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被吻的脸颊绯红,害羞的将小脸儿埋在他的胸口,白嫩的小手儿抓着他西装的衣摆,像是一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的鸵鸟。
“你不说话,是不是我做的不对,别人的男朋友是不是……法式热吻。”沉哑的嗓音中透着笑意。
邵嵘谦故意逗她,她脸颊红扑扑的害羞模样,真的很勾人。
“不是。”小朋友羞的声如蚊蝇,“别不要脸了。”
“男人太要脸还怎么生孩子,嗯?”邵嵘谦稍微调整姿势,俯下身子,让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蜗。
原本,他是想逗一逗小狐狸崽子的,可他才俯下身,白嫩的小手儿忽然勾住了他脖子,小狐狸崽子仰着白皙的小脸儿,很认真的望着他。
“邵嵘谦,我想给你生孩子。”小狐狸崽子认真又笃定,还笨拙的吻上了他的唇。
小狐狸崽子吻的认真,像是真的在勾引他犯罪,可不得不说,小狐狸崽子太矮,这样的接吻姿势,他的腰都要断了。
索性,邵嵘谦直接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卧室走。
勾引男人这种事情还是看天赋的,小狐狸崽子长得像狐狸精,可天赋却实在一般,就这样软软的吻着,连小爪子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邵嵘谦喜欢她这样纯笨的,他不是情场浪子,喜欢风骚妩媚的,他更喜欢细水长流,慢慢的教她从青涩走向成熟。
住处的大床很软,小狐狸崽子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像是不占体积一样,只一双羞涩又水润的眸子望着他,看的他心神荡漾。
“我教你成为女人好不好?”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地呵着气。
小朋友小脸儿涨的通红,狐狸眸中隐隐的惴惴不安,是对未知事务的恐惧和紧张。
“那你……能不能……轻点儿……”
小朋友主动邀请。
邵嵘谦摇头失笑:“我尽量。”
说完,柔软的唇瓣再次贴在一起,温柔的辗转着,邵嵘谦没想做到最后一步,在他的观念里,他们的关系,还远没有到最后一步的程度。
只是温柔的吻着。
“这么乖,难道想我继续?”邵嵘谦明知故问,单手撑着床面,抬起一段距离,给小朋友逃跑的缝隙。
如他所料,小朋友开始憋着一股冲劲儿挺大胆,可真的实战,连耳朵都红了,看都不看他一眼,仓惶从他身下钻出,逃去了卫生间。
“呵!”邵嵘谦忍不住轻笑,翻身跟着下了床,他都有些疼了,再不把小朋友吓走,他怕自己会失控。
毕竟,他不是圣人,有属于人的七情六欲。
哗啦啦的水声从卫生间传来,很明显小朋友在洗澡。
邵嵘谦没再逗留,出了卧室回了客厅,吩咐席遇安排午餐。
席遇很善解人意,吩咐厨房准备了很多滋阴补血的药膳,明显是女人气血大虚之后滋补用的。
他倒是比他这个当事人还上心。
邵嵘谦看破不说破,任由菜色摆上餐桌,席遇恭敬的退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饭菜的香味儿太浓,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换了一身吊带裙的小朋友,探头探脑的从卧室出来。
她头发没洗,绑了一个丸子在脑后,只有几缕沾上了水珠,正摇摇欲坠的闪着光,身上是真丝的吊带裙,长过膝盖,v领的设计,丝滑光感的面料,将她原本就有料的身材,修饰的更加凹凸有致。
小脑袋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外人,才一路小跑到了餐厅,坐在已经拉开的餐椅上。
邵嵘谦垂着眸子,摆弄着餐具,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沉缓开口:“下午先送你回京市。”
刚坐下的乔梦鱼皱眉,什么叫先送她回京市,难道他还要去别的地方。
在疑问的眼神儿中,邵嵘谦解释道:“我要飞一趟澳洲。”
“要去多久?”乔梦鱼捏着筷子,追问。
“快的话半个月。”邵嵘谦说,话音不落,一碗顶级的燕窝粥已经推到了她面前。
燕窝粥熬得浓稠起胶,又佐了枸杞黄冰,一看就又甜又丝滑,乔梦鱼用勺子晃动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刚刚得到珠宝的喜悦,好像一下子淡了下去,微微嘟着粉色的唇瓣,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宽厚温热的大手压在她头顶,轻轻地揉着她头发,邵嵘谦嗓音磁哑:“怎么了?不高兴了?”
“没有。”小狐狸崽子拖着长音,奶声奶气的,抬起小爪子将头顶的大手给拉了下来。
明显是不高兴了。
“实在舍不得我,就陪我一起去澳洲。”邵嵘谦哄她高兴。
可小狐狸崽子却扁扁嘴:“我才不去。”
马上就要八月十五了,她要回京市陪老乔过节,她要是去了澳洲,留老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京市的天气已经彻底转凉了,立秋之后热了几天,之后便进入了秋高气爽的天气。
在湖州的短裤短袖白t根本不能再穿了,要换上薄薄的秋装才不会觉得冷。
乔梦鱼是抱着珠宝盒子回家的,跟老乔实实在在的显摆了一番,每一件都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上了三圈儿。
一连五天都在摆弄那些珠宝,怎么都爱不释手。
老乔哪里懂什么珠宝,可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忍不住新的一轮苦口婆心:“小鱼,你跟嵘谦交往我不反对,可平白无故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平白无故,我帮他完成了一个大项目,这是我的工资。”乔梦鱼喜滋滋的解释,又伸出白嫩的小爪子,在老乔面前晃了晃那颗鸽子蛋大的钻戒。
“你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怎么还能要报酬呢。”乔兴海一脸担忧。
他是怕自己的女儿会被人看不起,邵嵘谦跟傅砚辞不同,港区跟内地又不同,老乔怎么想都还是两个字:担心。
“亲是亲,财是财,老乔你可不能混为一谈啊。”乔梦鱼躺在沙发上,继续抬着手指欣赏那颗巨大的钻石。
老乔拿她没办法,只能哎哎叹了两口气,独自去书房继续‘担心’。
陈锦从外面进来,推门便开腔,惊讶又喜悦的语气:“不知道是谁,送了这么一大束,太漂亮了!”