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第一人选
    张青相隔空把谢丽尔捏成了鸭子嘴。
    此时她更是满眼惊恐，娇躯颤抖，看起来真的是无比滑稽。
    但是乔哈特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就在耳边响起，所有人除了张青相，都笑不出来。
    张青相不但笑了，还笑得很大声！
    之前用【鉴宝】偷看了一下这两件秘物之后，张青相就决定放弃它们！
    这两件秘物是我的，但我不打算持有。
    请五角大楼和白房子的两位北美天骄代持！
    十几分钟之后，云收雨歇，一切归于平静。
    【约柜插销】缩回了小可爱的模样，叮当一声落进了乔哈特的掌心里。
    乔哈特像一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气若游丝一动不动。
    但也不知是为何，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乔哈特和这件秘物之间的纠葛，变深了几分。
    张青相趁着这个机会，从【鬼丝巢】中牵出一根操命鬼丝，缠在了乔哈特身上。
    按说【鬼丝巢】的位阶，是无法控制乔哈特的，但是张青相有别的手段加强【鬼丝巢】。
    将【鬼丝巢】置于自己的【神室】内，那么这件秘物就有了【主宰境】三阶的“大背景”！
    控制区区一个蜕凡境七阶小菜一碟。
    乔哈特实在是累了，不管张青相对自己做什么，他都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回应。
    甚至让张青相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约柜插销】刚结束，自己就接上了。
    张青相张开【神室】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张青相对乔哈特进行残忍行为的时候，所有人都紧闭着嘴不敢吭声。
    等他完事了，乔哈特的一个手下，才战战兢兢问道：“请问您是神秘吗？这是您的场景？”
    不光他一个人这么想，就连谢丽尔也是这么想的。
    对于这个时代的职业者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神室】的概念。而【神室】张开后神秘能量浓度大增，并且有着明显的边界……的确很像是一处神秘场景。
    张青相心思一动，就明白：装神秘，对自己有益无害。
    于是张青相冷哼一声：“有些事情不可随意说出去，否则代价你们承受不起！”
    众人下意识的躬身领命，并且眼神里除了敬畏，还有很大一部分狂喜。
    我们本来想投靠神秘，没想到神秘就在我身边！
    骑驴找驴啊。
    我们即将成为这位阁下的第一批追随者。
    相比于刚才仪式中才联系上的，遥远不知所在何处的“伟大存在”，眼前这一位，能够轻松“潜伏”在地球世界，随时随地招来“神秘场景”，不论是实力还是智谋，似乎都要更胜一筹啊。
    现在已经天亮了，只要不是超大型神秘场景，都应该退去了，而他能够在这个时候用神秘场景将我们笼罩，那么就一定是超大型场景——尽管边界看起来没有那么大。
    能够降下超大型场景，极可能是一位象主级的强者！
    不论怎么看，眼前这一位，都比刚才那个“伟大存在”更值得投靠。
    尽管北美人不知道什么是“从龙之功”，但是他们也知道，第一批追随者，将来一定会分到巨大的利益。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的头儿，跟这位阁下有仇！
    乔哈特这边三个人，谢丽尔手下五个人，全都不怀好意的盯上了自己的老板。
    只要杀了他们，阁下会不会不计前嫌，接受我们的效忠？
    我们可不是以下犯上、弑杀旧主，我们这是为真正的主上讨不臣。
    谢丽尔脸上的表情是最复杂、最精彩的。
    她也是一个坚定不移的“投降派”，所以一瞬间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之后，她的脸上除了敬畏、狂喜之外，还有无尽的懊悔——早知如此，昨天晚上就该去敲他的门！
    然后施展一身的本事睡服他！
    谢丽尔像很多漂亮的北美大妞一样，很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
    比如现在，她立刻做出了一个可怜兮兮，好像求人收留的小狗一样的眼神。
    眼巴巴的望着张青相，几乎是用两只眼睛，就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青相看了看时间，忽然松开了手，然后一个后撤步滑行，闪到了几十米外，并且对其他人说道：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们不会愿意留在这个女人身边。”
    费舍尔是第一个跟着张青相跑开的人。
    不是因为张青相的这句话，而是他一直紧紧跟着张青相，张青相是他的保护者，离开张青相身边一定范围，费舍尔没有安全感。
    张青相一动他也就动了。
    而且费舍尔现在对张青相那是满怀崇拜，简直就是他的精神信仰了。
    万万没想到啊，我苦苦追寻的“神秘”，早已经通过我所不了解的方式，降临到了人类之中！
    除了费舍尔之外，其他人还需要一点点的反应时间。
    然后他们也毫不犹豫的跑开了。
    只剩下还没有恢复元气、趴在地上继续修炼蛤蟆功的乔哈特。
    张青相退开了之后，手也跟着松开，谢丽尔脸色大变，想明白了张青相的意思，焦急求饶道：“阁下，您能不能告诉我，【麦迪逊的发报机】副作用是……”
    滋滋滋——
    怪异的电流声骤然响起，不用张青相说了，副作用来了。
    七八道颜色各异的电流，从虚空深处射来，理也不理地上的乔哈特，全部钻进了谢丽尔的身体。
    谢丽尔全身不停的颤抖，然后大小便失禁了……
    滋滋滋——
    滋滋滋——
    第一波电流之后，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不停射来，谢丽尔不但大小便失禁，还呕吐了起来，呕吐物喷出去好几米远，浇了乔哈特一身！
    现在大家都明白，为什么张青相让大家躲远点。
    这种怪异的电流持续了足有十分钟，谢丽尔整个人是一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满头秀发都被烧焦了，还在不停的冒着烟。
    全身皮肤皱皱巴巴，苍老了几十岁。
    衣服上到处都是被烧穿的破洞，恶臭扑面而来。
    张青相先是从【鬼丝巢】中，牵出了操命鬼丝，控制了在场的所有人——在这一过程中，谢丽尔手下的一个肌肉大兵，竟然激动不已的说道：“这是我的荣幸，阁下！”
    其他人顿时大为懊悔，我怎么没想到这句台词呢？
    没想到你个肌肉棒子、耿直大兵，竟然这么会拍马屁！
    然后张青相吩咐了那几个大兵一声：“去把她洗干净，带来见我。”
    他们本来是谢丽尔的手下，几乎每一个人，心中对谢丽尔美好的肉体都垂涎三尺。
    但是现在，他们捏着鼻子走上前，满眼的嫌弃。
    还是刚才那个马屁大兵，忽然从储存秘物中，掏出来一整套的生化防护服。
    就是那种从头包到脚，配上防毒面具，绝没有一丝跟外界接触的衣服。
    然后麻溜的穿起来，这才靠近了谢丽尔，把她拎起来。
    这一操作，对于谢丽尔来说，毫无疑问是极大的二次伤害。
    但是马屁大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如果骂前老板能够获得新老板的欢心，相信每一位打工人都会这么做。
    五个大兵中，正好有一个职业能力和“水”有关，马屁大兵嫌弃的把谢丽尔拎起来，那位催动秘术，水流哗啦啦得将谢丽尔全身上下冲干净。
    另外还有一个，施展了秘术制造一场小规模的龙卷风，把谢丽尔丢进去吹干，这才“呈献”给巴布莱尔阁下。
    谢丽尔全身软绵绵的，两眼无神。
    张青相牵出一根“操命鬼丝”，把她也控制住。
    然后把乔哈特也喊过来。
    这么一会功夫，乔哈特差不多已经恢复正常，他已经换下了带血的裤子和内裤。
    不得不说，七阶的肉身强悍，恢复能力极强。
    谢丽尔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经常会“春光乍泄”，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会偷看她。
    “换件衣服去。”张青相嫌弃的吩咐一声。
    谢丽尔不敢违抗，在旁边找了块大石头，躲在后面换好衣服。
    然后想了想，索性摸出一把刀来，把已经焦枯的头发全部剃掉，变成了一个光头。
    等她出来，张青相道：“以后这两件秘物还是交给你们执掌。”
    两人扑通一声跪下来。
    “起来！”张青相一声呵斥，操命鬼丝就把两人拎起来。
    两人默默流泪，反抗不得。
    “现在咱们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张青相对谢丽尔说道：“再跟那个象主联系一次，说你凭借它赐予的力量，已经打败了所有的敌人，掌控了局面，询问祂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谢丽尔和乔哈特都不愿意，因为每次联络，必须用到那两件秘物，就需要再承受一次副作用。
    然而张青相态度强硬，由不得你们。
    第二次联络那位象主就方便多了。
    【约柜插销】有个功能，每一次联通的两个空间，可以进行记录。
    也就是说第一次和象主联络，需要举行神秘仪式，但是第二次之后就不需要了，只要把【约柜插销】插入虚空，就连接了两个世界。
    然后谢丽尔操纵【麦迪逊的发报机】，没多久就得到了那一位的回应。
    谢丽尔在“操命鬼丝”的逼迫下，表演的十分到位，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然后向祂询问，有什么“谕示”。
    那一位的意图是，首先控制谢丽尔所在的国家。
    祂赐给了谢丽尔一件强大的秘物，通过【约柜插销】传递过来。
    张青相又让谢丽尔询问对方：如果我们做出一点小小的“成绩”，冕下能否开恩，允许我们派人去您的世界历练？
    并且提供一定的庇护？
    这种历练能够迅速提升实力。
    那一位淡淡回应：先做好吾吩咐的事情。
    你要搞明白彼此双方的位置，你们没有资格提条件！
    谢丽尔惶恐的承认自己错了，然后告退。
    但是张青相相信，那一位一定会答应这个条件。
    只要那边配合，借助【约柜插销】自己就可以穿过地球世界和秘界之间的壁垒，抵达那边的秘界。
    184基地也可以让张青相直达秘界，只要穿过那些降临怪异的光环，也可以抵达不同的秘界象限。
    但是极可能直接出现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地带。
    而通过【约柜插销】过去，进入那一位的象限里，还可以受到祂的保护！
    张青相要刷职业技能的纯熟度，在地球世界上太慢了，还是去秘界进度快。
    当然这里面也有风险，张青相不会贸然行事。
    谢丽尔把那一位赐下的秘物双手捧着交给张青相，张青相赶紧挥手把两人赶开：“走远一些。”
    你们要准备承受秘物的代价了。
    两人委委屈屈的走了。
    张青相看着手中的秘物，竟然是一条“蚯蚓”！
    这东西不是秘灵、不是怪异，的确是一件秘物。
    并不是生命体，但它又有着极强的活性。
    那一位已经告知了谢丽尔，这件秘物的使用方法：只要切下一小块，给目标吃下去，目标就会永远被“母体”的持有者控制。
    切掉的那一块，很快就会长回来。
    而且不仅是控制，这秘物还能潜移默化的对目标的思维进行修改，让目标的理念，和母体持有者渐渐一致。
    简单来说就是，将目标彻底变成“自己人”。
    但是张青相百分百肯定，这东西里面藏着那位象主留下的“后门”。
    最终控制那些目标的，不会是母体持有者，而是象主。
    这条“母体”只不过是象主给谢丽尔授予了一定的管理权限。
    最高权限一定是在象主手中。
    张青相也不敢贸然用【鉴宝】去鉴定这条母体，担心自己一个【鉴宝】丢上去，秘界中的象主就会感知到。
    几十米外，乔哈特和谢丽尔的惨叫声不停传来，许久之后一切平静。
    这次两人自己收拾干净，回到张青相身边。
    张青相把母体和一只小瓶子一起还给了谢丽尔：“在你们五角大楼里，先找一个地位不高不低的人试验一下。”
    随后张青相宣布：“此次行动，圆满结束！”
    竟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除了乔哈特和谢丽尔，其他人都满脸喜悦的在鼓掌。
    乔哈特和谢丽尔就很尴尬，迟疑了片刻，也跟着违心的鼓掌。
    对张青相来说是圆满成功，对其他人来说也是圆满成功。
    乔哈特和谢丽尔如果不是被强逼着继续持有那两件秘物，此时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
    分别之前，张青相额外跟两人说了几句：“这对你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们不想持有那两件秘物，那么是谁把那两件秘物交给你们的呢？”
    两人眼神微动，顺着张青相的思路想下去：没错的，真正坑了我们的，其实是我的老板。
    他们一定知道秘物的副作用，对我们却只字不提。张青相又道：“这一次的行动，实际上是一个大冒险。如果秘界中没有愿意合作的象主，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两人又顺着张青相的思路想下去：是的，贸然联络秘界，如果没有象主愿意合作，很可能会引来可怕的怪异，顺着【约柜插销】强行闯过空间障壁，我们都会死在怪异爪下。
    在老板决定让我来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实际上我就已经被他放弃了。
    两人仇恨的怒火，被转移到了各自上司身上。
    并且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张青相pua了。
    这里面操命鬼丝当然起到了一点小小的辅助作用。
    ……
    在人类叛徒组织内部，这一次的行动的确是“圆满成功”。
    神秘局、白房子、五角大楼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死，还带回来了联络成功的消息！
    在一些安全性极高的隐秘房间里，叛徒高层们忍不住开红酒庆祝。
    谢丽尔没有参加五角大楼的“庆功宴”，而是立刻开始，忠实的执行“巴布莱尔”阁下的命令。
    她手里掌握着一大批五角大楼中层的信息，从中挑选了一个，军衔是上校。
    职务不算高，但是位置很重要。
    谢丽尔连夜行动，潜入他的家中将他制服，强行喂食了一小块。
    同时还喂下去的，还有张青相那只小瓶子里的一点粉末。
    之所以选中这家伙，是因为他是谢丽尔的前男友。
    为了现在的妻子，抛弃了谢丽尔。
    以前谢丽尔还不敢报复他，因为他的岳父位高权重。
    现在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并且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是你，下一个就是你岳父！”
    上校吃了那一块后，忽然力量暴增，猛地全身一弹，像是鲤鱼一样把谢丽尔震退了！
    谢丽尔大吃一惊，上校并不是职业者！
    上校全身开始变异，一种诡异的红光，从他的身体内投射出来。
    被这红光一照，上校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无限分裂，很快上校就变成了一座四米多高的肉山！
    一切人类特征都消失了。
    上校家里房子很大，摆着精美的家具，都是用橡木打造。
    红光波及的地方，那些家具的木头，竟然开始抽芽生长！
    只不过红光绝大部分都作用在了上校身上，这些枝芽生长到三四十公分长，开始变得狰狞可怕，根须像一条条怪蛇准备向下扎根，刺穿了地板却被水泥地基挡住了。
    于是这些根须就暴躁的顺着地板向四周扩张，长出了利齿和怪眼，一路横冲直撞。
    惊得谢丽尔连退几步，避开这些东西。
    而后红光的能量耗尽，根须和枝芽迅速枯死。
    但是上校的变异还在继续。
    庞大的肉山随后开始坍缩，血水和脓水一起涌出，凝结成了一层蛋壳一样的硬痂。
    咔嚓！
    里面的东西打碎了硬痂，破壳而出了。
    上校重新走出来，外表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是在谢丽尔的感知中，突兀的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光点。
    如果不刻意去想，光点就会隐没消失。
    只要念头一起，光点立刻浮现。
    让谢丽尔可以随时知道上校所在的位置，并且对其发号指令。
    谢丽尔冷冷一笑，剃掉高跟鞋，抬起脚踩在上校的肩膀上：“舔我的脚趾！”
    上校立刻张开嘴吐出舌头。
    舌头忽然变得细长，前段分叉，好像蛇信一样，缠住了谢丽尔的大拇脚趾。
    谢丽尔顿时兴致全无，一脚把他踢开，出门给“巴布莱尔”阁下打去电话：“事情办妥了。”
    “很好，去找乔哈特，进行下一步计划。”
    ……
    两人凑到了一起，用【约柜插销】和【麦迪逊的发报机】再次联络那位“伟大的存在”。
    谢丽尔祂禀告，自己已经控制了一位中层。
    虽然职务并不高，但是在五角大楼中格外关键。
    那一位的声音从遥远的【秘界】深处传来，很满意谢丽尔的坦诚，没有夸大自身的功劳。
    为此，祂奖励了谢丽尔一次，进入祂的领地历练的机会。
    谢丽尔赶忙谢恩。
    谢丽尔其实一点都不想去，但是她无法违抗张青相的命令。
    乔哈特一脸的幸灾乐祸，看着谢丽尔用手指触摸【约柜插销】，然后整个人便被一股澎湃的力量，嗖的一声拽了过去。
    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张青相感觉到自己和谢丽尔之间的联系断开了。
    而后这种基于“操命鬼丝”的联系又重新建立，但是变得模糊和遥远。
    就像是手机的信号不大好。
    谢丽尔并没有资格面见那位存在，她被拉过去之后，直接丢进了一片宛如核爆末日的地方。
    天空中一片昏黄，空气中悬浮颗粒物的含量极高。
    炎热干燥，忽然吹起的大风能够把几十公斤的东西直接卷上半空。
    断壁残垣随处可见，道路早已经裂开，远山崩坍的只剩下了一个山基。
    谢丽尔感受了一下，这里的神秘能量浓度极高，甚至超过了地球世界上的“超大型场景”。
    这里生存着大量半机械半生物体的怪异，实力最差的只有七阶，强大的已经达到了主宰境。
    谢丽尔小心翼翼，在这里磨练了三天，竟然晋升了【统御境】！
    但是她被那位“伟大存在”送回来之后，却发现地球世界上，只过去了三个小时。
    张青相借着谢丽尔的眼睛，看到了那个世界的一切。
    断壁残垣中，很多角落里，都用石头摆成了一个特殊的结构。
    这种结构是神秘们的“祈求”，类似于人类的“献祭仪式”。
    神秘们取得了晋升，或者是猎杀了强大的对手，都会这样向特定的“象主级”存在祈求。
    以期获得祂们的关注。
    每一位象主级的存在，祈求的方式各不相同，这是判断背后象主身份的一种方法。
    上一世在泛修行时代后期，【十二重楼】专门整理了一份《祈求图鉴》。
    里面收录了到那个时候，人类所掌握的全部象主的祈求方式。
    眼前这种方式，属于一位名叫“奥斯妥赛”的象主。
    上一世在人类和秘界的战斗中，这位象主并没有亲自参战。
    战场上只出现了祂麾下一些野心勃勃的主宰们。
    根据收集到的资料显示，这一位十分的古老，即便是在秘界中，也属于生命“最为漫长”的那一批。
    祂似乎对很多事情都已经提不起兴趣。
    ……
    谢丽尔飞速的从七阶一路晋升到了统御境一阶，让人类叛徒们无比兴奋。
    现在整个北美个人武力的巅峰，属于我们！
    这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要和神秘合作的信心。
    而后谢丽尔将“魔爪”伸向了白房子。
    有乔哈特这个内应，他们很快拿下了几个关键人物。
    乔哈特也受到了“奥斯妥赛”的嘉奖，进入了一处秘界磨炼。
    和谢丽尔不同，乔哈特去的地方，是一处类似地狱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同样都是向“奥斯妥赛”祈求的仪式。
    这些世界，很可能以前都是和地球一样的正常世界，被奥斯妥赛征服之后，并入了秘界。
    乔哈特回来之后也晋升了八阶。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因为“工作成绩出色”，不断被拉入某一处秘界磨炼。
    而且不用担心伤亡，奥斯妥赛分出了一个念头笼罩着他们。
    终于，在第十次进入秘界历练之后，谢丽尔已经是【统御境】二阶了，她向奥斯妥赛祈求：冕下能否开恩，划给我们一片专门的“试炼场”，让我们建立一座直达的虚空通道？
    我们的成员越来越多，很多人也想去试炼，我们不敢每次都惊动冕下。
    奥斯妥赛仍旧没有答应，但是在谢丽尔配合着张青相，将神秘局的一位高层，也转化为“自己人”之后，奥斯妥赛为他们开辟了“试炼场”。
    这座试炼场分为内、中、外三环，最外侧的怪异位阶在五阶到七阶，中环为七阶到九阶，内环为统御境以上。
    内环甚至还有几位主宰级的存在。
    所以进入内环试炼，还是需要禀报奥斯妥赛，没有祂的庇佑，进入内环风险极大。
    而建立虚空通道的事情，奥斯妥赛没兴趣做，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个义务。
    奥斯妥赛只是提供了这个试炼场的虚空坐标，让地球人自己通过【约柜插销】建立这条通道。
    北美的人类叛徒们一片欢腾，却带着在未来，每个成员都可以进入试炼场——试炼场里提升的速度，比超大型场景内还快。
    而且试炼场比神秘场景安全多了。
    绝大多数情况下，没有性命之忧。
    果然我们选择投降并没有错！
    可这只是他们美好的幻想罢了，这条通道架设起来之后，必然会控制在乔哈特和谢丽尔手中——也就是掌握在张青相手里。
    白房子、五角大楼和神秘局全都动员起来，筹措建造这座虚空通道的各种资源。
    三个月后，所有的资源凑齐了。
    神秘局中，贝妮塔已经成为叛徒们的最高领袖！
    多亏了“巴布莱尔”阁下，在上一次行动中的出色表现。
    现在张青相已经掌握了神秘局所有人类叛徒的名单，但并没有着急动手。
    这些家伙还有利用价值。
    贝妮塔凭空虚构出来了一个“xx行动计划”，发公文给米罗斯拉切堡，让他们帮忙研究这座虚空通道如何构建。
    在这一过程中，原本只是被神秘塞进来监工的费舍尔，逐渐崭露头角，和米罗斯拉切堡的几位神秘专家相见恨晚。
    抛开个人心中的理念不谈，只论对神秘的研究，他们的确是知己。
    张青相把费舍尔派过去，意图本就是如此，于是顺水推舟让费舍尔加入了米罗斯拉切堡。
    在费舍尔的帮助下，米罗斯拉切堡用了半个月，拿出了一个周密的方案，谢丽尔亲自监工，又用了七天，终于将这条通道建成！
    张青相暗中指示谢丽尔：只准吃过母体的人进去试炼。
    就在费舍尔他们全力建造虚空通道的时候，张青相悄然来到了上校家门外。
    上校下班，开着黑色的奔驰车回到了家里，将车子停在门前的车位上，掏出钥匙来正要开房门，忽然四肢抽搐起来，短短几秒钟之后，他就倒在了地上死去了。
    过了十几分钟，有个散步的老妇人发现了他，尖叫着拨打了911.
    张青相一直跟在后面，一直到几天后上校的遗体被火化。
    除了上校之外，张青相又随机挑选了两个人，他们全部毒发身亡，但是奥斯妥赛那边并没有任何反应。
    张青相暗中点头，看来奥斯妥赛并没有随时关注地球世界的这些内鬼。
    祂可能真的是不在意。
    张青相让谢丽尔给人喂食母体的时候，暗中喂下去的那些粉末，来自于【万物添加剂】。
    张青相心念一动，这些粉末就会变成剧毒。
    也就是说所有吃过母体的人，张青相随时可以毒死他们。
    张青相掌控着这些人类叛徒的生死，他们进入试炼场提升实力之后，也无法造成巨大的破坏。
    一旦这些人接受了奥斯妥赛的命令，即将造成重大的破坏，张青相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贝妮塔”手下有三个行动小队，都被暗中喂过了母体。虚空通道建成之后，他们第一批被送过去历练，每个人都飞速的从五阶提升到了七阶。
    其中最杰出的两个，甚至晋升了八阶。
    里迪克鲍正在为霓虹的烂摊子头疼。
    正如张青相的那个帖子所预测的，霓虹国内的职业者们越来越不受控制，地下反抗组织越来越多。
    而霓虹国内的源物、秘物，要远远多过北美。
    神秘局派去霓虹执行镇压、搜捕任务的探员损失惨重。
    然后贝妮塔的这三个小队，一到霓虹就大显身手，迅速遏制住了霓虹愈演愈烈的反抗风潮。
    里迪克鲍大感欣慰，在局里逢人就说：“贝妮塔是我的左膀右臂。”
    “如果有一天，我决定退休了，贝妮塔就是接任局长的第一人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