就算他能解,那她也不想让他解。
这种事情,总归是交给喜欢的男子才行。
如此想着,她推开他的手:“殿下,臣女要去请太后,您随臣女一道么?”
夜翊珩将手负到背后,点了头:“有好戏瞧,自然要看。”
这好戏是夜振贤演的吧?
既如此,他怎能错过?
一盏茶的功夫后,太后与皇帝先后到了慈念宫偏殿,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宫妃。
老王妃瞧这阵仗,握紧了黎语颜的手:“颜儿,发生何事了?你身上的衣裳如何还没换干爽的?”
“祖母,颜儿害怕。”说话间,黎语颜凄然欲泣,“方才孙女来此换衣裳,可衣裳还没来得及换,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听声音是两位宫女姐姐的,颜儿好奇之下,就想去看看……”
“房门尚未推开,房中传出陌生男人的声音,吓得颜儿跑时摔了一跤。此刻膝盖隐隐作痛,身上湿掉的衣裳都未能更换。”
皇帝闻言,皱眉看向夜翊珩:“太子怎么在此?”
“回父皇,儿臣听说北岚郡主进了宫,便来寻她。”夜翊珩说得平静无波,“恰好遇到摔倒在地的郡主,便将人扶了起来。”
就这时,屋里头传来不堪入耳之声。
太后闻声皱眉,且听声音,其中一人是她的二孙子。
皇帝也听出些端倪,当即阴沉着脸,怒喝:“把门给朕撞开!”
太监们立时上前,轻轻一推,门便敞开。
里头地上一男二女交缠在一处的情景,让众人惊愕不已。
夜翊珩不动声色地往黎语颜跟前挡了挡,以自己的身躯挡住她那好奇看往房中的目光。
里头的夜振贤动作不停,脑子却十分清楚,连忙冲着太后喊:“皇祖母,救救孙儿!”
太后面露难色,她就算有心想要护自己喜爱的二孙子,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开这个口。
再则,此事发生在她的慈念宫,今后传扬出去,她这一国太后的脸面往哪里搁?
皇宫之内,发生这等秽乱之事,是皇帝最不能容忍的。
当即喝道:“将这个畜生给朕打入大牢!”
夜振贤被太监们从地上架起,顾不得遮掩下衣不蔽体的身体,双腿乱蹬:“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是北岚郡主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